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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晦澀的樂

粗獷

詮釋晦澀的樂 十七把叉 331 2020-06-08 10:05:00

  “疾馳的列車中,

  我在慢慢地脫離軌道。”

  憑空亂想的前兆,

  是我對生死的揣測。

  不想成為被世界托付的人,

  而是獨立去背負一個世界。

  ——

  “我們在局限里灑脫的樣子,

  像極了溫室里冷不死的花。”

  讓自己存活在這野蠻地帶,

  就會發(fā)現(xiàn),

  真正野蠻的不是這兒,

  而是活下來的自己。

  我們對所有痛苦的回憶,

  進行了保留,

  也對所有不值一提的難過,

  進行了遺忘。

  我們對所有美好的向往,

  進行了憧憬,

  也對所有煩心厭惡的舊事,

  進行了封存。

  也對所有還想再現(xiàn)的事物,

  進行了遺存。

  ——

  我厭惡這些繁文縟節(jié)。而今,我不斷重復這一詩行:我多么渴望做一個阿拉伯的貝督因人!一個英武、健康、強悍而自由的野蠻人。

  ——泰戈爾《泰戈爾隨筆:孟加拉掠影》

  人一多,一個聲音,在歡呼——甚于在抗議,我就感到野蠻。

  ——王朔《我的千歲寒》

  ——

  不知那潺潺流水又喚醒了幾個昏昏沉沉的夜晚,

  只記得蔌蔌清風繞起思緒編織成飄飄零零的葉或攜刻于炙熱土地,或流浪于無涯晨昏。

  小心翼翼地融進急促的腳步聲,牽出一道道心尖上的滾燙格印,做我蹲獨行的專屬痕跡。

  我漫步過人世間許多長路,望見各種綺麗的良辰美景,也曾因坑洼而迷惘,失意是酸澀的青杏留存在舌苔的滋味。

  不可言喻卻總是與心底的柔軟深深碰撞,摩挲著成千上萬條落滿塵埃的溝壑,最終化為一記刻骨的信念封鎖在奇妙而輝煌的履歷。

  粗獷的樣子藏得一覽無余了。

  若是停滯于細碎的磕磕絆絆,不如令其湮滅于蒼?;煦?,僅殘余一束光,我便面朝那光踏山海奔赴。

  六月的木槿將回憶渲染成淡紫色,于是我便用鋪滿青春與詩意的筆桿去追逐,尋覓一份燦爛的答卷。

  待日后我功成名就,再無需把頭埋進厚重的書本里戎馬住您地度日,或許仍會念及昔時灼熱的點點滴滴。

  “請看我頭置簪花,一路走來一路盛開。頻頻遺漏一些,又深陷風霜雨雪的感動,”

  我所墜入的一切黯淡無光的深淵,

  都撲面迎來著鋒芒畢露的銳氣和利劍出鞘的凜然壯志。

  拿著劍刺向我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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