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絡(luò)的藤蔓,也許被鮮花覆蓋,滋生的丑陋,也許被美麗遮掩。內(nèi)心的孤獨,也許被寂寥喚醒,醒時的迷茫,也許被想象支配。”
詞賦偏偏,其意淺淺。
”楠木生花作其時,北槐生靈作其善?!?p> 一花一木皆無鐘意之嘆,蘊意覆蓋得壓在它們枝條上,不想背負卻也得肩負。言柳木,離異之情;梅花,傲寒之骨;荷蓮,君子之度。究竟要被賦予多大的意義,才算是卸載了全部的榮枯。
春稀散夏逝,秋來冬十載,柳木枯年歲,時世不再來;浼柔月泯昔,道破寒光處,偏得扎根如此,梅自相開放;淤自出清高,骨蘊上人心,冥冥千年是這般,而今是這般……
“終于……”
“哭出來了。憋了好久”
“我以為我不會哭了?!?p> “好累?!?p> “不知道?!?p> “今年真的好糟糕。”
“從過年那天開始就是。”
當我還是一個載體,活脫脫卻又像是兜轉(zhuǎn)在假的承載點。所以沒有力氣,感覺累,活在載體的世界里,被世界托付著的身體,受制的精神……
我一直用一種緘默的方式,保留著那些不堪回憶的種種。
那時很平靜,現(xiàn)在也是,締造的回憶勘驗一說,反倒不值得提了。
很多失意,三百六十天期間每隔五天,或許每隔三天,頻繁地悲哀人生反是練就了我更多釋然……想過千百遍的黑白之間匿藏,其實比擬不了“死”的態(tài)度。
只是想法萌生的那一刻,我好像沒有了“自信”,一個把曾經(jīng)榮耀看淡了,又舍不得,卻也留不了的人。
能用榮耀稱之的過往,不必人人皆留戀,也無可厚非地可以假想;
不復(fù)榮耀稱之的現(xiàn)今,不必人人皆厭惡,也無所顧忌地可以遐想。
想要努力跨越這座孤耀的城,臨走前也與孤單說快樂,我追尋著光重屬榮耀巔峰,誰也不知道終了的結(jié)局。
【路人】愿你無羈絆,無踟躕,無卑微于心,無困頓于形,鮮衣怒馬,烈焰繁花,胸中有丘壑,立馬振山河。
那時我們有夢關(guān)于文學(xué)關(guān)于愛情關(guān)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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