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臨安聽取了幾位的意見。給辛秋濯打了個電話。
辛秋濯接起,“在哪兒呢?”鄒臨安依舊是一個平緩的調(diào)子。
“玩兒呢。”辛秋濯回答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需要接送嗎?”鄒臨安在助理的暗示下,說出口。
“不用了……行叭,你來吧。”辛秋濯覺得,到底是她跟這個男人結(jié)婚了,還是這一群人跟這個男人結(jié)婚了,她不過是想拒絕一下,這些人,干嘛都要瞪著她呀,就感覺要吃了她一樣,拒絕怎么了,拒絕有錯嗎?拒絕了之后,不是更能欲擒故縱嗎?
一群人都散了,辛秋濯站在門口等著車子來接。
辛秋濯趁著有空,掏出手機,看一下馬上要開拍的一部劇的劇本。
講的是一個從大家閨秀進宮,逐漸從一開始的小白兔被別人冤枉欺凌,設(shè)計陷害之后逐漸成長成為一個大boss,最后成了皇后。
中間遭遇了無數(shù)人的背叛,親情,友情和愛情都棄他而去,到最后只剩下孤苦一人,站在無人之巔,享受著榮華富貴,卻不知道幸福為何物,是一個比較值得深思的劇。
辛秋濯那這部劇是他的助理幫他接的,這一部劇倒是沒有通過云煙娛樂,而是那位導(dǎo)演拋出了橄欖枝,優(yōu)厚的片酬不說,劇組的實力更是強大,而且聽說這部片子要耗費巨資,要從每一個細(xì)節(jié)出手,就比如說宮廷里面用過的,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杯子,都要花紋金雕細(xì)琢,請大師打造。
辛秋濯就是被這一些給打動了,但是他也聽說過,因為這部片子,是有一個大的投資人投下巨資,所以說才可以開始著手準(zhǔn)備,其實這部劇,也只是上個月的時候,才開始計劃。
辛秋濯覺得,估計要到開拍,起碼也得三個月呢。結(jié)果卻在前幾天收到了導(dǎo)演的通知,說是最近就要開機了,并且還會與制片人編劇,演員們,還有背后的那位大投資人,一起吃一個飯。
辛秋濯真的覺得,這個劇組的效率好高,應(yīng)該是花費了不少,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可以準(zhǔn)備好了。
想著想著,鄒臨安的車子就開過來了,依舊是早上那輛深藍(lán)色的卡宴,現(xiàn)在辛秋濯看到他,比早上看到他的時候,相比之下有一些些的感慨。
喲,這不是那位肥頭大耳,中年油膩男嗎?是不是那位喜歡玩弄女性,有錢的地產(chǎn)大亨嗎?這不是那位只看顏值和身材,每天跑到酒店去的猥瑣男人嗎?
辛秋濯想著想著,看著從車?yán)锍鰜淼哪腥耍托α顺鰜怼?p> 鄒臨安拿著今天新買的紅玫瑰,遞給辛秋濯。
辛秋濯接過,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想要追她了,這架勢好像不像是那種一時興起。
其實心里,有一點喜滋滋,不知道為什么,她其實也有想要追這個男人的打算,既然人家已經(jīng)反過來追她了,她當(dāng)然樂的一顛啊。
辛秋濯上車,鄒臨安表面依舊是那個冰山臉,一副什么事情都與他無關(guān)的樣子。
辛秋濯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成熟的老干部,什么事情都不能擾亂他的心緒,什么東西都不能影響到他的生活,他的作息,他的行事準(zhǔn)則,都是規(guī)律的,不要不要的。
辛秋濯暗自吐槽了一下,這跟她姐夫喬煜,還真是不能比。
她姐夫?qū)λ阍七筮?,那真叫一個好啊,從認(rèn)識她姐開始,那真的是,雖然對其他人全部都是一個臭臉,對待她姐那真的是,從來都是一張?zhí)貏e好看帥氣的臉。
要不然,別人為什么可以成為云城的佳話呢?唉呀,那人家真是神仙般的登對呀。
關(guān)鍵就存在于,她姐夫,喬煜,對待人那是有敵我之分的,也就是對待人的態(tài)度是不一樣的,有的會很溫柔溫柔到骨子里,寵到骨子里。有的那就是冷若冰川。
而辛秋濯旁邊這一位,即使是在追求自己,也依舊是一副臭臉,沒有什么改變。
秋兒覺得,直男真是帶不動啊。
辛秋濯開口調(diào)侃道:“今天花店為什么沒有買1送1了。”
鄒臨安瞥了一眼,說:“上次也不是買1送1,只是我剛好看到了就買下來。”
切,好一個剛好啊,真是拽。
辛秋濯心想,他其實也不是不會哄人,她記得以前,在華來中學(xué)的時候,徐瑤兒每回撒嬌,鄒臨安還不是會哄。
看來是對人不對事啊。辛秋濯的心氣高,頓時沒有想要聊下去的欲望了。
就這樣,兩人都很沉默地回到家里。
徐瑤兒,本來看到兩個人是一塊回來的,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結(jié)果一看到兩人那個低氣壓,那個冷漠的氛圍,頓時覺得,看吧看吧,終于讓她的計劃有一些實現(xiàn)了。
辛秋濯用余光,看到了那一位白月光沾沾自喜的臉龐,忽然覺得她不應(yīng)該叫徐瑤兒,應(yīng)該叫需要二。
她很需要二,很需要苕氣,所以老天滿足了她這個愿望,拿走了她的腦子,給了他一身苕氣。
辛秋濯發(fā)現(xiàn)也挺奇怪的一點,就是這位徐瑤兒,不是說什么知名設(shè)計師嗎,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也沒見她設(shè)計個啥,也沒見她畫畫圖紙,裁剪裁剪衣服,啥玩意兒沒干就是知名設(shè)計師了呀。
洗漱完了之后,鄒臨安看了看床中間的楚河漢界,嘆了一口氣。
他覺得,這追妻之路長路漫漫呀,這得弄到什么時候才能吃到媳婦的肉?。?p> 然而他從來也不會想過,這所謂的長路漫漫,其實也就是一步之遙,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呵呵,馬上了,眨個眼睛就到了。
第二天,辛秋濯起來的時候,就直接聞到了一陣香味。
呵呵,這個男人還真是執(zhí)著于做早飯呢。
辛秋濯從被窩里面挪出來,就看到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起司和牛奶。
嗯,手法相較于昨天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相對嫻熟,所以說,弄出來的還算可以。
整個弄完之后,辛秋濯打電話給弟弟辛冥楓,今天她打算回家看一下父母。順便給他們解釋一下網(wǎng)上的事情,讓他們不用擔(dān)心。
辛秋濯的母親周玄霜,今天碰巧要開一場,鋼琴演奏會。
辛秋濯聽到母親的話,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于是辛秋濯拿好自己的專用大提琴,是和她的表姐云唧唧一起拍賣來的一對。
去的路上,辛秋濯還專門給云兮打了個電話,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起表演,周末的原因,云兮就一起帶著孩子們,和她老公過來玩兒玩兒。
辛秋濯的母親周云霜,雖然嫁入豪門多年,但是每一年,仍然會保持很多場的演奏會,世界各地的飛。
在辛秋濯的印象里,母親就是一個極其溫婉的人。說話做事舉手投足完全就是一副江南女子柔柔弱弱的感覺,唉,不對不對,這怎么感覺像是形容徐瑤兒那個白月光的。
但是周玄霜不同的,就是骨子里就有著一種大氣的感覺,大家閨秀,知書達(dá)理。
雖然與她的姐姐周亞瑟不同,不是骨子里的那種剛硬頑強,也與妹妹那種對于做生意打交道的大氣不一樣。辛秋濯就剛好完美地遺傳到了這一點,即使是身處娛樂圈,但是依舊磨滅不了,她骨子里的那種大氣溫婉。
確實,相比較云唧唧,她確實挺溫婉的,那個暴脾氣呀,還是沒有云唧唧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