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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宴橓便投入救國會招募中了,沒有人管著宴春來便去找顧瀚澤去了,美中不足的是薛明瑞這個小跟班知道她要干什么之后撒潑耍賴地要跟上,宴春來實在沒法,只能帶著他去了。
這個時候去找顧瀚澤也沒什么正事,只是宴春來這時候沒事做所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而已,顧瀚澤知道宴春來主動來找他了本來還很是驚喜,但是在看到薛明瑞之后只覺得頭上被潑了一盆冷水。
偏偏薛明瑞還不自知,看到顧瀚澤之后熱情地迎了上去,還很自來熟地自我介紹道:“我叫薛明瑞,可能你不知道我但是我一直都知道你,你的事跡我都聽過,我很是仰慕?!?p> 顧瀚澤冷眼看著自己的手被薛明瑞抓在手里,等他把話說完之后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你說錯了,我聽說過你,大婚當(dāng)日想悔婚又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讓女方逃婚的人,久仰大名。”
薛明瑞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尷尬地扯了扯嘴唇之后求救一樣地看向宴春來,宴春來有些無奈地看著顧瀚澤,這是還在幫她記仇呢,上前將薛明瑞拉倒身后說道:“瀚澤你別這么說,當(dāng)初的事情也不全是他的錯,而且我這也不是因禍得福嗎?”
是因禍得福就是了,顧瀚澤的臉色好看了很多,不過還是怒其不爭地瞪了眼宴春來。
看顧瀚澤的樣子便知道這件事算是過去了,將薛明瑞拉出來和自己站在一起,從中緩和說道:“行了,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就不要提了,重新認識一下吧,這是顧瀚澤,這是薛明瑞?!?p> 薛明瑞明顯還對剛才的事情有些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看著顧瀚澤,看他現(xiàn)在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
看這樣的態(tài)度還追究就好像是自己不近人情一樣,對峙了片刻之后顧瀚澤嘆了口氣對薛明瑞說道:“久仰大名?!?p> 薛明瑞驚喜地看了看宴春來,趕緊拉住了顧瀚澤的手,惶恐地說道:“我才是久仰大名呢,要是有機會話,能帶我一起去闖蕩江湖嗎?”
顧瀚澤面不改色地搪塞他說道:“有機會的話再說吧?!闭f完他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昨天祁大哥沒有住在山上,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在什么地方?!?p> 宴春來也忽視了薛明瑞的話,回答顧瀚澤說道:“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上山了吧,祁大哥有心入世,便不會這么輕易地離開?!?p> “我們?nèi)フ宜??!鳖欏珴啥挷徽f地說道,他算是看明白了,薛明瑞這小子不適合單獨相處,還不知道會弄出什么幺蛾子呢,還是去人群中要好一些。
宴春來沒多想便點了點頭,跟著顧瀚澤往外面走,薛明瑞趕緊跟上去,好像生怕自己會掉隊一樣。
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時間,祁立的干兒子祁野幾乎被江湖的各路好漢都認識了,從前的流浪兒如今在江湖中也有一席之地了。
顧瀚澤他們找到祁立的時候他正在和從前的好友寒暄,不時地將小野往前面推,看樣子目的也是很明確了,就是想將小野推出去。
顧瀚澤喊了一聲,小野如釋重負趕緊向他跑過來,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是忍耐了很久了,在靠近宴春來的時候還對她坐了個鬼臉無聲地在抱怨。
宴春來很是無奈地在他頭上揉了揉。
小野都走了祁立也慌忙地結(jié)束了與好友的話題走過來了,還沒走到面前就露出了笑容:“你們不在各自家族里面怎么走到一起了,不怕家族的人罵嗎?”
宴春來和顧瀚澤對視一眼,不由自主地笑了,還是顧瀚澤幫著祁立解惑說道:“如今國難在前,不管私底下有什么齟齬,都應(yīng)該先放到一邊才是?!?p> 祁立聽到這話一愣,隨即拍手叫好,他從前就在擔(dān)心顧瀚澤和宴春來會因為家族的問題分道揚鑣或是成為敵人,但是現(xiàn)在看看,好像所有的擔(dān)憂都迎刃而解了。
也是在這之后祁立才看到了薛明瑞,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宴春來連忙介紹說道:“這是薛家次子薛明瑞,明瑞,這是風(fēng)雪刀祁立祁大俠?!?p> 薛明瑞眼睛一亮,趕緊走到了祁立面前殷勤地說道:“風(fēng)雪刀祁立,我從小就聽你的故事,你實在是……太厲害了?!?p> 要是別人這么夸祁立少不得又是一番謙虛推脫,但是薛明瑞的表情太過真誠,神情太過熾熱,讓祁立沒有辦法對他虛以委蛇,哈哈大笑之后說道:“你是薛家的孩子啊,果然不錯。”
薛明瑞面露赫然,還真當(dāng)祁立是在夸他。
此處人多,介紹了彼此以后大家便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著,薛明瑞明顯還處在見到仰慕的人的激動中,全程都沒怎么說過話,不時的偷看一眼祁立。
祁立是一個孤行俠,他并沒有加入救國會,在他看來自己就算不加入救國會也會去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沒有必要被一些條條框框所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