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見過打個架都這般瀟灑的男人了,師妹啊,你說他跟逍遙峰的那位大師兄誰比較厲害一點?反正啊,我是看不出他的修為?!绷秩粼普驹谑捬┟媲埃p手托腮望向擂臺上的郝銘。
“哼,別的不敢說,臉皮這方面,他絕對強于逍遙峰的那位大師兄數(shù)倍。”蕭雪望著臺上的郝銘,氣呼呼的說道。
“哦,你們該不會真的發(fā)生過什么吧?”林若云說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絲殺氣。
“師姐你·······”蕭雪猛然間感受到一股寒意,急忙抱著自己的赤兔逃離看臺。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平日里和顏悅色的二師姐,會因為一個男人在那么一瞬間對自己動了殺意。
“大·······大哥,他居······居然輸了。”在看到葉霄動用木靈根的那一刻,葉明就以為郝銘必敗無疑,正從剛買的儲物袋中取出靈石,準備結(jié)束后跟兄弟幾個買點酒肉好好的慶祝一番,哪曾想自己從小崇拜的大哥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敗在郝銘手上,而且敗得是那般的徹底。
于是,手中剛剛還在清點的靈石直接脫落到地上,恰好被走下來的郝銘看在眼里。
“哎呀,葉師弟,雖說錢財乃身外之物,可你也不能這般浪費,來來來,師兄先幫你保管著?!?p> 說著,郝銘竟完全不顧及形象,蹲下身子將那靈石撿了起來。
“靠,還以為咱們天武仙盟的年輕一輩中又出了一位奇才,沒想到是個貪財小人,垃圾,長的帥又有何用,如此留戀人間財務,必將導致道心不穩(wěn),他日難成氣候!”
不過,郝銘的這番行為,到了看臺上的師姐師妹眼中,倒成了一個懂得勤儉持家的好男人,而且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成為他的道侶,必然懂的疼愛自己。
“瘋了瘋了,她們都瘋了,這個家伙,真是個害人精!”聽著周圍的陣陣感嘆,蕭雪輕咬銀牙,在心里又罵了郝銘一句無恥之徒。
“那小子,倒是有點我當年的風范?!标惽搴诱f的時候,不由的潛入靈海查看自己的體態(tài),除了身子發(fā)福嚴重,頭發(fā)脫落嚴重,其他也沒什么毛病······
這個時候,執(zhí)法長老將昏迷的葉霄從擂臺之上帶過來,對著陳清河微微點頭:“宗主,霄兒只是一時氣火攻心昏厥了過去,本身并沒有什么大礙。
“那個孩子壓根就沒有想過下死手,不然我這個徒兒,早就沒了?!标惽搴诱f的時候,又不由的釋放神識在郝銘的身上查看一番。
“好小子,隱藏的這么深,我居然看不出你的修為?!?p> “那宗主,這個叫郝來屋的青年該怎么處置,就這么放他走了?”執(zhí)法長老湊過來輕聲問道。
“不然你還要怎樣,留他晚上一起吃個飯?”陳清河直接白了他一眼。
“這······”
“放心吧,目前對這小子感興趣的絕不止你我二人,主動出擊反而顯得我們格局小了,反正他的弟弟在我馭獸宗,先將其調(diào)入我內(nèi)門穩(wěn)住他再說?!?p> “宗主英明?!眻?zhí)法長老說的時候,對那陳清河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比試臺開始進行清場,郝銘鉆進一處草叢,關(guān)掉特效,然后蹲下來開始將葉霄儲物袋中的積蓄一點點轉(zhuǎn)移到系統(tǒng)商城。
很快,系統(tǒng)賬戶余額從負值跳動到3500······
“果然,內(nèi)門弟子就是豪。”
“果然是你!”
“是誰?打劫的嘛?要錢沒有,要錢也不給·······哦,原來是你,師妹,咱們好久不見,嘿嘿·······”
剛才只顧著清點賬戶余額,沒有留意到身旁不知什么時候站著一個妹子,而且還是熟人。
按道理來說,蕭雪算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
“打·······打劫?你要干什么?”蕭雪眨了眨眼睛望向?qū)γ娴哪腥?,似是想到了什么,直接雙手抱懷后退一步。
“放心,我向來只劫財不劫色的?!?p> “你······無恥!”
“怎么,你希望我劫色······”
“啊,下流,你這個淫賊,我找你算賬來了。”蕭雪說的時候,直接對著郝銘亮出寶劍。
“找我算賬,你也得打得過我才行,這些天,你的修為也沒怎么長進啊?!焙裸懺谑捬┥砩蠏咭曇环?,然后半靠在旁邊的大樹上,嘴里叼著一根草。
蕭雪肩膀上的那只赤兔,沖著郝銘又是一陣咬牙切齒,依舊沒有好臉色。
“這兔子挺有靈氣的,你從哪整的?看你整天抱著它,估計早就膩了,要不給我吧,我用其他靈獸跟你交換?你比較喜歡哪種類型的寵物?泰迪,加菲貓?”
“你這個人真是怪,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笔捬┑椭^撇了郝銘一眼,然后舉了舉手中的赤兔,對郝銘說道:“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斷然不會同你交換?!?p> “哦,那算了,我只是覺得這只兔子挺特別的,就是不知好不好養(yǎng)·······”
“切,真是個土包子,連金毛玉兔都不認識,這可是仙宮才能碰見的東西,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也會有這么一只,真是緣分啊。哦對了,小子,你想辦法把它弄過來,咱們烤著吃。”這個時候,魂魄留于體內(nèi)的金烏帝羽竟然主動開口說話了。
“去你丫的,你才是土包子呢,你全家都是土包子!”
“臭小子,你居然敢對我們金烏一族出言不遜,老子要用三昧真火燒死你丫的。”
“哼哼,少吹牛了,那玩意頭上有三簇紅毛,怎么會是金毛玉兔呢,紅毛玉兔還差不多。不懂就呆著好好溫養(yǎng)魂魄,沒事別瞎吵吵,還等著用你修煉獸神訣呢?!?p> “小子,你懂個屁啊,金(黃)到極致就是紅啊。不跟你多說了,簡直侮辱老子的智商。只是提醒你一句,這只玉兔來歷不凡,它身邊的女孩同樣不簡單,你小子說話做事可得悠著點,別得罪了人家,到時候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闭f完,那金烏帝羽便趴在郝銘的魂海睡起覺來,任其怎么吆喝,愣是一句也不愿再回應。
“喂,你這個人真是的,怎么又突然不理人家了,這樣很沒有禮貌哎?!?p> “哦,誤會,剛剛突然想到宗門還有豬……哦不對,還有靈獸要喂,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改天再聊?!?p> 剛剛在魂海只顧著利用神識同三足金烏交流,旁邊的妹子已然開始滿臉哀怨的吐槽。
“改天是哪天?三年后嘛?”說的時候,蕭雪直接對著郝銘拋出一幅字畫,接著在郝銘那無比驚訝的目光下,周圍空間出現(xiàn)了扭曲,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郝銘生生的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