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魚江的船上,我揉著快要炸裂的太陽穴,拖著酸疼好似被千萬兩馬車碾壓過的身體走出船艙說道:“魅影給我打點水我要洗洗澡,過生都難受呢!”魅影臉色有點難看的轉(zhuǎn)身就去給我準(zhǔn)備洗澡水去了,我看著魅影的背影撓著亂如雞窩的頭發(fā)很納悶的嘟囔著:“這家伙今天怎么了?有點不太對勁呢!”“當(dāng)然了媽媽你昨晚可嚇人了整個船差點被你震沉了,最后還是龍叔叔把你鎮(zhèn)住了,只是龍叔叔不讓大伙說出去罷了!”小離緣坐在白狼的身上從船艙里走了出來?!罢娴陌??我怎么沒不知道這事?。∥揖陀X得有人在我耳邊嘮叨然后就不知道了!”我二二的撓撓雞窩頭歪著脖子看向四周,這船好像真不是我以前坐的那條船了??!“那這船是——?”我有點茫然的看著四周,三歲半的小離緣搖著頭說道:“這船是龍叔叔的那條船,我們的船在后面!”我一聽急忙忙走向船尾,當(dāng)我看見船尾處拴著的船我一捂眼睛說道:“這是我干的?”白狼馱著小離緣也跟了過來,小離緣小大人似的白了我一眼說道:“是啊媽媽這都是您的杰作!”我坐在船尾看著后面滿目瘡痍的船無語凝噎。這時魅影走了過來說道:“主子洗澡水弄好了可以洗了!”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轉(zhuǎn)身訕笑道:“魅影昨晚沒傷到你吧?實在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沒摟??!”“主子求你以后別喝酒了,你這酒品讓屬下有點不敢恭維!”魅影無奈的扶著我去洗漱,后面坐在白狼身上的小離緣卻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媽媽這點小事毛毛雨了啊,不用放在心上只不過龍叔叔那里你還是去看看吧!嘻嘻嘻!”我回頭給小離緣一個你敢再說下去我就打你小屁屁的眼神。小離緣捂著小嘴笑著就回船艙了,徒留我在船尾凌亂于風(fēng)中。
洗漱完畢之后我來到龍淵的房間,就見龍淵臉色有點蒼白的坐在書案前看著什么!“玄玉昨晚呃——!”我剛想說謝謝他,結(jié)果就被龍淵一個棲身低吻就堵住了我要說出的話,我也因為這個問瞬間石化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暈暈乎乎的我就被龍淵抱起放到羅漢床上,然后邊給我診脈邊關(guān)心的說道:“琉璃你昨晚的情況有點特殊,我只能用那種方式把我的純陽之氣渡給你,希望你不要怪我但是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至于我為什么沒有等你醒來就離開了,是因為我——我——我我是第一次有點難為情,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發(fā)誓!”說著龍淵急忙單膝跪地舉起三根手指發(fā)誓道:“我龍淵今生只娶錢琉璃一人愛她疼她與其終老!”我看著龍淵一連串的動作與過度的關(guān)心我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雖然是在我精神渙散的時候發(fā)生的不過龍淵敢于承認(rèn)還要為我負(fù)責(zé)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了;于是我給了他一個理解的笑容伸手扶起他說道:“事發(fā)突然,也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我不會怪你的更何況你我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夫妻不是嘛!這件事早早晚晚都會做的只是早了些而已罷了!”其實說實話我也挺喜歡龍淵的人長得帥武功又高于我,人品不說一頂一也是一個敢作敢當(dāng)?shù)娜?,跟了他也不錯想著我臉一紅暗道自己怎么這么花癡呢!“琉璃?琉璃?”我被龍淵的呼喚拉回了神游太空的神智傻乎乎的問道:“什么?你剛才說什么?”“我是問我什么時候去你家提親比較好,還有你打算什么時候嫁給我?”龍淵臂彎一伸將我摟進(jìn)懷里問道。我臉一紅小聲說道:“等東陽國的事情搞定了我們就回南離國做這件事?!彪m然是有些難為情但是自己的婚姻大事還是自己決定的好,想著我的臉又紅成了猴屁股一樣。“主子江面上有異動,好像是有人落水!”小微在門外稟報道。我和龍淵對看一眼馬上覺得事情有點蹊蹺,于是來到甲板上一看究竟。在離我這不遠(yuǎn)處的一個兩層的大船旁邊兩個身影在水里撲騰著,船上一個男子面目表情的看向水里無動于衷,“豈有此理”我氣憤的捋胳膊挽袖子就想救人,龍淵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對對身后的影衛(wèi)龍溪去救人,然后趕緊對身邊的人說道:“情況不明以后在人前就稱呼我家主稱呼琉璃為主母,夏夕和佳瑤是大姑娘和二姑娘,小離緣是我們的長子大郎記住了嗎?”“是”全船的人一見龍淵威壓立馬低頭答應(yīng)。我也巴不樂得看看對方到底有何目的,這時龍溪已經(jīng)把兩個人放到了甲板上說道:“主子是一大一??!”“小微趕緊找干衣服,夕夕趕緊煮姜湯,淼淼幫我給兩個人換衣服,再晚了會著涼的!”說著我和夏夕田佳瑤扶起一大一小進(jìn)了船艙。小微和田佳瑤手腳麻利的先幫小孩子換衣物,我和夏夕幫大的婦人換衣物。婦人嘴唇發(fā)紫臉色發(fā)白渾身冷的發(fā)抖說道:“謝——謝——這位——夫人!”“你就先別謝了??!來先把姜湯喝了,等你緩過來在說吧!”說著我給婦人和孩子都灌了姜湯又拿來兩床被子蓋好,魅影趕緊熬點退燒藥這兩個人指定得發(fā)高燒,說著我將試衣服拎出船艙,與此同時我也看見了那個淳于家的令牌,看來這一大一小是淳于家的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是巧合還是陰謀了!想著我把令牌遞給龍淵,龍淵拿著令牌看向離我們不遠(yuǎn)的那艘大船笑的有點意味深長,我看了一會捅了他一下說道:“你看什么呢?這笑有點讓人毛孔悚然的呢!”龍淵伸手摟過我的腰肢說道:“我的大娘子??!如果我沒猜錯對面那個是北疆國的皇甫潤雨至于這個女的我還猜不出什么身份,不過跟這個皇甫潤雨的關(guān)系不簡單??!興許我們無形中參與到了別人的家事之中去了!如果是這樣皇甫潤雨報復(fù)你的機(jī)會可算來了!”龍淵壞笑著看向離我們不遠(yuǎn)的大船。
一縷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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