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夠知道這里?!?p> 顧璟行理所應當?shù)囊荒_按下了油門,林云歌望著他這副模樣,聳了聳肩膀,不以為意的感覺的是洶涌而出。
“好吧好吧,你說的這一切都是對的?!绷衷聘锜o奈的說了一句,他也想到自己無論說些什么,顧璟行恐怕到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只能夠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你現(xiàn)在又想把我?guī)У侥睦锶ィ俊?p> 林云歌開始懷疑她身上是不是被裝了定時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不然的話,顧璟行怎么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窗外的景色依舊如初,只不過在風馳電掣之間,一切轉瞬即逝。
林云歌抬著眉頭細細地望去,顧璟行現(xiàn)在的表情,有些玩味。
“夫人覺得我很好看嗎?”
“你什么時候才能少了一點,這莫名其妙,且并不應該存在的自信心呢?”
她詢問的聲音輕描淡寫,顧璟行哪里都好,就是這自信心也未免太過于爆棚了吧。
“現(xiàn)在國內的一線小生,我看哪一個都可以,我為什么非要喜歡你呢?”
林云歌說的是理直氣壯,可輕飄飄的聲音傳遞過來,也有一份他的理所應當:“你覺得圈內的哪一個一線小生能夠比得上我呢?”
“拜托了顧大總裁,你能不能夠別這么自戀了。”
兩個人也是說說笑笑,隨后就到達了目的地。
是明亮又清澈的海水,現(xiàn)在天氣正好,愛風徐徐的吹在人的身上,似乎要將人融化。
顧璟行脫下了西裝外套,露出來潔白的襯衫,似乎順時間把他們兩人的距離也漸漸的拉近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而變成了鄰家學長。
“這是來請我看海嗎?”
林云歌若有所思的詢問著,顧璟行本矯情著一抹笑意,似乎是同意了這般想法,又似乎沒有一切盡在不言之間。
“你猜猜看?”
我哪里猜得出來???林云歌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卻沒有想到,顧璟行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
“是送給你的禮物?!?p> “?。俊?p> 林云歌仔細的回想了一番,但也不確定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拿出了手機看著日歷。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想要干什么?”
顧璟行好笑的看著她:“如果是平時的日子,我還不能夠給你送東西了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绷衷聘柘乱庾R地看去,紅絲絨盒子在日光的映襯之下姣姣發(fā)光,擁有著頭暈目眩的魔力,隨時隨地都在呼喚著她,“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要突然帶我來這里?!?p> 雖然感覺到旁邊沒有狗仔,林云歌不用擔心自己的現(xiàn)狀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可是……
顧璟行彎著身子替她打開了盒子,只見沉甸甸的小盒子里面放著一枚精致的胸針,胸針上面纏繞的是白色,玫瑰的模樣,徐徐的綻放著,而花心的部分點綴著紅色寶石。
“這是?”
大多數(shù)女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到華貴的紅寶石和她都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這也太好看了吧?!?p> 林云歌說的語氣溫和。在日光的映襯圈下,紅寶石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花,靚麗的光澤令人無法忽略。
“你喜歡就好?!?p> “可是為什么要把這一枚胸針送給我,是有什么意圖嗎?”
林云歌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還有一句話說的好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不敢細細想去。
顧璟行凝視著她警惕的模樣,多少有些受傷,她不愿意這般思索。
“難道還是不愿意相信我嗎?”
“而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只不過是覺得有些蹊蹺而已,如果你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是冒犯你了,我也可以向你賠罪?!?p> 那么貴重的禮物。她不敢收,她已經欠了一千萬。
她這話不知怎么的就說了出來。
還是晴空萬里,海水連綿不絕,浪花朵朵飄漾,映襯著她的容顏,清新俊雅,可顧璟行此時模樣突然的沉了下去,黑得令人擔憂。
“你在說什么?”
林云歌感情捂住了嘴巴,果不其然,自己之前說的話,被他聽了個完完整整。
“你是說你想要還我的那一千萬?”顧璟行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隨后又不知不覺地繼續(xù)微笑著,“很好,既然這樣的話,看來你也有想要還錢的想法。”
她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了。
顧璟行抬起了頭,插著兜,向她走來,微信里的敵意現(xiàn)在突入的涌現(xiàn)了,出來令她頭暈目眩,無所適從。
“沒有想到你這么的剛直不阿?!?p> 因為是夸獎道話語,她卻感覺比賽冬天還要寒冷幾分,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既然你要還的話,不如快一點,五個月之內把錢還清。”
林云歌眨了眨眼睛,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果然是被討厭了吧,她委屈地想著。
“那如果我能把這一千萬還清了的話,是不是就說明我可以走了?!?p> 她這女人。
顧璟行捏著她的下巴越來越用力,直到將白皙的下顎捏出了一個又一個紅綠相間的印子,也不愿意放手。
她就這么想逃離自己嗎?
顧璟行勾唇一笑。薄唇,露出了優(yōu)雅的弧度。。
“很好。既然你這么想要離開我的話,希望你能夠早點遵守你的約定,把錢都賺回來?!?p> 說完這話之后,他瀟灑的把白玫瑰胸針丟到了海里,光潔的輝煌簌簌的散落下來,涌向其他地方。
林云歌只能夠望見她消失的模樣,心一陣鈍痛起來。
自己難道做錯了什么嗎?
不,她什么都沒有做錯,這一切都應該是這樣。
她在心里很肯定。
林云歌張了張唇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低著頭沒有多說,顧璟行見她不想辯解的模樣,心里的失落一點一點地堆積而成。
“我走了。”
她說完此話之后便開著車離開。
林云歌只能夠看著華麗的跑車,在彎道路出了絕美的弧線,隨后頭也不回地走了,似乎并沒有把它當作存在。
她嘆了一口氣,這下倒好,不僅把人弄生氣了,而且自己還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