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歌的嘴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幅度,手中長劍對著再次攻來的羅成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羅成見到與剛剛完全不同速度的鳳鸞歌,心里十分后悔。心中慌亂無比。
他的劍招就混亂無比,加上是左手持劍更不是鳳鸞歌的對手。
但是突然沖出來一個人,一把白色的劍擋住了鳳鸞歌刺過去的劍尖。
看過去是一個與羅成穿著一樣衣服的男子,但是此人明顯已經(jīng)是金丹期的。
鳳鸞歌已經(jīng)火了,自己就是逛個街,一個個找自己麻煩就算了。還敢輪流站?想要阻擋的話早的時候干嘛去了?
現(xiàn)在出來擺明是想戰(zhàn)斗,那么何必廢話?
對著青年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此人是羅成的師兄,霧山宗一直大力培養(yǎng)的天才弟子。
名叫田宇,今年已經(jīng)23歲,已經(jīng)突破了金丹期。原本看著羅成想要出名,她也懶得阻止,但是最后鳳鸞歌要下手的時候,她卻不能坐視不理。
畢竟是霧山宗的人,不能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殺了,不然自己還不被別人嘲笑?
田宇拱手:“姑娘,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我的師弟不能在我眼皮底下被人殺死,希望菇?jīng)鼋o我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鳳鸞歌停下,聽著這個人的話語似乎并不是那么討厭。好像講點道理。
“那么請讓開,這時我與他的戰(zhàn)斗你插手不合適吧?”
田宇站定在羅成身前:“并非我要以大欺小,確實是我又不得不擋住你的理由,還請菇?jīng)鲆娬彙!?p> 鳳鸞歌見他不讓開,有很有禮貌擺手道:“算了,以后管好她別隨便出來咬人,下次恐怕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田宇再次對她拱手一禮:“菇?jīng)龇判?,他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多謝?!?p> 鳳鸞歌毫不在意的挑眉,收起長劍就朝著張芳的位置走去:“師妹等久了吧?走吧我們繼續(xù)去逛?!?p> 李瘋子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你這個丫頭,沒想到隱藏的很深嘛。”
鳳鸞歌無辜的回頭:“長老,你也沒有問過我啊、再說了我可是弱女子?!?p> 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傳來:“沒見過把擁有獸魂的人打趴下,還能說自己是弱女子的。”
鳳鸞歌聽著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男人,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每次看到這個男人,鳳鸞歌的心里都是那句話:“好標致,好溫柔,這氣質(zhì)好仙。”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陌上人如玉的公子,鳳鸞歌也只是純屬欣賞罷了。
此人不是誰,正是秦莫。
鳳鸞歌很熟熟絡的開口:“秦噠公子,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夠遇到同鄉(xiāng)?!?p> 秦莫也微笑著回應:“確實很湊巧,你來京城不會也是參加大選吧?”
鳳鸞歌看著她問:“你呢?”
秦莫淡然的開口:“我只是在離開之前有事情需要辦,所以來京城幾天?!?p> 鳳鸞歌疑惑:“離開?“
秦莫一臉神色奇怪的對她講:“對,不過以后恐怕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呢。”
鳳鸞歌皺眉看著他:“有緣自會再見的,再說了你家的根與我家可相距不遠哦,何必這般說呢?!?p> 能夠在陌生的地方,遇到一個熟人,確實也能讓自己趕緊親近一些,與秦莫聊了幾句,但是始終沒有去打探他要去何處。
她身后的那位老者看起來修為可比宗主他們高,這樣的人恐怕不是錫山國能夠留得下的。
似乎這次的離開,大家不會再是同一層面的人。而秦莫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其實對于鳳鸞歌,他的心里是復雜的。
始終有一個聲音提醒著自己靠近,但是自己即將離開了,縱使現(xiàn)在的鳳鸞歌已經(jīng)十分的優(yōu)秀,但是與那個層面應該相差的太多,想要再交際恐怕難了。
畢竟師傅要自己離開,可不是單單離開而已,這次也算是徹底不再回來了。
想起爹爹最后不舍的目光,自己心里卻難受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這十幾年了,師傅一直暗中教自己修煉,等待的就是自己突破后到宗門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去的時候了。
自己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個地方,外面的世界還很大,修煉的世界有太多的未知等著自己去探尋。
所以一些必要的取舍,他必須做出的選擇,就像師傅說的:“在修煉的路上,每個前進的人都是孤寂的,追求的東西永遠不能兼得。懂的取舍?!?p> 秦莫離開后鳳鸞歌看著他的背影好久,直到他消失在街頭。
張芳在她眼前用手掌晃了晃;“師姐,剛剛那個公子是誰啊?“
鳳鸞歌回神,不再思考他去何處的問題:“哦,我們榆樹鎮(zhèn)的同鄉(xiāng)。”
張芳挑眉:“只是同鄉(xiāng)而已嘛?”
鳳鸞歌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不然你以為呢?“
李瘋子添油加醋:“切。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呢,眼鏡直勾勾的看著人家離開,走了那么久還在看,就差把自己眼睛生在別人身上了哦?!?p> 張芳附和:“就是,就是,還不承認?!?p> 鳳鸞歌不知道怎么解釋,越解釋越黑,索性就懶得說了,卻不知道因為這件事她可是被某人好好的收拾了呢。不過這都是后話。
幾人逛了回去,鳳鸞歌就考試不斷的修煉,劍術(shù)的地十招自己已經(jīng)學會了,但是由于靈力消耗巨大,所以鳳鸞歌沒有直接行動。
只是坐在那里,腦海中不斷的重復著招式,不斷的領悟,不斷的在腦海中練習。
要是別人知道她這樣練習武技,估計得氣吐血,誰是坐著就能把武技練會的?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大選的日子來臨。鳳鸞歌跟著李瘋子朝著報名處走去。街上的人明顯比上次出來的時候多了不止三倍。
大選來臨,不管是參加的,還是來湊熱鬧的,大家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去。
來到皇宮門口,這里排著長長的隊伍。李瘋子:“沒想到最后一天報名居然還有這么多人,看來我們有的等了呢。”
幾人開始站著排隊,當然排隊的人只有鳳鸞歌,張芳和李瘋子則在她身邊陪著她。
原本鳳鸞歌想要自己來的,奈何張芳非說要送她過來,所以李瘋子也就同行了,就為了看住張芳,生怕她有一點危險。
鳳鸞歌感覺自己總是被人盯著一樣,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看到。
心下有些莫名:“難道是我的錯覺?”
鳳鸞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閉關(guān)半年,如今來這里參加大選會遇到那個危險的男人??上Ь退阒酪蔡硬坏袅?!因為此時一雙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