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峰又名靈鷲峰,位于國內(nèi)大名鼎鼎的靈隱寺廟之上。
尤其是那道山坡,遍布五代以來的佛教石窟造像就多達三百四十余尊。加上飛來峰地質(zhì)構(gòu)造奇特,與周圍群山迥異。所以從山上看去怪石嵯峨,古樹繁茂,且洞壑遍布。
甚至還有句話來形容飛來峰,那就是無石不奇,無樹不古,無洞不幽。至于最后那句無洞不幽,傳說此峰原有72洞,可遺憾的是流傳至今大多已經(jīng)湮沒。
借著月光。
此刻在天王殿外的冷泉亭中,就有兩道身影交談著什么。
“彗心師傅,麻煩你知會一下靜德大師我有要事相求?!?p> 說話之人正是孫天誠,當(dāng)他得知靜德大師回山后便立刻趕來求見??蓮R內(nèi)規(guī)矩繁多,就算是他如今的地位也只能站在此處等候。
而對面的慧心師傅是寺內(nèi)主持的弟子,年紀和孫皓差不多。只不過他平時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顧飛來峰上的靜德大師。
只見慧心雙手合十輕輕一拜道。“阿彌陀佛,孫施主請稍等。”
“有勞了!”
眼見僧人離去,孫天誠的神色依舊沒有輕松。當(dāng)他望向亭外的風(fēng)景時,頓時感慨良多。
“溪山處處皆可廬,最愛靈隱飛來峰”
不知不覺想起某位詩人的詩詞,男人卻沒了心情。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慧心才沖沖返回。
“孫施主實在抱歉,靜德大師在半小時前離開了飛來峰?!?p> .........................................
清晨九時,天海機場。
“歐總,飛機是不是誤點了?”
“誤點?”
歐瑤臉色冰冷的站在VIP通道外忍不住罵道:“飛機在八點就到了,你跟我說誤點?請你以后開口前先動動腦子?!?p> “可......”
“歐耀,這件事你就不用參與了,先回去吧。”
“姐......”
“嗯?”
直到男人離開,劉叔才走近歐瑤的身邊道:“歐總,您先別生氣,既然錢大師已經(jīng)到了,暫時不露面肯定有他的原因?!?p> “劉叔,但是工地的事不能出意外。”
歐瑤看似表明冷靜,可內(nèi)心異常焦急。因為這是父親第一次交代她辦的事,萬一搞砸了,那往后在家族內(nèi)她只有靠邊的份了。
一旦靠邊,對她心中所想之事便有許多不利。
在歐家,能力大過關(guān)系。
歐瑤能爭取到這次機會也是憑借多年的成績加上父親突然生病才獲得的。
只是還未開頭,就連接機這種小事都......
歐耀?
女人眼神突然一凜,瞬間想通了許多事。
而站在身旁的劉叔也只能在心中搖搖頭,心想這歐瑤還是太年輕。要是他來準備,估計就直接包機了,然后在機場內(nèi)就把人接走。
哪來這么多煩心事!
可畢竟人是歐家找的,劉叔不能過多插手。
正當(dāng)所有人一籌不展時,劉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嗯~~嗯~~嗯~~~,你把人照顧好了,我們馬上就到?!?p> 原來錢大師在下飛機后見沒人接機便直接去了工地,歐瑤一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
等一行人急沖沖趕到了工地已是一小時后。當(dāng)所有人剛?cè)氪箝T,劉叔就看見一名身著運動裝的男人站在某處。
走近一看,男人外貌大概在60歲左右,滿頭銀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而胸前佩戴一枚紅線玉佛,玉佛材質(zhì)絕佳不說,就連玉佛的外貌神態(tài)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而他舉手投足間,手腕露出一串沉香,從味道看似乎是那沉檀龍麝。
這稍稍一打量就讓劉老眼神微瞇。
好家伙!
這錢大師果然有錢。
“錢大師,招待不周,實在抱歉?!?p> 這時,歐瑤首先來到錢山面前抱歉道。
不管如何,姿態(tài)要有,畢竟有求于人。
“歐總,沒事!我還沒金貴到這程度,一路走來正好看看天海的風(fēng)景?!卞X山爽朗一笑,態(tài)度倒是和藹,從表情看仿佛對先前的事根本沒放在心上。
不等歐瑤繼續(xù)客套,錢山忽然笑著望向劉叔問道:“這位是?”
“錢大師,這位是孫叔叔的家人,劉琦劉叔叔?!?p> 眼見錢山望向自己,劉叔瞬間感到渾身不自在,明明對方臉帶笑意可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錢大師您好,我在孫家就是個打雜的,今日前來也是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完全可以把我當(dāng)做是歐總的助手。”
劉叔趕忙上前和錢山握了握手,作為人老成精的代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那是分外門兒清。要不是錢山故意問道自己,劉叔估計從頭至尾都不會插一句話。
“劉叔,我怎么能讓您當(dāng)我助手?!?p> “這有什么不能的。對了,孫董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估計馬上就能到?!?p> “哦?孫董要來?實在是折煞老夫啊?!?p> 只見錢山眉頭一挑,這表情可比先前發(fā)自肺腑多了。
而歐瑤一聽,在心中失落的同時也舒了口氣。
因為整個過程看似順利,可錢山不經(jīng)意間所流露的態(tài)度還是讓她有些挫敗。說句不好聽的,還是自己地位不夠。
在所有人閑聊了一刻鐘后,一輛黑色商務(wù)車終于緩緩駛?cè)牍さ?,所有人也同時起身。
只不過錢山在站起身后并未與其他人一般向商務(wù)車靠近,而是站在原地面帶笑意的等著孫天誠到來。
很快,當(dāng)孫天誠馬上要到錢山面前還有幾步時,錢山恰當(dāng)好處的上前一步道。
“孫董好,你的大名老夫可是如雷貫耳啊,早就想來拜會拜會了。”
“錢大師好,你的大名可比我的還要響亮啊,應(yīng)該是我主動去拜會你才對!”
“錢某著實不敢當(dāng)?!?p> “當(dāng)?shù)钠穑?dāng)?shù)钠?!?p> 至于一旁的眾人除了微笑外,心里同時生出兩個字。
“虛偽!”
在一番客套后,孫天誠開始把話題帶入正軌,而錢山似乎也早有準備。
“錢大師,不知此處有何不妥?”
錢山把頭微微靠近孫天誠后小聲道:“根據(jù)錢某觀察,工地內(nèi)的坑洞不簡單??!”
孫天誠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然后站起身向坑洞方向走去。
“老爺!”
劉叔一看孫天誠要往那詭異的坑洞走去,頓時嚇了跳。
“老劉,有錢大師在,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而錢山緊著跟孫天誠站起身,同樣往坑洞走去。
“放心,老夫別的不敢說。但保孫董的安全還是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