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一般女生聽到男子對自己說這句話時,一般會小鹿撞懷啊,面帶嬌羞啊什么的,可郁婉春就是'二班'的.
對于八爺?shù)纳钋楦姘姿龥]什么感覺,關(guān)注點反而落在了壓在她嘴唇上的那幾根手指上.
婉春在心里盤算著,似乎每當(dāng)她想解釋一番時,八爺就特別喜歡用各種方式阻止她,第一次是一根手指,第二次是用吻,這一次是用三個手指。
那下一次呢,他又要用什么呢,她是不是該用什么方式反擊一下八爺這個喜好。
也不知婉春的腦神經(jīng)是怎么搭的,嘴巴一張,舌頭一伸,居然在八爺?shù)氖种干咸砹艘幌隆?p> 八爺還沉浸在自己的深情告白中呢,正滿懷期待地等待婉春的回應(yīng),誰料忽然覺得手上一熱,接著掠過一種軟乎乎黏糊糊的東西。
她居然用她的舌頭添他的手!
好惡心,八爺像碰了什么極度可怕的東西一樣,連忙甩開自己的手。
哈哈哈,婉春卻在那兒得意地大笑起來,讓你老是不讓我把話說完。
八爺又氣又無奈,一瞪眼,裝作生氣的樣子:“你這個調(diào)皮的小東西,看我怎么欠收拾。”
婉春小鼻子一哼,那模樣分別在說,你能怎么收拾我。
看著婉春那副挑釁的小樣,八爺大手一伸,握住了婉春的脖子,一使力,把婉春拉到自己面前,頭一低,吻住了那張肆意笑著的小嘴。
婉春大腦頓時當(dāng)機,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了八爺?shù)拇竽X門離自己這么近,又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讓她瞎蹦跶,看吧,八爺,還真有辦法收拾她。
輕輕地在婉春唇上壓了一會,八爺抬起來頭。
婉春:咦,這次這么好,這么快就放了她。
八爺看著盯著自己的傻看婉春,笑道:“以后再調(diào)皮,就這么收拾你?!?p> 婉春抗議:“我不會讓你得逞的?!?p> “你再說一遍?!?p> “我。。?!?p> 這一次八爺壓得比上次重多了。
八爺,你作弊,你犯規(guī),你不能動不動就出大招。
婉春動了動腦袋,企圖掙扎出來,八爺家中了手中的力道,按住婉春的脖子向自己的方向壓了壓。
吻,更深了。
這一次,持續(xù)了很久很久,婉春等啊等啊,心里想著夠了吧夠了吧,可是八爺還是不松開她。
又一次,婉春掙扎了一下,結(jié)果,自己的臉被壓得更狠了,婉春覺得鼻子都被八爺?shù)哪槈鹤冃瘟恕?p> 婉春放棄了掙扎,任人宰割。
算了,看在他花一萬兩銀子的份上,今天就讓他親個夠吧。
八爺松開婉春的時候,一伸手,把婉春抱了起來,走到床上放下。
簡單脫了外衣,八爺躺在婉春旁邊。
“衣服脫了吧。”
“?。俊蓖翊簢樀糜檬肿ゾo了衣領(lǐng)。
八爺無語,她那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一臉的無奈,八爺解釋道:“穿著旗裝,你怎么睡覺?!?p> 婉春臉一紅,知道自己誤會八爺?shù)囊馑剂恕?p> 坐了起來,婉春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八爺手長,伸手夠到了婉春頭上的那根木簪,稍稍一抽,木簪抽了出來,婉春那一匹烏黑筆直的長發(fā)就披了下來,八爺順勢就用手幫婉春壓住了頭發(fā)。頭發(fā)被護住了,婉春躺了下來。
“困不困?”八爺問。
“不困。”
“那就給我講講你以前的那些事吧?!?p> “什么?”婉春扭頭看著八爺。
八爺也扭頭,看著婉春:“你不是說我不夠了解你嗎,我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你的事?!?p> 婉春愣了一會才明白八爺?shù)囊馑?,瞬間感受到一種被人小心呵護著的感覺,幸福極了。
眉眼往上一蹺,露出開心的笑容,婉春說:“好啊,我正好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呢?!?p> 終于從婉春臉上看到小女人般的幸福,八爺心里舒服極了,拉過婉春的手,握在手心:“好,你慢慢講,我慢慢聽。”
婉春又一次有一種泡溫泉的幸福感覺了。
夜,安靜而祥和。
***
沒過多久,江學(xué)成就從大同回來了。
婉春的臉色立馬不好了,不是很確定地問:“是不是又搞砸了?“
江學(xué)成愣了一下,笑了:“不是,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已經(jīng)挖到上好的煤了?!?p> “這么快?”
這也太順利了把,婉春地眼睛開始發(fā)光,像是一驚親眼看到了金光閃閃的金元寶。
江學(xué)成解釋說:“這次還多虧了貝勒爺派給我的人手,一個姓于的伙計。我本想自己先開采幾處試試,老于勸我先拜訪大同的知府.知府大人看了貝勒爺?shù)臅?,?dāng)天就給我找了個有挖煤經(jīng)驗的人,老趙。老趙帶著我們幾個不過探了幾處,就在一處荒山上挖出煤來了。嘖嘖,那煤啊。。?!?p> 江學(xué)成似乎想起了什么讓他興奮不已的事,停了下來,呷了一口茶,才接著說:“姑娘,不瞞你說,我江學(xué)成這輩子從沒見過這么好的煤。就連老趙這個和煤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人看了那煤也是驚喜不已。”
說到這,江學(xué)成又停了下來,看了婉春一眼,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大同有這么好的煤層的。”
知道婉春討厭那些迂腐的規(guī)矩,現(xiàn)在,面對婉春,江學(xué)成不像以前那么拘謹了,他雙眼直直地看著婉春,渴盼婉春給他一個驚世駭俗的答案。
婉春想都沒想,直接復(fù)制了之前地理由:“我做夢夢到的?!?p> 江學(xué)成:???
姑娘,你這樣可是有的坑啊,不愿只說就說不方便說,怎么扯了這么一個敷衍的理由。
尷尬地笑一笑,江學(xué)成恭維了一句:“那必是有仙人見姑娘德才兼?zhèn)?,特意夢中提點姑娘?!?p> 郁婉春心里腹誹:怎么這古人拍馬屁都一個套路,能不能來點高明的。
不過,婉春現(xiàn)在懶得和他計較這些,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煤,關(guān)心銀子:“那些媒呢,你們賣了嗎,是不是賺了很多錢?”
江學(xué)成搖了搖頭:“沒買,我見這些煤成色怎么好,一直沒舍得賣,而且大同的磚窯不多,要買煤的商家不多,價格也很難定得高。我這么琢磨著,眼看就要入冬了,京城不少人家又得燒碳取暖。我想咱們這煤火力又旺,煙又少,而且沒什么味道,若是賣給京城的富家用作取暖,定能賣個好價錢?!?p> 聽江學(xué)成這么一說,婉春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好啊.
心里一高興,婉春抬起手就拍了江學(xué)成的肩膀一下:“行啊,江學(xué)成,沒想到你這個書呆子還有不少經(jīng)商的腦袋。你這個主意好,我贊同?!?p> 江學(xué)成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心砰砰直跳,趕緊低了頭:“姑娘謬贊了,學(xué)生只不過有這么一個想法,至于如何去買,如何找鋪子找買家,這些事還得姑娘親自過問?!?p> 郁婉春思考了一會:“嗯,真的把生意做起來,還得花不少功夫。這樣吧,我先和八爺商量商量這些事,你這段時間來回奔波,也夠辛苦的,先下去休息吧。”
如今,在貝勒府,已經(jīng)有了江學(xué)成專門的客房。
江學(xué)成拱手行禮:“多謝姑娘,學(xué)生告退了?!?p> 婉春不由皺眉,剛才還挺好的,怎么這會又這么迂腐起來。
心慌意亂地,江學(xué)成一個轉(zhuǎn)身,正欲離去,就看見八爺那人高馬大地杵在門口,臉色還不是那么好看。
如今,江學(xué)成已是府上的???,守門的人也沒向八爺報備,直接就放他進來了,這一次,江學(xué)成是自己來落霞閣的。
砰砰砰,江學(xué)成的小小心臟跳得更快了.
“學(xué)成拜見貝勒爺。”
江學(xué)成行了一個極夸張的大禮,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正好被八爺抓到一樣。
八爺?shù)?恩'了一聲:“下去吧。”
江學(xué)成貓一樣迅速溜走了。
郁婉春滿臉笑容地看著八爺:“你來得正好,快進來,我有個好主意要和你商量商量?!?p> 見婉春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不高興,八爺?shù)哪樃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p> 婉春一臉疑惑:“你愣著干什么呀,快進來啊。”
八爺看了婉春的右手一眼,就是不說話。
婉春有些生氣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別磨磨唧唧的,你還是不是個爺們了?!?p> 八爺?shù)呐鹨哺罅耍恢焙苄湃嗡?,所以她和江學(xué)成會面,他從來都是避開,沒想到第一次讓自己撞上了,第一眼就看見她摸了人家一把,這還是他看見的,他沒看見的時候呢,天知道她都會做些什么。
更可氣的是,她還沒有一點認識錯誤的覺悟,自己盯著她的右手看了那么半天,她居然還那么理直氣壯,好像自己沒做錯事一樣。
面帶慍色地繼續(xù)盯著婉春,八爺依舊不張口。
郁婉春最討厭別人生悶氣,特別是一個男人,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心胸就不能寬廣點。
嘴一撅,婉春說道:“你愛站那你就站吧,我不管你了,我去吃飯了,你愛站多久就站多久?!?p> 說完,她居然真的轉(zhuǎn)身去了旁廳。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八爺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