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塵元的呼喝,這十幾個黑衣大漢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快步跟上塵元,整整齊齊的在他身后排成了兩列,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來‘押送’塵元的,反而像是塵元的小弟一般。
直到走下了樓,快要走上車的時候,后面排在首位的一個黑衣人才快步上前,給塵元打開了車門,點頭哈腰的將塵元請了進去。
這些大漢看著壯,其實都是普通人,塵元的力量已經(jīng)向他們無情的展示著一個可怕的事實:
塵元是武者!
而面對武者,特別是一個被他們?nèi)巧鷼獾奈湔撸麄冞@樣的打手都有一種近乎本能的敬畏!
因為武者掌握著絕對力量,能輕易奪取他們的生命!
也因為他們是打手,華夏法律會保護普通人不受武者侵擾,但不會保護他們!
所以,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即便是被打傷了的黑衣領(lǐng)頭也不敢有絲毫不滿,因為,獵物與捕獵者的位置已經(jīng)易位!
而等他們完全離開之后,樓上的教室里也瞬間炸開鍋了!
男生們:
“睡神剛才是怎么過去的?你們看清楚了嗎?”
“他是武者?我屮艸芔茻,這個整天睡覺的家伙竟然是武者?我也要睡成武者!”
“切,你頂多睡成豬!”
“哼!呼呼呼~”
“......”
女生們:
“學(xué)霸剛才好帥??!”
“是啊,他說話好霸氣啊!”
“能文能武,好完美??!好喜歡啊,怎么辦?”
“我決定了,以后,塵學(xué)神就是我的星!我要勇敢去追!”
......
看著亂揚揚的教室,臺上的老教師猛地回過神來,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學(xué)校重點保護人物,對學(xué)校揚名天下最重要的神兵利器,竟然被人從學(xué)校里挾持走了!
而且他竟然還是武者!
還是自愿跟人走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無不是能夠引爆校園的大新聞,他必須要趕快將這件事告訴校長!
托塵元的福,他們幾個塵元的任課教師現(xiàn)在都有直面校長的資格!
急匆匆的走進校長辦公室,片刻后,又皺著眉走了出來,她有些迷糊了。
校長的態(tài)度極其曖昧,按照校長對塵元的重視程度,此時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給逐鹿學(xué)院的高層打電話了才對,因為塵元本就是他們提高逐鹿學(xué)院地位的計劃中最不可缺少的一環(huán)!
這件事,是所有參與者都知道的,包括塵元!
依靠塵元取得全國狀元,然后直接撇開位于燕京的燕京大學(xué)和清夏大學(xué),徑直投入到逐鹿學(xué)院的懷抱,以此提高逐鹿學(xué)院的地位!
這本就是早在大半年前就定好的計劃,不然塵元也不會這么自由!
但是現(xiàn)在,校長竟然一絲一毫都不擔(dān)心,只是交代了一句‘按塵元交代的做’就完了,沒有任何的作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后不久,這位已經(jīng)年近六旬的老校長沉思了許久,方才走到了辦公室窗前,有目光直視前方的虛無,凝視了許久,方才緩緩嘆了一聲,
“塵元,少年,保重吧!”
逐鹿雖強,但終究是個小胳膊,扭不過寧家這樣的大粗腿!
更何況,他也掌控不了逐鹿,他,只是一個逐鹿下屬學(xué)校的小校長!
······
另一邊,塵元一行也終于走到了目的地。
倒也不愧是天武寧家唯一的獨苗,這招待人的場所就很不錯,竟是整個洛北最為著名的夜場——飛狐。
而且,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包了場子了,不然,夜幕將臨,這里不應(yīng)該如此的冷清。
正當塵元還在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時候,夜場大門已經(jīng)走出了一個人,來人是一位老者,精神抖擻,一開口也是中氣十足,
“你就是塵元?”
老者直視著塵元,目光洞若觀火。
“你是誰?寧家那小子呢?”塵元說話毫不客氣,畢竟這陣仗怎么看都是來者不善,何必客氣?
“哼!”
老者不滿的冷哼一聲,沉聲道,“老夫于定海,莫說是你,就是你的師父,黑魔那小子,也不敢對老夫如此無禮!”
“于定海?師父?”塵元有些納悶的嘀咕了一句,卻被于定海直接誤會了,
“你就算現(xiàn)在改拜到老夫門下,你今天也是免不了被廢的下場!以后招子放亮點,看看清楚,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惹了就......”
“停停停!”
塵元直接打斷了于定海的滔滔不絕,“老頭,你莫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我什么時候要拜你為師了?
別凈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吧?
前面帶路吧!
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嘮嗑的,你也沒資格與我嘮嗑!”
“哼!”
“不知死活!”
說罷,于定海轉(zhuǎn)身走了進去,塵元慢慢悠悠的跟上。
“老頭,你受過內(nèi)傷吧?”塵元突然說道。
于定海身體一怔,并未多言,仍舊自顧自的往前走,但是,看著塵元不緊不慢的樣子,頓時又慢了下來。
他是來接人的,總不能把人直接晾在這里,如果他敢這樣,那他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可是離得近了又能聽到塵元那小聲的嘀咕,
“小腿,腰腹,左小臂,胸前也有,嘖嘖......”
“你怎么知道的?”于定海猛地轉(zhuǎn)身,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塵元,熠熠生輝。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塵元調(diào)笑道,“怎么?現(xiàn)在想知道了?”
“哼!”于定海冷哼一聲,“你別以為吊著我胃口,我就會保你,告訴你,得罪了寧公子的,從來沒有人有善終!”
“呵呵~”
“我何曾說過要你保我?我只是看著堂堂一屆武神就這樣一生被鎖死在了先天境界,發(fā)出些許感慨而已!”
“前面帶路吧!寧家雖強,但還不配讓我畏懼!”
“口氣不??!”于定海和樓上看著監(jiān)控的寧勛幾乎同時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寧老二,就是這小子讓你栽了?看著也沒什么不同嘛!”
“他?也配?”
“他不過是今天找來的樂子罷了!
他有什么資格能撂倒本公子?
肯定是那天那個賤人,等我找到她,肯定要和她好好‘玩玩’!”說著,寧勛臉上露出了一抹淫笑,然后狠狠的捏了一把懷里的美人,引得美人一陣的嬌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