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這一點頭,直接讓那林總臉色猛地一白,林總頓時沖著褚弈寒大聲辯駁,“褚總!我還真的沒有看合同,這人就是在冤枉我!”
林總的態(tài)度顯得格外的強烈,手指就沖著安然指著,一臉咬牙切齒。
安然站在褚弈寒身邊,望著那林總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皺眉。
那林總的確是有看過合同啊!雖然只是看了一會,但是如果那合同有什么變動的話,看一會肯定也能看出問題的!
安然視線打在林總身上,笑了笑,反問道,“你是真的沒有看過還是假的沒有看過?”
“這里也不是我一個人在,這么多人都看著呢?!?p> 安然忽然側身盯著那女人,但是在看向那女人時卻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都打在注褚弈寒身上的。
看到這里安然忽然明白了,那個看起來很是尖酸刻薄的女人應該是對褚弈寒有意思吧?
安然眼底深處悄然掠過一絲精光,忽然沖那女人叫了聲。
在那女人回過神來以后,安然笑吟吟的望著她反問一句,“剛才你們林總有看過合同嗎?還請你認真回答?!?p> “可不要到時候弄出什么烏龍鬧得合作不愉快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安然這話落下后,那女人正要開口,但是林總卻急忙打岔。
“褚總!既然你說合同有問題的話,那咱們就簽下新的合同吧,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林總開始心虛了。
安然似笑非笑的望著林總,見林總那緊張心虛的樣子,忽然追加幾句,“下次林總要回答一個問題的話,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千萬不要這么隨隨便便的就回答一個問題?!?p> “更何況,你這答案都沒有經(jīng)過腦子思考的。”
安然說到這里,語氣已經(jīng)帶上了諷刺了,對林總毫不客氣。
褚弈寒其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林總在說謊了,畢竟有錢不賺錢的話,誰會做這種傻事情。
但是見那林總似乎有點不甘心時,褚弈寒扯了一下安然的手,無聲息的提醒著安然。
安然被褚弈寒這么一拽后下意識望著褚弈寒,她忍不住皺眉,褚弈寒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先把合同的事情解決吧?!?p> 見安然好像看不懂自己是什么意思時,褚弈寒心里有點氣,他無奈之下只好先轉移開話題,直接拉著安然坐在沙發(fā)上。
新合同被助理送上。
“這是已經(jīng)修改過的,所以林總你先看看吧?!?p> 褚弈寒指著桌上的合同眸底神色悄然一深。
他們公司找林總的公司打廣告,給的廣告分成收益已經(jīng)算高了,但是這林總還是不滿足。
當然,褚弈寒也不能讓這林總得寸進尺,合同肯定是要修改的。
林總視線打在褚弈寒身上,盯著褚弈寒逐漸帶上幾分不悅,他強行將眼底異色壓下,拿起那合同的動作都帶著幾分怒氣。
一個成年人了,在談合作時還用這種行為來表達自己的生氣,安然發(fā)現(xiàn)時忍不住在心里落下聲輕笑。
她剛剛想到這里便察覺到有一抹視線正盯著自己,被盯著的那半張臉火辣辣的。
安然下意識側臉,在看到是林總那公司的女高管時,安然微微挑眉,敢情是盯著褚弈寒,只不過她成了炮灰?不小心被看到的?
安然收回眼神斂去眸底異色,那女人都三十好幾了,沒想到還好褚弈寒這一口。
姐弟戀,相差個幾歲,似乎也沒有什么關系。
“褚總,簽好了!”
林總掃合同的速度非??欤磥硎菍@個合同上的內容十分的熟悉了,掃了眼后立刻在上面簽下了名字。
“那既然簽好了,我們就合作愉快?!?p> 褚弈寒對那林總落下一聲笑,他也接過合同在上面龍飛鳳舞一筆。
直到簽完后,林總這才站起來,倒是褚弈寒還坐在沙發(fā)上,完全沒有一點要站起來的意思。
林總下意識盯著褚弈寒皺了皺眉頭,遲疑片刻后反問一句,“褚總難道不打算離開嗎?”
“我還有點私人的事情需要解決一番,就不和林總出去了?!?p> 褚弈寒聲音低沉且意味深長。
林總聽到這里,眼神悄然轉移到安然身上,私人的事情?是和安然的私人事情?
不光是林總察覺到了,就連安然自己也有感覺,安然下意識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正想要走的時候,忽然被褚弈寒拉住了手。
“林總先走吧,帶著你公司的人離開先,我和黛拉還有點事要聊。”
褚弈寒拉著安然的手強行拽著她重新坐回沙發(fā)上。
在林總一行人遲遲沒有動靜時,褚弈寒忽然抬起頭望著林總一行人挑了一下眉頭。
“林總,你難道還有什么事情要和我溝通?”
那林總望著安然又看向褚弈寒,頓時對褚弈寒笑著搖了搖頭,“不,褚總既然有事情要忙的話,那褚總你先忙?!?p> 林總只是忽然慶幸剛才沒有對安然動手。
他們在這里褚弈寒都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他和安然的事情,足以看出這個褚弈寒對安然的特殊了。
在林總帶著那幾個高管離開后,安然忽然扯著自己的手。
“褚總你這樣拉著我,有點不妥當吧?”
安然咬咬牙,用力拽著手腕,但是還是毫無意外,無論她怎么拽都拽不出來。
“有什么不妥當,你是我妻子,怎樣做都妥當!”
褚弈寒拉著安然的手忽然拽到自己懷中,他眼底神色悄然深了幾分,盯著安然追問一番,“剛才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林總出了名的好色,出來談生氣應酬,只要現(xiàn)場有個女的是沒接觸過的,總喜歡沾一點便宜,像安然的這樣在這里的話,林總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安然的。
安然眼底神色悄然一緊,有是有,但是她拿褚弈寒當擋箭牌了,現(xiàn)在當然也不可以讓褚弈寒知道自己拿他來當擋箭牌。
安然斂去眼底異色,盯著褚弈寒輕笑反問,“對我做什么?誰能對我做什么呢,我要是不愿意的話,誰都不可能對我做什么。”
“當然,也包括你褚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