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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掛花里胡哨的

068 我們來打個賭

我的外掛花里胡哨的 站著如小嘍啰 2254 2020-07-07 08:00:00

  雖然不知道宗門為什么臨時多派了這么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來協助他,但黑衣執(zhí)事還是搶先一步起身,來到臺上。

  這要讓個新來的把差事搶了,他臉面還往哪擱?

  云玄宗比武裁判的差事,可是份美差。因為他們坐的地方,離比武臺最近。所以不時就有一些擔心自己徒弟受傷的長老們,往他們兜里塞靈石,讓自己注意下他們的弟子。一有風吹草動,馬上設法營救。

  黑衣執(zhí)事來到高臺上,照舊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比武規(guī)則,隨后還不忘用只有陸放和張述這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點到為止,都給我注意點!否則,可別怪我別客氣了。”

  如今太上長老傅明成,代宗主顧婉清等許多人都在看著,加上突然新來的那個搶飯碗的,這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差錯,往后可就很難再接到這種肥差美差了。

  陸放還好,點頭應了聲。張述卻是置之不理,絲毫沒把這個執(zhí)事放在眼里。如今他的眼里,只有這個與他心愛女人糾纏不清的陸放。

  陸放對此很是無奈,要就怪顧婉清太優(yōu)秀。長得好看倒是其次,大部分人都是沖著她資質好這點來的。畢竟娶了她,說不定就是直接娶了半座云玄宗。

  隨后,黑衣執(zhí)事宣布比武開始,自己退下了青云臺。

  隨著他的退下,臺上氣氛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觀武臺上,大多數人也在饒有興趣地觀望著他們。當然,除了兩個人。一個是顧婉清,一個是對自己兒子有信心的戒律長老,張政。

  ......

  “張公子年少有為,前幾場比武也都是很干脆利落地解決對手,今年肯定又是他奪冠?!庇^武臺上,一名儒衫模樣的長老把視線從青云臺上抽回來,對著身旁的張政微笑道。

  張政連連擺手,“哪里哪里,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說不定我那小崽子今天發(fā)揮失利,又剛好想不起施法手勢。所以在這最后關頭,就剛好輸給秦飛老兒的那個徒弟了呢?!?p>  口中謙虛,臉上卻滿是驕傲。

  “長老說笑了!張公子前途無量......”

  眾人圍著他,就是一頓吹捧。

  ......

  而此時臺下,絕大部分人也都緊盯著場中動靜。他們都很希望看到這位境界跟他們相差無幾,卻能憑借著好運氣闖進決賽的陸放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臺上,張述大手一招,頓時手中就出現了一把流光溢彩的仙劍。他倒提著長劍,看著陸放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狠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此時沒再猶豫,他提著長劍,就往陸放沖來。

  陸放正吐槽著他的惡趣味,什么年代了還用劍。

  看到張述沖過來,陸放倒退數步,躲過攻勢。隨機向他心湖傳音,“且慢!”

  張述一劍無果,正想繼續(xù)上前追殺,就聽到了陸放的這聲大喝。他將信將疑地停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陸放繼續(xù)傳音道:“宗門大比,你如果弄死我,肯定要背上宗門處分。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p>  打死你和和跟你打賭有什么關系?

  正疑惑間,又聽陸放道:“我們來打賭,如果我輸了,事后我和你立下生死狀,再比一場。到那時,生死勿論。你打死我,也算名正言順?!?p>  張述眼前一亮,他一開始確實做好了“失手”把他打死,然后接受宗門處分的準備。反正這種“過失罪”不嚴重,頂多也就類似關禁閉,罰俸等的處罰。

  這種處罰對他來說不過無足輕重,畢竟負責關禁閉的弟子就是他們戒律堂的人。至于罰俸,那就更是可有可無了。

  可若是事后能用生死狀解決的事,就不用如此冒險行事了。罰俸他肯定不怕,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申P禁閉......他雖然還能出來,但往后十幾年可都要喬裝打扮,不能被外人發(fā)現。否則,捅到傅明成那里去,又是一樁不小的禍事。

  他將信將疑地看著陸放,“那我如果輸了呢?”

  雖然他深信自己不會輸,但是總該先問下條件。

  陸放正做著準備運動。他們當下兩人站著不動,不做點什么,很容易讓人懷疑。

  “一千上品靈石!你輸了,你就給我一千上品靈石!”

  “好!”張述忙不迭應下。一千上品靈石,對他雖然不少,但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云玄宗規(guī)矩森嚴,他們戒律堂,多的是撈錢手段。能用錢解決的事,根本就不算事。

  冷笑一聲,張述身軀陡然一躥而起,躍起一丈高,手中長劍,帶著流光溢彩,直劈向陸放肩肘。

  腳下是凌云步法,手里是一種宗門內以剛猛有力出名的白猿劍法。出招的同時,他還不忘給自己施加了一種使自己更加魁梧有力的強壯術。

  既然不能殺你,那我就先廢你一條胳膊,以泄我心頭之恨。

  觀武臺上,很多長老頓時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陸放和張述他們如今還是筑基境,沒用法術而是用招式對決這很正常。宗門比武,以和為貴,一般都是循序漸進。等你接下這招,再慢慢轉一招殺傷力更強的招式??上駨埵鲞@種,占著境界優(yōu)勢,上來就是一個小殺招的,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小兔崽子,下手也不知個輕重。太過分了,制止,必須嚴格制止!”張政破口大罵。

  話雖如此,他卻沒有絲毫起身阻止的動作,甚至還端起身旁的一杯茶,不急不緩地喝了起來。

  場上坐不住的唯有秦飛,可他剛起身,就被身旁的黑衣執(zhí)事拉住了。

  “看你也一把年紀了,做事怎么還這么毛毛躁躁的?干我們這行的,在沒有出事之前都不能出手阻止比武,寧肯被安個失職罪名,也不能擾亂比武。

  萬一遇到那種心高氣傲的小兔崽子,你幫了他,人家非但不領你的情,說不定還要反咬你一口。說什么這招他明明擋得下,都怪你從中干擾?!?p>  “什么我們這行的?你在胡說些什么???”秦飛憤憤不平地甩開身旁的黑衣執(zhí)事,再朝臺上望去時,卻也來不及了。場上形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沒有出現眾人臆想中的血流成河的場景。

  陸放拿起仙劍竹杖,看勢精準格擋住,劍身瞬間被彈出一個三十度角。擋住攻勢后,他猛然一抬手,把張述的長劍隔開。同時,抬腳就是一個回旋踢。

  劍招一般只有刺劈撩掃,很少有格擋。因為劍身脆弱,不適合防守,但眼下陸放做到了。

  張述沒想到他這么輕松就格擋住了他的殺招,更沒想到他擋住自己攻勢后,還能以這么快的速度反擊,登時就被踢得向后倒退出兩丈遠。

  止住退勢的他單手拄劍,一時氣急,當即吐出一口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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