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凌攸關(guān),笑死我了,還有什么還有什么?”
房里陣陣歡聲笑語,好不愜意,芳芳大笑著說。
“這樣吧,問你個腦筋急轉(zhuǎn)彎哈?!敝灰娏柝P(guān)喝了杯酒,略正經(jīng)地說。
“啥是腦筋急轉(zhuǎn)彎?”
“就是……一種猜謎……”
“來來來,怕你?”
“問,老鼠為什么會飛……”凌攸關(guān)笑著問。
芳芳懵了,看著凌攸關(guān)問:“老鼠?飛?因為……它是飛毛鼠?”
“不不不,因為它吃了仙丹,自然就會飛了唄?!绷柝P(guān)做出個不是的手勢說道。
“啥啊這是,你也沒說還有仙丹這回事啊……”芳芳不可思議地回到。
“你不會發(fā)揮點想象力么,這是個開放題,你可以隨意發(fā)揮的,年紀(jì)輕輕地一點想象力都沒有。”凌攸關(guān)霸氣回道,實則心里已經(jīng)笑開了花。
“好好好,你再問。”芳芳不信邪地說。
“問,蛇為什么會飛……”凌攸關(guān)憋著笑繼續(xù)問。
“因為它吃了仙丹,這簡單……”芳芳自信地回答,說完還不忘把腿搭在椅子上。
“不不不,因為它吃了老鼠。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凌攸關(guān)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笑得前俯后仰。
芳芳又懵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答案。
“什么邏輯,為什么蛇要吃老鼠?!”
“因為,它想飛啊,吃了老鼠能飛它干嘛不吃?”凌攸關(guān)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芳芳摸著頭想了一想,似乎覺得也能說的過去。
“好像有點道理,你再說一個,這次我絕對能答對!”芳芳更加堅定地說。
“問!老鷹為什么會飛?”凌攸關(guān)笑著逼近她,小聲地問。
“又想給我下套,嘿嘿,因為它吃了蛇!哼,論聰明,跟我比你還是差點意思?!狈挤夹攀牡┑┑卣f,頗有對弈勝利后的喜悅。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鷹本來就會飛啊,你個傻子!哈哈哈哈”凌攸關(guān)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芳芳這下徹底懵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凌攸關(guān),你在耍我吧你?”
“沒沒沒,我跟你開個玩笑,逗你玩嘛。別生氣別生氣?!绷柝P(guān)拍拍芳芳的手,笑著說。
“你這都是在哪聽的奇奇怪怪的謎語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狈挤监街靻?。
“都是我們那里的小把戲,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哈。”凌攸關(guān)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笑著說。
“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這腦袋瓜子怎么就是比我們好用呢,這次要不是你的主意,天仙閣可能就沒了?!狈挤伎粗f。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這也是如月跟你們的棲息之地,要是真沒了,你們不就都沒地兒可去了么。”凌攸關(guān)回道。
“總之,我是真心服你,雖然你長得是……差了點,但你聰明,人又仗義。你以后就是我芳芳的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想讓我?guī)兔Φ哪憔烷_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芳芳拍著胸脯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你……有你這么夸人的么,我這樣的在我家是女神級別的,反倒是你,才是丑出了天際好吧,你再說我丑,我就不理你了?!绷柝P(guān)賭氣地說著。
“好好好,我再不說了,你最好看,嘿嘿,來,接著喝,這些都是我最近珍藏的好酒,特意留給你的?!狈挤家贿叺咕埔贿呎f。
兩人一飲而盡,笑著鬧著。凌攸關(guān)很高興,能讓一直不喜歡自己的人愿意跟自己做朋友,說明她的個人魅力還是挺大的。
正在她們嬉笑打鬧正濃的時候,門被一下子推開了,兩人瞬間停了下來。
是老板娘……
“深更半夜,在這喝酒作樂,你們玩得挺好啊?!崩习迥镒哌M來陰陽怪氣地說。
“老板娘,因為天仙閣順利度過了危機,我倆高興就沒忍住多喝了幾口,您別怪,我們馬上收拾?!狈挤家姞钸B忙陪笑著邊收拾桌上的殘局邊說。
“等等!”老板娘大喝一聲,芳芳隨即嚇得不敢動。
只見老板娘走過來,端起桌上的花雕酒,看了一眼凌攸關(guān)跟芳芳,過了一會露出了笑容。
“干嘛偷偷摸摸,慶祝這種事算我一個……”說完端起手里的酒壺就往嘴里灌。
凌攸關(guān)跟芳芳從未見過這樣的老板娘,一時間有點緩不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來啊,愣著干嘛,一起啊。凌攸關(guān),這次我真要好好謝謝你,謝謝你替我保住了天仙閣,讓我煞了那個賤人的士氣,簡直大快人心。來,這杯我敬你?!崩习迥镄χ崞鸨瓕α柝P(guān)說。
“我是天仙閣的人,當(dāng)然也要為天仙閣分憂了,再說了,今天多虧了老板娘你義正辭言擋住了那個姓竇的壞人,我才要謝謝你呢?!绷柝P(guān)馬上端起桌上的被子,與老板娘一飲而盡。
“以后,你就是天仙閣的二當(dāng)家的,你罩著我我罩著你,怎么樣?!崩习迥飭?。
“那是自然,你還欠我個人情呢,等我想到了,還是會向你討回的?!绷柝P(guān)笑著說。
“沒問題,隨便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只要你開口?!崩习迥镄χf。
三個人借著月色,又開始對酒當(dāng)歌,一向不茍言笑陰陽怪氣的老板娘居然是個性情中人,這點倒是讓凌攸關(guān)沒有想到。
但那又如何,重要的是她凌攸關(guān)已經(jīng)靠自己在這個地方有了屬于自己的天地。
月色過濃,時間很快就過去,幾方歡喜幾方憂,這個夜晚,誰又入了誰的夢,誰又傷了誰的心……沒人知道。
天仙閣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客人源源不斷,有莫名而來的,也有不少回頭客。天仙閣每天都是門庭若市,熙熙攘攘。
如月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凌攸關(guān)決定拉著如月出去散散心,好讓她能開心點。
“姐姐,你看那,好漂亮的面具?!绷柝P(guān)指著街市一處面具攤,琳瑯滿目的面具應(yīng)有盡有,混雜著周圍人的喧鬧聲和攤販的叫賣聲,顯得好不熱鬧。
如月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微微一笑。
“我們?nèi)タ纯窗?。”凌攸關(guān)笑著說。
凌攸關(guān)拉著如月一路小跑過去,來到了面具攤,順手拿起一個小兔子面具,戴在臉上,對著如月俏皮地歪了歪頭。
如月看了,捂著嘴輕輕地笑著。
凌攸關(guān)又拿了個印著荷花的面具輕輕地給如月戴上。
“總覺得姐姐應(yīng)該喜歡荷花,果然荷花最適合姐姐的氣質(zhì)了。”凌攸關(guān)開心地說。
“謝謝你,攸關(guān),你不用這么對我的,我沒事?!比缭挛罩柝P(guān)的手說。
“我就是想出來玩了,又沒人陪我,就拉你一起了,姐姐不會是不想陪我吧。”凌攸關(guān)撒嬌似的回答。
“怎么會呢……”如月笑了,溫柔地說。
或許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心有靈犀,一個想安慰卻不想傷及對方的自尊心,一個知道她的好意卻不想對方難堪。
兩人繼續(xù)在街市上轉(zhuǎn)悠,買了好吃的,買了好玩的,如月也在凌攸關(guān)的陪伴下漸漸心情大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快到晌午,兩人準(zhǔn)備回天仙閣。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轉(zhuǎn)角時,突然沖出來幾個黑衣人一下子就沖她們后腦打了一拳,兩人瞬間暈倒,然后被扛走……
過了好久,凌攸關(guān)感覺后腦痛痛的,艱難地睜開雙眼,下意識地摸了下腦袋。強烈的痛楚這才讓她瞬間清醒。
她看了看周圍,這是個從來沒見過的破敗的小廟,昏昏暗暗的,空無一人,只有如月依然躺在她身邊,沒有醒過來。
“姐姐,姐姐,快醒醒?!绷柝P(guān)推搡著如月,希望把她叫醒。
如月漸漸地也睜開了眼睛,凌攸關(guān)慢慢扶她起身,如月這才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這是哪啊……我們這是……”如月疑惑地問。
“被綁架了……”凌攸關(guān)輕輕地說,心里充滿了擔(dān)憂。
“誰會綁架我們,我們素來未與他人結(jié)怨。”如月說。
“那可未必,姐姐你忘了,有一個人可能對我們懷恨在心。”凌攸關(guān)說。
“你是說那天那個竇太尉的兒子?”如月驚訝地說。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別人?!绷柝P(guān)看著她說。
兩人相視無言,卻已經(jīng)猜出來十有八九。
“有本事綁,沒本事出來啊,躲起來裝什么縮頭烏龜,太慫了吧!”凌攸關(guān)看著窗外有人影在徘徊,便大聲地說。
不一會,窗外的人慢悠悠走了進來,只見他手舞折扇,氣定神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還真是那個討厭的竇萬年。
“沒想到,你還是個有腦子的,居然能猜出來,我倒是小看你了?!备]萬年走過來蹲在凌攸關(guān)身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
“你在天仙閣吃了鱉,像你這種睚眥必報的人,怎么會不逮到機會就報復(fù),只是綁我們兩個女人,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吧?!绷柝P(guān)用力用頭甩開了他的手,惡狠狠地說。
“說的不錯,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喜歡你們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報復(fù)你們呢?”竇萬年笑了一笑,站起身說。
“如月,你不肯見我,我就只能把你綁來了。”他拉起如月的手笑著說。
“你個王八蛋,你干嘛!放開她!”凌攸關(guān)憤怒地破口大罵。
“我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你逃不掉的不是么?”
竇萬年拉著她的手,如月順勢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竇萬年疼的放開如月,痛苦地捂住手臂。
“賤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會殺你么!”竇萬年氣急敗壞地說。
“你有本事殺了我!今日不殺我,終有一日你會后悔的!”如月看著他惡狠狠地回到。這堅定的充滿憤怒的眼神瞬間就讓竇萬年不寒而栗。
凌攸關(guān)看著如月,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剛。
“來日方長,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們玩……你們可千萬別玩不起啊……”竇萬年說完搖了搖折扇離開了。
如月仿佛如釋重負般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雙手扶住撐在地板上。
“姐姐,你剛才好剛,好A!”凌攸關(guān)笑著說。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一定是好話吧……”如月笑了,又恢復(fù)成平常溫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