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濟貧1
顧瀚澤和宴春來是在第二天離開皇城了,這座城雖然繁榮富貴,但是卻讓人感到窒息,出了皇城之后顧瀚澤和宴春來不約而同地覺得附近的空氣都輕松多了。
最近并沒有什么事件發(fā)生,耶蒙和李家軍依舊在清河城僵持著,邊城也有李衛(wèi)城在守衛(wèi),所以顧瀚澤和宴春來決定四處游走,打抱不平。
顧瀚澤深知皇城周邊就算有不平之事那些人也不是自己能明目張膽動的,但是什么都不做又覺得憤憤不平,所以在出了皇城宴春來問他要去哪里的時候顧瀚澤挑了挑眉說道:“春來,你要不要和我去劫富濟貧!”
宴春來聽后爽快地笑了聲說道:“有何不可呢?”
說完之后兩人策馬往離著皇城最近的玄煌城去了。
據(jù)說玄煌城的知府是恭王妃的兄弟,他也算是恭親王的得力助手了,平時就在玄煌城幫著小舅子斂財,斂夠了財就送到皇城,由李必分配,那些錢不用想都知道用在坐了什么,要不是被送去養(yǎng)兵,要不是拿來收買人了,當(dāng)然,肯定還有一部分錢李必留著自己用了,不然那家店的老板也不會輕而易舉地說把價值十萬的琉璃杯給他留著。
不到半天的時間顧瀚澤和宴春來就到了玄煌城,進城之后兩人先找了個地方住下,才把行李放好就跑到街上轉(zhuǎn)悠打探城中情況。
到底是在天子腳邊,玄煌城的百姓生活得并不差,他們和皇城的百姓一樣,都有屬于自己的生存方式,平時傻一點,凡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不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少在貴人面前晃悠,他們還是可以平安喜樂到終老的。
走出客棧之后顧瀚澤找了幾個城里的百姓想打聽打聽知府的情況,但是這里的人對這類的話題都很敏感,在顧瀚澤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就立即警覺了起來,警惕地看了顧瀚澤一眼就趕緊跑了,好像很害怕禍及自身一樣。
一個人是這樣,幾個人也是這樣,顧瀚澤也懂是什么意思了,不再繼續(xù)找人打聽,而是帶著宴春來直接潛入進了當(dāng)?shù)氐闹?p> 光是看著知府府的富麗堂皇便知道絕對不是冤枉他了,在這個府中,能和十萬錢琉璃杯相提并論的東西隨處可見,后院里美人如云,找到韓亞雄的時候他正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呢,顧瀚澤看到后立刻變了臉,在宴春來伸脖子要看里面的情況的時候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俊北晃孀×艘暰€宴春來有些不滿,但是即使這樣顧瀚澤也沒有放手,強硬地拉著宴春來離開,直到出了知府府落地之后顧瀚澤才放開了宴春來,手剛放下就看到了宴春來控訴的目光。
顧瀚澤不自在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訕訕說道:“剛才有些場面不適合你看?!?p> 宴春來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解地問道:“什么場面?”
顧瀚澤躲開了宴春來的視線,支支吾吾的就是不回答宴春來的話,宴春來看著對面這人,恍然驚覺,連一下子便紅得不得了,這下子就不是顧瀚澤不好意思地躲開而是她不好意思地躲開了。
見宴春來這樣子還挺有趣的,顧瀚澤惡趣味被激起來了,挑了挑眉湊近她說道:“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不要再回去看看???”
宴春來被逗得頭上都要冒煙了,惱羞成怒推了顧瀚澤一把,紅著臉控訴說道:“你這是干嘛啊,還是正事要緊?!?p> 紅著眼睛的春來還挺可愛的,有了這樣的意識之后顧瀚澤一下子就笑開了,弄得宴春來莫名其妙的。
接下來的時間顧瀚澤和宴春來一直都在跟蹤韓亞雄,,連續(xù)跟了三天,總算是知道了他藏錢的地方在哪里,在一番商討之后兩人連夜換上了夜行衣背著大袋子往存放錢財?shù)牡胤饺チ恕?p> 韓亞雄也是聰明,他并沒有把錢財放在府中而是藏在了寺廟里面,沒有人會想到玄煌城里最大的寺廟是韓亞雄修建的,也沒有人想到寺廟中的和尚都不是真和尚,而是韓亞雄的走狗。
宴春來和顧瀚澤潛入寺廟的時候一群假和尚還聚在一起喝酒賭博,旁邊豬肉雞肉大塊大塊地擺在桌子上,要不是地方敏感,恐怕女人都要進來了。
見里面的人松于守衛(wèi),宴春來和顧瀚澤對視一眼之后前往存放錢財?shù)牡胤健?p> 在寺廟的大堂中間放著一座金色的大佛,大佛后面還有還有一張一墻之大西域繪畫,懂的人會知道那張畫都至少能價值朝廷一年的國庫收入,然而誰都不知道,在這幅畫的背后,還藏著比這幅畫更巨大的財產(chǎn)。
照著記憶找到了在一旁的機關(guān),輕輕扭了一下整扇墻都移開了,都不用點燈,在外面月光的照耀下里面的金銀財寶散發(fā)著刺眼的光芒。
“這也,太多了吧……”看著暗墻里面堆放著的錢財,宴春來有些傻眼了這么多錢,她這輩子都沒有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