“兄弟,我們可以先試著交易一張白色靈物卡?!绷f道:“你先給東西給她,之后她就會將我剛才交易給她的物品交易給你。”
牧獄向雨清煙問道:“我們具體怎么交易?”
“你系統(tǒng)編碼是多少告訴她,她就會和你系統(tǒng)取得聯(lián)系。”柳君貼心提示道:“系統(tǒng)編碼就在右下角的位置?!?p> 牧獄之前一直沒有注意過那串如車牌的數(shù)字,他剛準(zhǔn)備說,爾后想到了什么,對柳君說道:“我是第一次看見這串?dāng)?shù)字,還不知道這數(shù)字有什么意義,以防萬一,能不能讓我和她單獨相處一會?我暫時只想讓她知道。”
柳君還在猶豫,只見身邊的幾個捕快悄悄往外面退去,頓時明白了張緒的意識,便回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兄弟,我尊重你的隱私,等你覺得沒問題了你再叫我?!?p> 等柳君等人出去,牧獄讓蕭十月將忍者在外邊守著,然后這才對雨清煙說道:“你真是商人?”
雨清煙兩眼無神,但還是條件反射般的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一個長著兔子耳朵,身穿白色和服的小蘿莉?”
雨清煙渙散的瞳孔這才慢慢恢復(fù)焦距,臉上浮現(xiàn)警惕之色,他望著牧獄,什么話都沒有說,但這副模樣明顯是在告訴牧獄她認(rèn)識那個小蘿莉。
“放心,我沒有什么惡意,我曾到過一座有著紅色鳥居的日式建筑,那里的人說有個叫雨清煙的人被抓了,那人是不是你?”
“你是什么人?你想要干嘛?”
“能幫上你忙的人?!?p> “幫忙?”雨清煙憐憫的看著他,說道:“別傻了,你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
“或許是吧,但事情不會比現(xiàn)在不會差不是嗎?”牧獄盯著雨清煙說道:“我只想知道有關(guān)對方的事情,我保證,如果真出問題,我絕對不會把你牽扯進來。”
雨清煙見對方自信的模樣,她猶豫了,但想到錦衣衛(wèi)的酷刑,她渾身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她半晌才咬著嘴唇說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張緒不會放你離開的,你遲早都要和我一樣?!?p> 牧獄知道自己不交點底出來,對方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他說道:“因為你現(xiàn)在所看到的我,并不是我,用腦筋想想,我怎么會帶著幾個人就敢長途跋涉深入未知的森林?”
雨清煙眼睛晃動了幾下,她張張嘴,最終鼓起勇氣,柔弱又無助的輕聲對牧獄說道:“先生救我!”
外邊,柳君見牧獄出來,立馬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說道:“兄弟,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p> 牧獄笑道:“我之前還在想,如果系統(tǒng)能夠交易就好了,沒想到還真可以?!?p> 牧獄控制的這個小兵缺了半邊臉,面目多少有些嚇人,笑起來更是一種不好惹的模樣,柳君還真有些怕他會突然沖上來給自己一拳。
柳君說道:“既然沒問題了,那我們就開始交易吧?!?p> 說完,柳君給了雨清煙一個眼神,遠(yuǎn)在森林外的牧獄系統(tǒng)上頓時多了一條申請交易消息。
“一共七百五十水晶是吧?”牧獄問道。
“恩,五張就是七百五十水晶?!?p> 牧獄控制的小兵裝模作樣的用手撥動著他眼前根本不存在的系統(tǒng),遠(yuǎn)處的張緒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七百五十水晶......對方真能馬上拿出來嗎?那自己的實力馬上就會有一個質(zhì)的飛躍。
就在幾人心臟都提到嗓子眼的時候,牧獄卻突然停了下來,說道:“等等,我覺得這數(shù)目太大了,我們還是一次一次交易吧?!?p> 這樣的要求頓時讓柳君感到了為難,因為就在不久前,張緒已經(jīng)和他說過,他手上只有一張紫色靈物卡。
柳君身后的捕快偷偷用手指點了他一下,柳君頓時明了,說道:“既然兄弟還是不放心,那我們就小筆小筆交易?!?p> 本來張緒想要白嫖牧獄的水晶,一開始是讓牧獄先給水晶,但被牧獄這么一鬧,為了表現(xiàn)自己誠意,柳君自作主張的同意先給靈物卡。
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已經(jīng)覺得勝券在握的張緒并沒有將交易這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因為對方的遲早也會是自己的,所以他很同意柳君的做法,并爽快的將紫色靈物卡交易給了雨清煙,然后又經(jīng)雨清煙的手交易給了牧獄。
牧獄看到自己系統(tǒng)中突然多了一張紫色靈物卡,臉上露出了笑意,再看看自己基地傳送門附近,蕭十月的許多忍者都已經(jīng)在那里待命。
不僅如此,牧獄還下達(dá)了回收基地傳送門的指令,看了一下系統(tǒng)上顯示的倒計時,傳送門離拆除完畢只剩十五分鐘。
“看來現(xiàn)在只能白嫖一張紫色靈物卡了。”牧獄暗暗自語了一聲,同時控制著小兵對柳君說道:“我突然覺得這樣一筆一筆的交易好麻煩,要不你還是先將東西全部轉(zhuǎn)過來,我們一次性交易完畢吧?!?p> 柳君嘴角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兄弟,交易可以,但我的誠意已經(jīng)給了你,你是不是也應(yīng)當(dāng)拿出點誠意來?”
“其實吧,我手上并沒有那么多水晶,賒賬可以?反正我人在這,你也不怕我跑了?!?p> 柳君額頭都沁出汗珠來,他壓低著聲音說道:“兄弟,這玩笑可不好笑。”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
遠(yuǎn)處的張緒怒極反笑,笑完之后臉陰郁到了極點,隱藏在附近的手下也圍了過去。
望著四面而來的捕快,牧獄想也沒想直接抓起身旁的雨清煙,用匕首抵在了她脖子上,說道:“你們誰也別過來,不然我就先宰了她。”
雨清煙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匕首所帶來的寒意和那一絲死亡氣息,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牧獄,而牧獄對她笑道:“我剛才都是騙你的嘛,笨蛋?!?p> “我知道她對你而言代表著什么,誰敢過來我就先抹了她的脖子?!?p> 柳君連忙好言勸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將事情弄得這么僵。”
牧獄根本不理會他,拉著雨清煙往傳送門那邊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