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耶蒙合作的南詔
不過落落也沒有糾結(jié)就是了,情蠱不難制,朋友想要的話她給就是了。
眼看著已經(jīng)來南詔將近半個月了,宴春來和顧瀚澤都放心不下外面所以已經(jīng)準備要離開了,也是在臨近告別的時候宴春來和顧瀚澤發(fā)現(xiàn)南詔又來了外人,看衣著打扮像是耶蒙的,而且見南詔人對這些人的態(tài)度可以推測得出,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南詔了。
本來想離開的兩個人見到這情況決定暫時不離開了,不管怎么樣要先弄清楚耶蒙的人來南詔是為了什么再說。
一番旁敲側(cè)擊下來兩人發(fā)現(xiàn)南詔大多數(shù)族人都不知道那幾個耶蒙人是做什么的,他們還以為那幾個人只是族長的客人來是為了和南詔置換東西的呢。
在南詔人身上是問不出來什么東西了,在耶蒙那幾個人再一次進入族長房子的時候宴春來和顧瀚澤偷偷上了屋頂。
兩人將南詔與耶蒙雙方的談話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也知道原來南詔和耶蒙雙方之間一直都有合作,南詔會給耶蒙提供人提供藥用來對付人,耶蒙則會為南詔提供日常生活所需之物。
說心里沒有芥蒂是假的,雖然南詔對良國沒什么認同感,但是南詔說到底也是良國領(lǐng)土的一部分,南詔人也是良國人,怎么能幫著耶蒙對付良國呢?
等耶蒙人離開之后族長才看了看房頂,走到首座上坐下將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點了點說道:“遠方而來的客人,來都來了,不下來看看嗎?”
宴春來和顧瀚澤對視一眼,落地從正門走進了族長的屋子,進來之后顧瀚澤首先說道:“族長好本事,我和三娘隱匿的時候連江湖上很多的高手都察覺不了沒想到竟然讓你給破了,瀚澤甘拜下風?!?p> 族長只是輕輕看了一眼顧瀚澤,然后說道:“我什么本事都沒有,但是制蠱控蟲的本事一流,你們一來這附近就有蟲子告訴我了,要是我愿意的話,你們能當場中毒身亡。”
這一點顧瀚澤倒是一點懷疑都沒有,對著族長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族長不殺之恩?!?p> 宴春來緊追其后也跟著顧瀚澤說了一聲多謝。
族長從始至終都只是靜靜地看著顧瀚澤和宴春來,等宴春來把話說出來之后他哼了一聲之后說道:“行了,別和我貧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吧?!?p> 顧瀚澤收斂了表情,雖然已經(jīng)控制了很多,但是語氣中不免還是帶上了詰問:“南詔身為大良的一份子,怎么能幫著耶蒙做事,為虎作倀?!?p> 本以為族長還會有一點點的羞愧,誰知道聽了顧瀚澤的話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過了片刻之后反倒還冷笑了一聲:“我們倒是把自己當良國人,但是良國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嗎?需要我們的時候便派人來要東西,我們需要他們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管過我們,要是怎靠著良國,我們南詔早就滅族了!”
這話把顧瀚澤說得啞口無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朝廷什么都沒有給過百姓又憑什么要求百姓一心一意擁簇呢?
沉默了許久之后顧瀚澤對族長拱手說道:“是我狹隘了,失禮之處還請族長見諒?!?p> 族長本來就沒想過追究,聽過顧瀚澤的話擺了擺手之后便讓他們離開了。
知曉在南詔毒蠱最厲害的人是族長之后谷梁宿找到了機會讓他幫玊玉看看,看有沒有機會將玊玉身上的毒給解了。
在毒上族長也算是精通了,而且他和現(xiàn)在的南詔人不一樣,他早年還去外面游歷過一段時間,對除開南詔之外的毒也頗有了解,一查便知道玊玉身上的毒是胎中自帶的。
聽到族長一眼就看出了玊玉身上毒的蹊蹺,谷梁宿眼中有光,趕緊說道:“那這毒能解嗎?”
族長躲開了谷梁宿的目光,沉吟了片刻之后說道:“現(xiàn)在還不行,這毒我解不了?!痹诠攘核奘哪抗庵凶彘L又說道,“但是我知道耶蒙皇室中有一丹藥能夠治好這毒,若是我沒有弄錯的話這小女娃娃中的毒應(yīng)該也耶蒙獨有的,這毒是專門用來控制死士的,世間只有耶蒙能夠解?!?p> 谷梁宿若有所思,向族長行禮道謝之后送他離開,等族長離開之后納蘭玥問谷梁宿說道:“你準備怎么辦?”
谷梁宿看著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甜的玊玉,眸子閃過柔光,轉(zhuǎn)瞬即逝:“不管怎么樣,我都得先把阿玉身上的毒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