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家溝到公社這里,約莫兩公里左右的路程,這一路陳默都堅持自己挑擔子。
雖然也不是太重,但這時候也感覺有些受不了,累倒不是太累,就是肩膀有些痛。
本來有些冷的天氣,這時候陳默頭上在冒著熱氣。
“來,給我來抬吧。”
張英走過來準備接過陳默肩頭的擔子,陳景剛忙道:“媽,您讓我來吧。”
陳景剛雖然才十五歲,但是農村的娃自小就不缺磨練,經常干農活,劈柴挖土什么的,體格結實得很,四五十斤對于他來說不是多大的事。
吳家老奶奶連連夸陳默兩兄弟懂事知道心疼母親,有孝心,勤奮等。
張英則大吐苦水道:“哎喲,現在孩子開始長大了,能分擔點了,以前他爸長年在外面打工,我一個人在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累死了都?!?p> 吳家奶奶認同道“確實確實,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確實辛苦,現在好了,慢慢的就可以享福了。”
“享福倒是不敢想哦,現在兩個孩子讀書要花不少錢,以后還得操心婚姻大事,還有得苦吃呢?!?p> 吳家奶奶嘆氣道:“唉,家家都是這樣過來的,誰家都不容易。養(yǎng)女兒還好,你們家兩個兒子要兩套房,娶個媳婦也要十來萬,也是老火?!?p> 張英跟吳家奶奶閑聊了幾句,陳默兄弟兩已經先走了一段路。
張英道:“奶奶您忙,我先走啦?!?p> “好的好的,我這一天天的也無聊,難得有個人說話。”
兄弟兩走在前面,陳默道:“感覺重不重,還能抬的動吧?”
“重倒是有點重,但是才走了幾步路?”
“走到花園下面還行?!?p> 從公社到花園差不多也有兩公里,到那距離到縣城已經有三分之二的路程,跟家里到公社這里差不多,不過路要好走一些。
“別吹牛,能走這么遠?”陳默有點不信,自己從家到公社這里都有些吃不消。
陳景剛有些憨憨的道:“吹什么牛,你看我能不能走的到!”
說到花園,陳默想著要不要給楊蘇琴發(fā)個信息。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小滿舅張武元打來的,他在電話里說道:“小默,你們出門了沒有,今天有沒有車,能趕上吃早飯嗎?”
陳默道:“沒車呢,剛剛路過公社這里,只能走路過去了,到你家那邊差不多十一點左右了?!?p> “那行,你們慢慢來不急,你外婆在煮豬潲,外公去村子底下的牛圈放牛出來喝水,家里現在還沒開始做飯呢?!?p> “二舅,三舅和二舅媽他們呢?”陳默隨口問。
小舅張武元沒好氣道:“這幫人懶得很,還沒起床呢?!?p> 陳默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外婆家那邊村子的人好像都起的晚。
掛了電話,陳默給楊蘇琴發(fā)了條微信:“在干嘛呢,我現在去我外婆家過年,等會路過你們那里?!?p> 發(fā)完信息看到時間是9:07,陳默有些嘆息,離股票開市還早,今天是周五,明天后天又沒得玩了,一天要損失好幾萬呢。
“要不,換成炒期貨算了?”
陳默想了下,炒期貨有點復雜,而且需要實時盯盤,要花很多時間,而且風險很大,不像操作股票這么簡單,每天選完股掛個單就行。
但是股票交易太死板了,一天只能進行一次買賣交易,來錢比較慢。
考量了一下,陳默決定暫時先不考慮進入期貨市場,先玩一陣子股票再說,抽時間可以先學習學習怎么炒期貨。
“哥,你炒股到現在是虧了還是賺了?”陳景剛突然問道,自從那一次聽陳默說賺了三萬多后就沒問過了。
陳默笑著道道:“肯定是賺了啊,我要是虧了,估計就沒人能炒股賺錢了。”
這話說的有點裝逼,陳景剛也就呵呵笑了下沒太當真。
陳默看了下楊蘇琴回過來的信息:“真的嗎,我在做飯呢,我來送送你?!?p> 陳默隨手回道:“不要了吧,外面有點冷?!?p> 然后跟陳景剛說道:“現在賬戶上有差不多四十五萬了?!?p> “這么多了?”
陳景剛有些發(fā)懵。
陳默搖了搖頭說:“嗯,賺了差不多本金的三倍了?!?p> “嘿嘿,哥你發(fā)財了!”
陳景剛特別高興,連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才這么點,離發(fā)財還早,先定一個小目標,這個月最少賺它個五百萬。”陳默笑呵呵的說。
這時候楊蘇琴回信息說:“我想你了!”
陳默:“好吧!”
嘴角莫名的往上一翹。
現在才七號,還有三周,不融資的話還有點壓力。
“五百萬!”
“還小目標?”
陳景剛差點跳腳:“哥,你要不要這么夸張?”
這時候母親張英也趕了上來,露出好奇的神色道:“什么五百萬?”
陳景剛斜眼看了下大哥陳默,露出詢問的眼神,這次他沒有咋咋呼呼的就把事情抖露出來!
上次陳默給他特別交代過。
陳默想了下現在也沒有什么隱瞞的了,賺了這么多,老媽或許會擔心但應該不會反對自己炒股了,要是一開始就說可能會很麻煩。
“嗯,媽我炒股賺了點錢?!?p> 陳景剛也在旁邊搭腔:“我哥說他定一個小目標,這個月要賺五百萬塊。”
張英沒聽明白,小時候家里窮,只上過小學二年級,連漢語都不太會講,哪里知道什么炒股。
她一臉懵的道:“你兩兄弟在說些什么,做夢啊,賺五百萬?”
好吧,陳默有些無言以對。
陳默笑著道:“媽,我是說炒股?!?p> “炒股?”
“炒股是什么?”
“炒包谷?。俊?p> …………………………
陳默真的有些崩潰了,感覺就沒在一個頻道上,這天怎么聊?
“哈哈哈!”
陳景剛哈哈大笑,扁擔都差點搞掉地上了。
張英瞪了他一眼說:“你小心點!”
陳景剛還是沒忍住,繼續(xù)大笑,說道:“媽,您太搞笑了,我受不了了,您幫忙抬一下扁擔。”
其實這時候已經快走到花園了,遠遠的就看見連接對面村子的小拱橋上,站著一個穿著一件碎花連衣棉布裙,腰上束著一條粉色彩帶,頭發(fā)被冷風吹的有些繚亂的姑娘,不是楊蘇琴是誰?
寂寞的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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