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一出,他們手腕上的紅線就浮現(xiàn)出來,白笙笙晃了晃剪刀示意要去剪紅線。
秦斯墨這下慌了,笙笙的性子說一不二。這秦斯墨與白笙笙雖說不是主角,但是也重要的配角,紅線一斷主角勢必會受到牽連。
“笙笙,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白笙笙一聽,笑了,動作沒有停下。
“可惜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女人的話不可信!”
說著就要剪手里的紅線。
“你不能跟著!”
秦斯墨遲疑了,白笙笙動作沒停,紅線離剪刀就差那么一點(diǎn)兒。
“工資隨你,這次在同一世界相遇純屬巧合,我是為了收集上古神力,這才下界。沒故意跟著你!”先找個(gè)借口糊弄過去,等下個(gè)世界再同她解釋。
斯墨的神力與上古神力是同源,除了他自己能分清,旁人一概混淆為一種!
“上古神力不早就消失了,你別誆我!”白笙笙早就懷疑了,見到斯墨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對勁,他周身的神力也太弱了。
恐怕不是上古神力這么簡單,這事兒得慢慢查!
“系統(tǒng)檢測是上古神力附著在紅線上,才導(dǎo)致紅線微弱,主角感情出問題?!彼鼓娝荒槕岩捎盅a(bǔ)了句。
“暫且信你,那工資我要漲十倍!”算了,本姑娘自己調(diào)查,懶得跟你們十八般盤問。突然覺得不殺他一把,這口氣消不掉。
“可以!”秦斯墨一口應(yīng)下。
財(cái)務(wù)局瑟瑟發(fā)抖,十倍還得了,都夠買下一個(gè)世界了。
“成交!”白笙笙收了剪刀,不來的實(shí)際的真以為我好欺負(fù)!
“斯墨小可愛,小算盤打得不錯(cuò)!”說著就上手捏了捏秦斯墨的臉。
“謝謝夸獎!”
聽他這么說,輕嗤一聲,嘁~臉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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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
蘇時(shí)念跑到花園里平復(fù)心情。
原以為她能忍住的,可還是……
“蘇時(shí)念,你瘋了?知不知道這會讓二叔懷疑。你是要?dú)Я宋覇??”秦暮陽跑來大聲?xùn)斥著。
“我毀了你?”
“呵,是你自己毀了自己。你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二叔會知道?是你自取滅亡!”蘇時(shí)念情緒不太好,很激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秦暮陽沒注意她的情緒,還在責(zé)備,步步緊逼。
“逼我結(jié)婚的是你,逼我演戲的也是你,你還有逼我做什么?現(xiàn)在我找到真愛了,榮譽(yù),地位,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好嗎?”
秦暮陽的話對于蘇時(shí)念來說很諷刺,他懇求她的語氣,字字戳心,令她痛到窒息!
“要離婚?”蘇時(shí)念顫抖的問。
“是,我可以凈身出戶?!?p> “呵,秦暮陽,兩年的夫妻情還抵不過一個(gè)認(rèn)識三個(gè)月的女人?!?p> 想想真是可笑,于思雅那種女人他也看得上。
“明眼人都瞧得出,于思雅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你的錢,為了你秦家小少爺?shù)纳矸?,也就你傻傻乎乎地以為她愛你。我們之間就沒有一絲感情嗎?”
想著眼淚不自覺滴落下來,望著眼前的男人,眼里不再柔情,就這般冷漠望著她,像個(gè)陌生人。
撇過頭不愿與他對視,心里一陣酸楚,心痛。想了許久才開口:
“離婚可以,協(xié)議你早就擬好了吧!”
蘇時(shí)念抬眸望著秦暮陽,強(qiáng)忍不適,抬眸望著黑夜的星空,深吸了口氣道:
“明天將協(xié)議給我,財(cái)產(chǎn)我會清點(diǎn)好,后天去民政局離婚!”
按笙笙說的來吧,反正都到了這個(gè)地步,賭一把又何妨。
音落,抬步離開,掠過秦暮陽時(shí)頓了頓,強(qiáng)行扯出一抹笑容。
“祝你幸福!”
秦暮陽愣在原地,回頭時(shí)蘇時(shí)念已走遠(yuǎn),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外邊兒冷冷清清,可里邊兒決然不同。
“今晚我睡床你睡沙發(fā)!”
白笙笙將床上的枕頭扔給秦暮陽,自己迅速鉆入被窩,大字的睡姿,生怕秦斯墨同她搶床。
抱著枕頭的秦斯墨哭笑不得,早知道就不這么早暴露了,以秦斯墨的身份還能誆誆她。吸取教訓(xùn),下次記著!
“沙發(fā)那么小,容不下我!”秦暮陽委屈巴巴地推了推趴在床上的白笙笙,白笙笙一翻身離得他老遠(yuǎn)。
“別吵,睡覺呢!”白笙笙出聲,軟綿綿。
“我要換個(gè)地方睡!”秦斯墨拉了拉白笙笙,弄得她很煩。
“愛睡哪睡哪!”白笙笙將杯子一頭悶,她超困的!
話音剛落就感到身旁一陷,隨后腰間就多出了一雙手,嚇得立馬精神了,回頭一看正是秦斯墨。
“你干嘛?”
“笙笙乖,睡覺!”
“你!”白笙笙氣得無語,他倒是睡得香,居然敢光明正大的爬床,不管管簡直是無法無天!
“你給我撒開,斯墨,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兒都抖出去,你這高冷人設(shè)就會碎成渣渣!”
白笙笙無效掙扎了很久,氣得她頭疼。
“爆出去你就是向全世界宣布你與我的關(guān)系,正好省事兒!”秦斯墨的聲音很低竄入耳中酥酥麻麻的。
“你,太過分了!”我夙笙懟天懟地怎么一到他這兒詞庫都封存了,簡直是我人生的黑歷史。
“笙笙,別鬧了,睡覺!”秦斯墨抱著她很滿足。
只有在三千世界,他才能卸掉主神的身份與她相處。他的笙笙何時(shí)才能答應(yīng)他,做他的妻子?
慢慢來吧,不急!
清晨。
陽光明媚,溫暖的光射進(jìn)臥室,兩人相擁而眠,秦斯墨抱著白笙笙睡得很踏實(shí)!
“叮,叮,叮!”不知道是誰的手機(jī)響了。
白笙笙被吵醒,掙了半天眼睛都睜不開,被他抱著又動不了!
煩躁的拍了拍秦斯墨的臉。
“去接電話!”
“嗯!”秦斯墨輕應(yīng)了聲,一只手在床頭柜上摸了摸,瞇著眼睛劃開了接聽鍵。
“喂!”秦氏酥音上線。
“秦,秦先生,我是李姨。小夫人受傷住院了,您讓夫人來看看吧,她嘴里一直念叨著夫人的名字!”那頭是位婦人,很是著急。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見懷中的人睡得正香,不忍吵醒她。
輕手輕腳地將手抽出,輕柔的動作還是將她給弄醒了。
白笙笙感覺到秦斯墨的動靜,意識蘇醒。揉了揉眼睛,軟綿綿地問:
“怎么了?”
“蘇時(shí)念受傷了!”秦斯墨話剛落,白笙笙嗖地下彈起來,雖然頭發(fā)亂糟糟但睡意全無。
“離受傷不還有一段時(shí)間嗎,難道是蝴蝶效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