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完美錯過
“你要去哪個醫(yī)院?”
齊哥開著車,轉動方向盤,對著后視鏡看了眼,云矜沒有回應。
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從晚上出了公司大門,云矜就有些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齊哥帶云矜去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院,前腳他們剛下車,后腳就見一輛平平無奇的車駛進了醫(yī)院的地上停車場。
剛進醫(yī)院,就有人給他打招呼,“祁醫(yī)生,還加班呢?”
眉目冷清的男人沒有回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以示禮貌,那護士也沒覺得有什么,畢竟都是習以為常的事,神經外科祁醫(yī)生,三個一:
一流顏值、一流身材、一流醫(yī)術;
就是氣質清冷,不太愛說話,清冷禁欲,妥妥的男神樣。
簡直就是京西醫(yī)院的活招牌,但是祁醫(yī)生有不一樣的規(guī)矩,到他這里的病人,幾乎都是其他醫(yī)生沒辦法醫(yī)治的,他也不接那些病癥十分容易解決的病人,所以一般每天祁醫(yī)生的接診數都是固定的。
醫(yī)院里有看不過去眼紅的說他這是狂妄,但是也有人佩服他的勇氣,也有人會想,他就不怕一個失誤,或者一個誤診就攤上大事嗎?如今的醫(yī)患關系問題這么緊張。
但是,說實話,到目前為止,祁醫(yī)生還保持著百分百的醫(yī)療率,治不了的祁醫(yī)生從來不說大話,能有把握治好的,基本上都很成功的得到了治療。
祁醫(yī)生走進辦公室就進入了休息室換工作服。
出來后不久就有同科室的護士敲門進辦公室,“祁醫(yī)生,剛才有位病患掛了您的號?!?p> 祁醫(yī)生正在掛剛換下的衣服,從一身暗色的休閑服裝換成一身亮眼的白大褂,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人長得好看,穿什么都出彩。
“什么狀況?”冷冽的嗓音夾帶著一絲沙沙的厚重感,異常有磁性。
“頭暈乏力,伴有輕微的胃不適?!?p> 如實報告病情的護士有那么一些難為情,祁醫(yī)生的擇患標準,她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那位病人堅持要掛祁斯醫(yī)生的號,他也沒辦法。
裝配整齊剛打算出門去接診病人的祁斯聽到護士的回答后,好看的劍眉稍微一蹙,口罩下的薄唇輕抿。
他覺得有點可笑,“轉到許醫(yī)生那邊去?!?p> “好的?!?p> 坐在辦公椅上的祁斯轉著筆,口罩下的唇角微微勾起,頭暈?
這算什么?。?p> 沒有一會兒,桌上的座機就有連線進來,
按了按接通按鈕,
“什么事?”
那邊許醫(yī)生正轉著辦公椅,心情大好,“祁斯,這病人聽說是你那邊轉過來的?”
祁斯看著病歷本,他明天還有幾場手術要做,就沒怎么聽,只是有時候會回應幾句,就比如現在,“嗯?!?p> 得到了祁斯的回答,那邊的許醫(yī)生大笑,“哈哈哈,謝謝你啊,解決了你兄弟的終身大事?!?p> 這句話祁斯聽得很清楚,他停下筆,“終身大事?”
那頭嘆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今天那個病人長的是有多好看,你可真夠義氣?!?p> 義氣真是沒誰了,“不過好像是個明星?!?p> 祁斯倒沒有什么驚訝的,明星就不能看病了?
重新執(zhí)起筆,一筆一劃的記錄著明天要做手術的病人今天的身體數據。
“也不知道云矜什么時候再來,我好安排給她檢查?!?p> 電話沒掛,許晏就對著電話小聲嘀咕。
座機外擴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異常大聲,聽到某兩個字的祁斯手上動作突然停了,“你剛才說的誰?”
許晏沒想到祁斯會突然出聲,“怎......怎么了嗎?就你轉給我那個病人啊,云矜,怎么樣,名字也好聽吧?我跟你說,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祁斯在那邊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掛了電話,許晏良久才反應過來,不得不說一句,艸。
祁斯說了什么?
他說,“這個病人以后轉回我這看,還有,你別再打她主意?!?p> 掛了電話的祁斯走到窗邊,正好看到云矜出醫(yī)院門口,這么暗的視角,這么遠的距離,祁斯沒能準確的看到云矜的臉。
但是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個云矜,就是她。
他快步離開辦公室,走到護士臺,屈起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大理石臺面,坐班的護士反應過來,“祁醫(yī)生,有什么事嗎?”
祁斯將剛才和他預約時間的護士叫到了一旁,“剛才掛我的號的病人,她的病歷本還在嗎?”
護士第一次聽到祁醫(yī)生說這么多的話,一時反應有些慢,“您稍等,我去看看?!?p> 事實證明,還好,雖然病歷本轉到了許晏那邊去了,但是護士臺這邊是有備案的。
祁斯拿著備案的幾頁紙朝辦公室走去,沒走幾步就復返,對著那位護士說,“去許醫(yī)生那邊將這位病人的病歷本轉回我這里,以后這位病人來了,直接掛我的號?!?p> 回到辦公室,坐下,手中攥著的是那幾張云矜的病例身份信息:
云矜,女,二十一歲......
越往下看,祁斯手上的青筋越明顯,他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和他一樣的結局。
但是,他在離開前明明給了她莫大的殊榮,根本不可能會有人逼她,除非......
祁斯冷淡的臉上泛起了絲絲笑意,果然還是那個云氏子矜??!
想到護士之前說的,她一定要掛他的號,就是說原本是能遇見的,但是卻被他生生的給推了出去。
沒想到,這一次是她先認識找到他。
夜色暗淡,窗外星光點點,散發(fā)出不一般柔和的光芒,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將云矜送回家,齊哥叮囑了一些就走了,
還能說什么?
無非就是后天就是伴奏的日子,其實齊哥心里也沒底,說真的,他還沒見過云矜彈奏過任何樂器,更別提古琴這種了。
齊哥擔心很正常,但云矜哪兒會管他擔不擔心,他只要知道她可以就行,其他的說再多也沒用。
輸了密碼,進了房門,
“啪嗒”,燈開了,一片亮堂。
手機放在大理石桌臺上,自己進房清洗去了,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手機上已經有了兩個未顯示號碼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