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刺客,這幾天自然不會平靜,整個皇宮的氣氛都十分陰郁。
而那些進宮赴宴的大臣,也不能回家,至少在這些刺客調查清楚之前,他們是不能出去的,這就是看誰的耐心好的時候了。
這件事弄得京城人心惶惶,所有人嚴令禁止進出,外面大臣的家眷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家的參加宴會之后就留在了皇宮。
“回皇兄,京城昨日晚上就已經派人戒嚴了,和這些刺客有關的人是不可能出了京城的?!眴逃蠓A報著最新的情況。
作為宴會的主理人,雖然他們知道喬桓沒問題,但喬桓難辭其咎,如今也被關入了天牢之中。
喬桓是親王,他都在天牢吃牢飯,其他大臣雖然心中有怨,但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平時也不敢表現出來不滿的情緒。
如今在京中最自由的,也只有喬芋。
也是因為如此,喬芋不僅還要管皇宮這邊的審問,又要管京城的戒嚴,整天也是從早忙到晚,沒有一點休息時間。
出了這種事情,只能找一個看上去最公平公正的人處理整件事情。
喬芋為女子,不能為皇,自然對皇位沒有覬覦之心,殺了皇上對她沒有好處。她又武功高強,在朝中也是居高位,皇上覺得這件事情交給喬芋再合適不過。
喬芋也知道這個皇兄對于刺客的憎惡,所以并沒有表達任何的不滿,這幾日也都一直是任勞任怨。
“你別天天出來晃悠,哪天被別人看見了,你還要連累我和方程。”喬芋回到昭陽殿,就見到殷思然又在院子里。
周圍的人大抵是聽了鳶尾的命令,所以院子里也沒有其他人,即使如此,喬芋還是比較擔心的。
“放心,有生人接近我會知道的?!币笏既灰稽c兒都不在意此事,依舊大搖大擺的在昭陽殿里面走。
好在大慶民風比較開放,而喬芋更是有現代的記憶,不然一男子天天在這里,真的是要惹人詬病了。
何況這昭陽殿本就很大,喬芋又一向不喜歡太多的人服侍,可供的住處也很多。
“話說,你真的不知道這次的刺客是怎么回事?”喬芋給殷思然丟過去一小壺陳釀,說道。
殷思然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怎么也不會就將人安插在舞女和樂師之中,特別是你和方程都在的宴會,我就算有行動,怎么可能安插這種明目張膽的刺殺,這除了送死,沒有任何意義。”
“聽你這話,以前的刺客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筆?”喬芋像是知道了什么,抬頭看向殷思然,問道。
殷思然:“……”
殷思然怎么也沒有想到,喬芋的思維跳度這么大,雖然他以前是真的這么做過。
“我就知道,你上次還差點弄死我?!眴逃蠛攘丝诰?,說道。
“你怎的總說此事,我知道上次那事是我不對,不過說起來,站在我這個立場,你也會這樣做不是?從來也不要說你是個什么耿直的人,只有對某件事不屑的時候,你才會耿直。你的心思并不比我差多少,這一點,我,你甚至是方程,都是同類人,沒有任何區(qū)別?!?p> 殷思然瞥了一眼喬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