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萌以為是黃金,那個偷偷交給她的人,只是讓她莫名其妙發(fā)財。
擬人鄙視,并且告訴她這是不存在的事情。
這只是一種類似于黃銅的線,并不屬于貴重的金屬。
但是那位只是交給她這樣一件物品,又是無緣無故的情況下,她有些不明所以。
另一邊的空中懸浮的人,她在半空中望向在地面的人家。
她半懸浮著,看向虛擬屏幕中的一段視頻。
視頻中的主人公是吳魚,他是嚴萌去過的其他世界中,一個基本在復生世界沒有提到的人。
欣止看的太認真,一頭白發(fā)落在肩頭。
吳魚從一側的地面找到懸浮石,他來到欣止的不遠處。
懸浮石可以將人類懸浮在半空中,又因為各項規(guī)定的緣故,可以輕易的浮在半空。
吳魚想找到欣止不是什么問題,但是因為安全機制的原因,只能在她不遠的地方出現(xiàn)。
欣止不愿意和他說話的時候,才會無法聯(lián)系到她,即便是能看到她。
“欣止?”
此刻的欣止回過頭來,有些茫然的看向喊她的人。
“吳魚?”
她剛才還視頻中看著的人,怎么突然就變成真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嚇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
吳魚看向周圍人,此刻大家的談論特別的明顯。
更是有一位路人走到吳魚面前,沒有得到他的同意,直接上手去抓那額頭的蝴蝶。
這一幕落入欣止的眼中,她原本弱而不惹事的人,此刻滿眼憤怒。
“你走開!”
吳魚沒有想到欣止突然大喊一聲,倒是把反應過來的他嚇了一跳。
他看到吳魚像是護著自己的,她緊張的像是她自己遇到危險。
那路人沒有想到有人會直接出面攔下她,一時惱羞成怒,瘦的過分的人,兩眼瞪的很大的看著她,“你是什么人,他一個不過是真正人類的虛擬物品!”
一個不是人類的虛擬物品,有什么可出頭的!
他猙著一張臉,像是要打欣止。
欣止毫無懼色的站在吳魚面前,沖著那路人。
“我不許你對他態(tài)度這樣!”
那路人伸出瘦的過分的手,長長的指甲越發(fā)明顯的落到眾人的眼中。
大家看向這路人的目光,便是有些奇怪了。
他將指甲鋒利的劃在欣止的臉上,她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你!”
欣止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看到她護在身后的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分外狼狽的欣止。
那眼中的嫌棄非常的明顯,是個人都看出來了。
眾人面帶同情的看向欣止,保護這個其他世界的人,顯然這個小姑娘沒有注意到,她保護的人并不適合被保護。
這就覺得,小姑娘有些可憐了。
*
嚴萌在家里閑來無事,他打開電視機。
新世紀的電視機已經接近豪華,卻是買這個房子的時候免費贈送的。
擬人一臉嘖嘖,“你現(xiàn)在居然保留看電視的習慣,都有什么關注的?”
電視屏幕中播放的是一段談論熱烈的視頻。
嚴萌頗為意外的看向電視,這個視頻中提到的人物,居然是今天中午在懲罰機制公司見到的那位。
“他是叫吳魚吧,人怎么這樣?”
那那位小姐姐如果不是保護他,也不會受傷。
“這…”
它是懲罰機制公司的,看到這個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嚴萌看到那位小姐姐紅著眼睛看著吳魚的離開,剛才那么勇敢的人…
“這位小姐姐,她是不是給我這個蝴蝶的人?”
她記得一頭白發(fā),并不記得這個人。
擬人是數(shù)據,記憶力非同一般。
一旁的擬人,“…”
她居然記住了一面之緣的人,還別說,真的是她。
欣止回到家,已經十點多。
她的家懸浮在嚴密的地方,平時沒有人路過她周圍。
浪漫又富有氣派的大門,每次經過大門的時候,就能看到不一樣的朝霞。
這是她母親和父親還在世的時候,為兩個人的愛情見證,專門去到許多個小說世界中,看到的朝霞。
只是母親和父親突然死亡,不知道是什么人直接送過來兩個人的消息。
她一個人站在沒有人經過的地方,并未察覺到黑暗正在吞噬著她的生命。
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到來,微微劃過的亮光,引起欣止的注意。
另一邊的懲罰機制大廳,因為半開著的大廳門口,傳來尖銳的聲音提示。
在懲罰機制大廳值班的虛擬值班人員,他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本來沒有那么慌張。
平時懲罰機制大廳就是這樣,總是無緣無故因為一件小事就發(fā)出尖銳的提示聲音。
雖然很少出現(xiàn)誤報的情況,但是這種很小的事情,也依然不愿意這么著急。
直到他這邊的系統(tǒng)直接打過來的緊急電話時,他看到打過來的電話,居然是他們分公司的管理人時,他嚇了一跳。
他剛接起電話,遠遠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值班人員末號,你現(xiàn)在立即去看看吳魚的辦公室?!?p> 末號心里有些忐忑,那位剛剛成為他們管理層的吳魚,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是?!?p> *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懲罰機制公司出了大事。
去上班的都是一些虛擬人類,他們會八卦一些公司并不限制的一些事。
嚴萌從睡夢中醒來,她一臉懵的看著敲門的門。
從剛才在夢境中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在夢境中。
她揉了揉頭發(fā),悠悠哉哉的去開門。
打開門就看到擬人和自己一樣抓頭發(fā)的形象,但是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慌。
這是大早上變成人類,數(shù)據還不穩(wěn)定的原因。
“你這是怎么了?”
擬人慌里慌張的說道,“我剛剛在公司的內部消息中得知一個新的消息,聽說吳魚一晚上沒有回來?!?p> 嚴萌迷茫的瞅了一眼擬人,“怎么了?”
她覺得即便是吳魚沒有回來,擬人這一臉慌張的樣子是怎么了?
擬人手上拿著一個像是染了顏色的像蝴蝶一樣的東西。
嚴萌下意識的后退半步,一臉嫌棄道,“這是什么?”
叮咚。
擬人聽到門鈴的聲音,下意識的看向嚴萌。
“怎么辦?”
嚴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