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對那些人來說,就這么的重要嗎?
為什么非得一個個的都想要他死。
皇叔是想要這個至高無上的皇位,那這些人呢?
難道他的身上有什么是對方想要得到的,那又是什么?
夜溟看著那人,他能夠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氣息和之前大婚那天晚上殺他之人一樣,那般的神秘莫測,不可捉摸。
蕭然原本要上前,但被夜溟拉住了,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不可妄動。
看著站在他們身前的君靈,夜溟其實從那天她救下自己時,就知道她不簡單,事后,他看到了那人的尸體。
這樣一個難纏的家伙,就被她輕而易舉的解決掉,那么就說明她本身就十分的厲害。
君靈看到那人身上的衣服,覺得熟悉,看來這么些年了,那里有些東西還是一如當年那般保持了下來。
對方在不遠處站住,謹慎的看著君靈,隨時防備著,像他這樣的人,已經(jīng)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對方對自己的威脅了。
只是他卻不能動彈半分,頓時詫異的看著對面的君靈:“你做了什么?”
“誰讓你來殺他?”君靈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她以為重要的問題。
“我是不會說的,你最好現(xiàn)在放了我?!卑滓氯舜舐暤暮暗?,以此增加自己的氣勢。
君靈幽幽的看著對方,笑道:“怎么,威脅我?”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配知道!”白衣人不屑的看著他們,一副高高在上:“所以最好還是放了我?!?p> 看到他這副樣子,君靈突然笑出聲:“膽子挺肥,還敢用如此的目光看著我,誰給你的自信?”
“你們這些人怎會知道那里,那是你們企及一生,都無法去到的地方?!钡搅舜藭r,白衣人還在強硬的認為君靈不敢對他做什么。
雖然君靈不知用什么辦法把他定在這里,但白衣人依舊自信的以為自己會全身而退,完好無損的離開這里。
君靈神情默然:“既然從那里而來,那么就應該遵守那里的規(guī)矩,不該插手這外界的權力紛爭之事?!?p> 聞言,白衣人忽然抬起頭,愣愣的看著君靈:“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這些?”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君靈氣勢凜然道。
“君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忽然,蕭然發(fā)現(xiàn)夜溟的不對勁,趕緊過來扶著他,才防止夜溟狼狽的摔倒。
聽到身后的動靜,君靈走過來,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先扶著他去那邊坐下?!?p> 君靈說完,便回頭走到白衣人身邊,伸出手:“既違背了規(guī)矩,那么就該受到懲罰。”
“你想做什么?不要過來,我可……”
說沒有說完,君靈就把手隔空放在他的額頭前,頓時,白衣人就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在快速的流失。
這樣的狀況讓他驚恐,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的抽去他人的力量:“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p> “遲了,已經(jīng)不需要了,遲早我都會知道的?!甭脑诰`的手里凝聚成了一個光球,在陽光的照射下,霎時好看。
而白衣人則癱軟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死氣沉沉的毫無反應。
走到夜溟的面前,此時的他已經(jīng)漸漸地眼睛通紅,青筋暴起,但還保持著一絲清醒,沒有完全的魔怔。
君靈準備把光球打入夜溟的體內(nèi),一旁的蕭然驚呼道:“你要對君上做什么?”
“我要是想殺你們,你們都已經(jīng)死過千百回了?!本`視線掃了他們一眼,淡淡道。
“蕭然?!贝藭r夜溟抓住蕭然的胳膊,止住了他的話。
隨即抬頭看向君靈,嘴角努力的勾起笑意:“你想做什么,做吧?!?p> 君靈看了他一眼,難得的解釋了一句:“你上次病發(fā)時,就是這個力量得意壓制的?!?p> 隨即,君靈把手里那光球揉成一顆藥丸大小,遞給夜溟:“吃下去?!?p> 夜溟沒有任何猶豫的拿過來放進嘴里,他還沒有怎么咽下去,就化作一股暖流順著喉嚨進到體內(nèi)。
頓時,夜溟就感覺到心口處那針扎般的疼痛在漸漸的減輕,體內(nèi)那股如蟲蟻叮咬感也在消失。
整個人頓時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渾身充滿了力量,身體都輕盈了,沒有了以前的沉重感。
“謝謝!”夜溟是由衷的感謝君靈,要不是她的到來,那么他不會這么的輕松過,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要謝的話,就把院子里這些礙眼的東西弄走?!本`隨即轉過身,皺眉道:“還有這血腥味,我不想聞到。”
“好,馬上就辦,不會讓你聞到一絲?!币逛檎酒鹕砜粗`的背影道。
君靈向著身后揮了揮手:“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力量用的多了,君靈覺得她現(xiàn)在急需要用睡眠來補充,要不然,她又得變成行走的吐血機了。
那樣便就太傻了!
實在有損她的威名,以后她還怎么混?。?p> 晚上君靈是被餓醒的,一起來就看見外面都已經(jīng)恢復到了之前,真的一點血腥味都沒有。
只是她現(xiàn)在身體十分的綿軟,沒有絲毫的力氣可言,吃了昕若準備的膳食后,便又再次的睡下。
直到第二天,君靈才恢復過來,聞著晨曦桃樹上花蕾間的白露,那清新的味道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沒想到的是,有人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死。
中午來送午膳的人好像都多了,但當時沒人在意,就連昕若都沒有察覺到。
晚膳撤掉不久,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還是一個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畢竟大周帝的后宮可不是哪個男子該來的地方。
可是這位徹王就像走在自家后花園一樣,暢通無阻,竟沒有一個人攔著。
看來這后宮都被這個徹王掌控著,讓那些侍衛(wèi)軍都對他視而不見。
夜徹看君靈對他這明目張膽的進到她這里一點都不驚訝,就好像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這道讓夜徹心里有些警惕。
畢竟他已經(jīng)在這個女人手里吃過虧,而且她也不像他之前調(diào)查出來的那樣。
總是有恃無恐的面對著他,之前派了那么多次殺手過來,可是她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眼前。
君靈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因為之前力量使用過度,所以臉色到現(xiàn)在都有些蒼白。
這反而讓夜徹誤會了,以為自己做的手腳讓君靈中招了。
頓時,悠悠然的在君靈的對面坐下,一切盡在掌控般的道:“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身體無力?”
“徹王說笑了?!本`用手撐著頭,緩緩道:“莫不是忘了,這里是夜溟的地盤,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p> 聽到這話,夜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