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明媚的散落下來,床邊的百合花綻放著她清靈的光潔,而與此同時偌大的電腦屏幕上面,0101的數(shù)據閃爍著主義者他們的邏輯數(shù)據。
林云歌揉了揉眼睛,抬手扶額,好像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退燒,但多少比之前好多了。
“我餓了?!?p> 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的,若是平時她肯定不會主動麻煩顧璟行,現(xiàn)在一點力氣也沒有,肚子還咕嚕咕嚕的叫喚著。
顧璟行挨著疲憊的雙眼朝著她點了點頭,因為她之前早有所準備,已經燉好了滿滿的一鍋粥還是林云歌最愛喝的皮蛋瘦肉粥。
“你最愛的海鮮中,由于感冒發(fā)燒的原因喝不了,所以就煮了你第二喜歡喝的皮蛋瘦肉粥?!?p> 林云歌從未想過,她對自己的了解竟如此之突出,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顧璟行卻顯得很耐心,添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給她吹了吹,卻吹了底的,放涼了以后才喂到她的嘴里。
粥水芳香搭配著皮蛋,瘦肉的鮮甜,在口腔里縈繞著別樣的滋味。林云歌突然的想到了小時候,小時候的她,身體并不算很好,經常容易生病,母親總愛給她煮一鍋皮蛋瘦肉粥,也是這樣小口小口的吹著。
他的瞳仁所散發(fā)出來的溫柔,竟和母親當時的光輝重合在一起。
林云歌心堅意要咬著牙齒,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不聽使喚,她吸了吸鼻子。
還真的是差勁。
她在心里評價著自己聯(lián)盟仿,若要證明什么一樣想用手握著勺子自己吃飯,避免自己陷入過度的回憶之中。
可顧璟行溫柔的用紙巾擦拭著她眼角的眼淚,并沒有詢問她為何哭,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哭完,溫柔側顏也近在咫尺。
就覺得一切都不甚真切了起來。
林云歌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把碗放下。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嗎?”
他歪著頭看著林云歌,林云歌覺得自己心理防線徹底崩塌,被溫柔如水的眼神,靜靜的凝視,他只感覺心里漸漸空虛的一塊,現(xiàn)在要逐漸的被填滿。
他的喜歡,他的愛意,如同連綿不絕的春水一樣蕩漾著,她之前在想,只要她能夠避免這興高采烈的歡呼,也再也不會有永遠絕對的絕望,那現(xiàn)在看來一切種種,她皆不能逃避。
顧璟行的愛意如此的坦誠,能夠度過她清澈見底的眼眸,望到自己的背影。
林云歌覺得自己狼狽到了極點,吸了吸鼻子,由于還沒有恢復手臂略顯顫抖,她本來想要表達一下現(xiàn)在的感激之情,可又想起來了什么,哀嚎一聲。
“現(xiàn)在幾點了?”
顧璟行不明所以打開的手機。
“九點?!?p> “完了?!绷衷聘枵娴氖窍胍纯抟粓隽?,她一不小心就遲到了,要知道遲到可是要扣工資績效的,“遲到了,我遲到了,我沒有請假,昨天晚上睡過去了,也忘記跟高層說這件事?!?p> “沒事?!?p> 顧璟行極其耐心的又給她喂了一口粥,然后才斯條慢理地拿著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簡單的說了幾句掛掉。
“最多請了幾天假,等身體養(yǎng)好了再考慮去公司的事情。”
林云歌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人的生活樸實無華嘛,他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夠解決自己的后顧之憂。
“你給誰打的電話?!绷衷聘栲洁饺氯碌谋г怪?,“劉經理可基本上不接受請假,我上次請了好幾次,他都算我曠工了,怎么你這么大本事打了個電話給他,我還能夠多休息幾天?”
要知道她上次休假都是把之前沒有休息的年假湊了湊,好不容易才湊到的假期,可現(xiàn)在差不多十幾秒的電話就解決了,她要忙前忙后還要打申請寫報告的請假單,她能不酸嗎?
“給溫麒奕打的,難道這個公司她還不能夠當家作主?”
“哦?!?p> 差距就出來了。
林云歌覺得也沒必要在這方面太過糾結了,掙扎是掙扎不了的,顧璟行實在和她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她只能撇了撇嘴,繼續(xù)接受投喂,心滿意足地喝完了粥。
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嗎,酒足飯飽還是困。
林云歌都能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然后又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躺。
“我還想再睡一會?!?p> 顧璟行卻記得她早上還沒有吃退燒藥,連忙給她放了一顆,她乖乖的吃下了藥,卻無意間掃過了電腦屏幕,雖不懂電腦程序,但還是能明白對方在干什么。
“你這是在查昨天的人?”
林云歌也隱約能夠猜想,昨天行兇的人肯定是訓練有素的,畢竟也發(fā)現(xiàn)當他們拿著鐵刺想要刺輪胎的時候,都是嚴嚴實實的,戴著面具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
行車記錄儀雖能夠記錄出來他們行兇的真相,但無法徹底的鎖清他們的人。
“沒錯?!鳖櫗Z行知道她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換了個簡單的方法,“他們覺得只要蒙上了臉,露出了眼睛就萬事大吉了,卻忽略了一點,每個人的虹膜都是獨一無二的,我正在聯(lián)系生物方面的專家,希望能夠通過人眼虹膜識別技術和大數(shù)據庫進行對比,找到兇手?!?p> 不過工作量太大,很難在一天的時間內解決。
“其實你不用說,我都能猜到有誰是最大嫌疑人,比如溫麒奕?!?p> 林云歌有所想法。
“想來想去敢冒著這么大風險,一定要致你于死地的,肯定是你的競爭對手,而最近有想法的就是溫麒奕了?!?p> 推斷的有理有據。
顧璟行望著她這副理所應當?shù)哪樱浇堑男σ鉂u漸加深,但沒有多說,只是安靜的撫了撫她的長發(fā)。
“好了,這件事情你也別再多去想了,好生休息,等你康復了我再講給你聽?!?p> 顧璟行連忙安撫著她去休息一次,同時他也不動聲色地加固了對這棟大廈的安全防衛(wèi)。
如果說溫麒奕,又不一定會用這么下作粗暴的方式解決,這和他的行事風格不符,恐怕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