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10月,我回國了。在英國畢業(yè)后,就一直想回國,可是找不到合適的時間回去,主要是國民政府剛剛成立,其地位還不穩(wěn)定,于是我就等多幾年,待到國民黨政府稍微穩(wěn)定了,我就回去了。
此次回國,還帶了以為來自英國的朋友他叫道爾.夏洛克,是一位私家偵探,這也是我在英國唯一的聊得來的朋友。我現(xiàn)在和他住在我的老家廣州。我家家境還算好,不然我也不會有錢到英國留學,可惜雙親早在我留學期間去世了。我小時候所住的院子也早已雜草叢生,于是我第一花錢請人將院子的雜草清理了一下,順便將院子破損的地方修補了一下。打理完一切后,我們便住下了。
夏洛克對中國的一切事物都非常好奇,在英國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自己對中國的文化非常好奇,于是自學了中文,加上中文的話就是他學會的第八種語言了。生活安頓完后,夏洛克就去逛街了,而我就留下來看家,順便整理一下家里的物品。
這一天,夏洛克難得待在家里不出去,于是趁這個機會我就出去走走,看望一下那些老朋友。特別是馬登,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最近聽說他現(xiàn)在是這個地方的警長,于是我就乘坐人力車去警察局找他。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我剛想進警察局,就被門口的兩個守門的警員給攔住了。
“我是來找馬登警長的。”我說。
兩個守門的警員互相對視了一下,說:“馬登警長現(xiàn)在沒空,你晚點再來找他吧!”
“這......”我沒有想走的意思,但我的心思卻被那兩個警員給看到了。
“走不走?!子彈可是不長眼!”說罷就用他們手上的槍指著我,手指已經(jīng)放在了扳機上了。
“干什么?這么這么吵!”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門那邊走出來,“叫你們倆看個門都在那瞎嚷嚷,行不行我炒了你們?”那個男人生氣的訓(xùn)斥著那兩個守門的警員,那兩個警員也被罵的狗血淋頭,低著頭,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后,其中一個警員鼓起勇氣說話,但是語氣還是很顫抖:“報...報告,是他先來鬧事的?!蹦莻€警員一邊說一邊指著我。
那個男人轉(zhuǎn)過頭看向我,之后,他就熱淚盈眶的握著我的手。
那個男人不是誰,就是我多年的玩伴——馬登。
“千易?你怎么回來了?不對?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不在英國好好待著,回這是非之地干什么?”我和馬登在餐廳敘舊中。
“唔,哈!”我大喝一口酒,“這不想家了嘛!”
“怎么樣?英國的妞怎么樣?”
“唉,馬登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啊。對了,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現(xiàn)在當個警長,日子過得很舒坦吧?”
“唉,別提了,嘶?!瘪R登大吸一口煙,“這家才成立沒多久,犯罪率高的很,我剛辦完一件案子,下一件就來了,唉累死了。這不,我剛想出去辦案,一出警局門就看見你了?!?p> “什么案子?”
“一件兇殺案?!?p> 我思考了一會:“哎,這個我好像可以幫你?!?p> “怎么幫?”
“我有一個來自英國的朋友,是一個很厲害的顧問偵探,現(xiàn)在就在我家住。要不請他出山了?”
“如果能是更好了??!帶我去見見他?!瘪R登說。
說罷,我們就離開了餐廳,回家。
夏洛克就待在家沒出去過,他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咬著他的煙斗看著今天報紙。
“夏洛克,我回來了?!毕穆蹇藭形模谑俏矣弥形暮退麑υ?,這樣馬登也能聽得懂。
“這么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去探望一下你的朋友們嗎?”夏洛克也用流利的中文回應(yīng)我。
“這位就是啊。”我向夏洛克介紹了馬登。
“你就是夏洛克先生吧?很高興認識你!”馬登說出一口英式英語著實讓我感到吃驚,后來才知道馬登自學過英語,“夏洛克先生,我此次前來是想請你出山,幫我解決一件案子?!?p> 一聽見案子,夏洛克立馬兩眼放光,瞬間坐正自己的身子,像個正在學習學生一樣。
“洗耳恭聽,馬登先生?!毕穆蹇擞弥形恼f。
“事情是這樣的。嗯,我們還是直接到案發(fā)現(xiàn)場看吧,我這個人表達能力不是很好?!?p> “這個再好不過了,事不宜遲,那我們出發(fā)吧?!毕穆蹇似鹕碚硪幌伦约旱囊路f。
之后,馬登帶我們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那是在一棟大樓的三樓,那里有一個舞蹈室,案發(fā)現(xiàn)場就是在那,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建了一個舞蹈室。舞蹈室很大,在鏡子的映照下顯的特別寬闊。門口除了處放著四五雙芭蕾舞鞋和幾件舞蹈服啥也沒有了。
其實令人更驚悚的是在舞蹈室的中央偏下,浮空掛著一個假人,那個假人在絲線的纏繞下,擺出一個舞蹈的姿勢,我對芭蕾舞不是很了解,但是我還是可以看出一些,那個姿勢應(yīng)該是《天鵝湖》中的《獨舞》吧。
“是個假人?”夏洛克湊近一看。
“真正的尸體已經(jīng)移交到醫(yī)院了,但是為了還原現(xiàn)場,這才特制一個假人掛在那里?!毕穆蹇碎_始環(huán)繞現(xiàn)場,就像他在英國時一樣,不過這個舞蹈室什么東西都沒有,幾乎一眼就可以看清整個舞蹈室,所以我覺得沒啥可以找的。
夏洛克低著腰圍著舞蹈室走了一周,然后站直身子,說:“馬登先生,能帶我們?nèi)タ纯茨蔷呤w嗎?”果然沒找到什么線索。
馬登接受了夏洛克的要求,于是就帶我們來到了存放尸體的醫(yī)院。在護士的帶領(lǐng)下,我和夏洛克見到了那具女性尸體。
尸體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了,慘白的皮膚幾乎與她穿在身上的白色的芭蕾舞服融為一體,尸體表面沒有什么面積過大的外傷,只是脖子上有一條特別明顯的勒痕,還有就是關(guān)節(jié)軀干的這些部位有一些細小的勒痕,估計就是那些細線勒出來的。
“為了將尸體從那些細線弄下來,可是費了我們好大的勁?!瘪R登無奈的看著那具尸體。我們沒有回應(yīng)馬登,而是繼續(xù)的觀察尸體。
尸體的嘴唇的部位讓我很奇怪,她不是紫黑色的,而是呈現(xiàn)一些粉紅色,我下意識的想到了些東西,我就湊近尸體嘴巴輕輕一聞,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
“嗯,不是勒死,是被氰化物毒死的?!蔽艺局鄙碜诱f。
“氰化物?那是什么東西?”
“那是一種劇毒的化學物質(zhì),就跟我們的砒霜差不多。”我向馬登解釋說。
“果然是留學生,懂的就是多。”馬登笑著說。他這樣一說我就有點尷尬了。
“夏洛克,你有什么看法?”我轉(zhuǎn)頭看向夏洛克。
“沒有看法,現(xiàn)在就想安安靜靜的的看戲?!毕穆蹇瞬恢獜哪奶统鲆粋€煙斗抽起煙來還往天花板吐出兩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