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勾了么……
心中一喜,緋洛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一派優(yōu)雅淡然,他開口說道:“哦,可別再讓人失望了啊,你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賭注么,貪婪的海盜先生?!?p> “可惡的混蛋!少瞧不起人了??!”刀疤強(qiáng)森暴跳如雷,“這些奴隸,都是我的戰(zhàn)利品,任你挑選!”
“切,少來了?。 本p洛不屑冷哼道,“想用一些不值錢的奴隸,就要賭我的寶藏之書么?”
那刀疤強(qiáng)森,忽地伸手一指羅賓和珍妮,咧開猙獰丑陋的大嘴殘忍一笑。
“貴族小子,她們應(yīng)該是和你一伙的吧,如果不想同伴死的太慘的話,就用她們做賭注吧!啊嘎嘎嘎!”
“嘛,還不夠呢,”緋洛嘲笑一聲,“貴族從來只看事物的價值?!?p> 刀疤強(qiáng)森,陰沉著一張丑陋的臉,皺起眉頭,有些拿捏不定,瞪起兇目,緊盯著緋洛看,最終,咬牙切齒地喊道:
“可惡,你到底想要什么做賭注!”
“嘛,算了吧,看你也不寬裕的樣子,我就好心的答應(yīng)你了。”
緋洛一搖頭,滿是嫌棄的答應(yīng)了,又話音一轉(zhuǎn)。
“不過……我要的可是全部奴隸呢!”
“混蛋貴族,做人可不要太貪婪?。 钡栋棠樢а狼旋X地說道。
眼神閃爍,忽的狠狠一握拳頭,“既然如此,可就別怪老子…對你的同伴狠下殺手了??!”
海賊頭目,配合的拔出火槍來,嘿嘿怪笑,槍口左右移動,瞄準(zhǔn)羅賓和珍妮來回的逡巡著。
羅賓臉色一凝,卻依舊是沉靜優(yōu)雅,珍妮一驚,連忙捂住小嘴,睜著眼睛,滿是驚恐和委屈,被母親連忙摟在了懷里。
刀疤強(qiáng)森,雙眼緊盯向那貴族,向外暴突,布滿了血絲,企圖威懾,企圖看穿貴族的底細(xì),刀疤抖動似一條猙獰毒蛇,丑陋兇殘。
緋洛心里一冷,胸中殺意陡然翻騰,卻被他強(qiáng)行按捺下來,裝作一副不為所動地模樣,依舊是淡然優(yōu)雅的微笑著,一眼也不看那刀疤強(qiáng)森。
他伸出手,做勢又要撕毀迷霧之書,說道:“可沒有誰規(guī)定過,只準(zhǔn)海盜才可以貪婪呢!”
刀疤強(qiáng)森,咬得牙齒咯吱作響,瞪著兇眼,似要擇人而噬,卻拿捏不定,最終無奈的妥協(xié)。
“好吧,你贏了,貪婪的貴族小子?!?p> 緋洛笑了笑,一派淡然地說道:“既然如此,賭注要交給我保管,我可不相信海賊的人品?!?p> “可惡的貴族,少在自以為是了??!”刀疤強(qiáng)森憤怒地咆哮,“老子還不相信你的人品呢!”
“既然如此,為了賭局的公平起見,”緋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將賭注集中在一起吧!”
“嗯,你是說……”刀疤強(qiáng)森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緋洛搖頭說:“讓奴隸看管寶藏之書,卻只能圍在在三米之外,你的人看管奴隸和寶藏之書,卻只能圍在十米之外。這樣,既不怕奴隸撕毀寶藏之書,也不怕你的手下突然搶奪?!?p> 緋洛說著,暗中悄悄看了一眼羅賓,羅賓立時會意,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微不可查地點(diǎn)頭,眼神中閃耀著信任的光芒。
那刀疤強(qiáng)森也與海賊頭目對視了一眼,雙方會意,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微不可查地點(diǎn)頭,眼神中滿是暴虐與殘忍。
“好,老子刀疤強(qiáng)森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
那刀疤強(qiáng)森,故作豪爽的答應(yīng)了緋洛,賭局成立,雙方立即行動起來,將一群奴隸集中起來,圍成一圈,中間空出三米,緋洛走上前將迷霧之書放下。
緋洛一出來,海賊就已持槍圍住奴隸。刀疤強(qiáng)森自以為勝券在握,將黑色皮箱交給海賊頭目,大刺刺地看向走來的貴族,發(fā)出一串公鴨一般的狂笑。
“啊嘎嘎嘎!看老子怎么撕碎你!”
緋洛從容走來,在海盜三米之外站定,胸中殺氣激蕩翻騰,欲沖牛斗,手輕輕按在劍柄上,抬起頭咧嘴一聲輕笑,說道:
“做得到的話,那就盡管放手攻過來吧!”
聞言,刀疤強(qiáng)森眼角驀地一抽搐,扯動肌肉,刀疤猛的一跳,像是受驚的毒蛇竄咬而出,猙獰可怖,曲膝向下一蹲,拳握腰側(cè),擺開架勢喊道:
“貴族小子,希望你等下能笑得出來,不要像卡布里那樣痛哭,不然,就太過無趣了呢,啊嘎嘎嘎!”
“少啰嗦了,你先做好死亡的覺悟吧!”
緋洛眼神一冷,左腳后撤了半步,右腳微曲,身軀微伏,成小弓步,按劍的右手,向外一展,又緩緩地收攏,抬起頭,平靜地注視對手。
“嘿,還真是…令人討厭的眼神??!”
刀疤強(qiáng)森,咧開丑嘴猙獰一笑,扯動刀疤,似毒蛇撕咬而來,驀地,擰著臉暴喝一句,“去死吧!”腳下一蹬地面,驟然消失,只余一捧煙塵在飛揚(yáng),身軀卻是幻做了一道殘影,似炮彈出膛般煊赫地沖出,緊握青筋暴露的拳頭,直貫?zāi)X門。
眼神一凝,緋洛的氣勢陡然一變,一挑眉,似那刀劍出鞘般,一瞇眼,似那冷風(fēng)飛雪般,鋒寒冷冽;殺意沸騰激蕩,一朝得出,似欲直沖斗牛,洶涌澎湃;半空中的刀疤臉,只感一股冷冽森寒襲體而來,就似刀劍臨身一般,令人膽顫,猙獰的臉僵在了半空。
就在這時,緋洛腳下輕輕一踏,人已竄出,俯身踏步前沖,并不算快,卻在臨身之時,翩翩一折,從刀疤腋下竄過,手腕輕顫,拔刀出鞘來,那一線光華,森然而冷冽,一閃即逝,人已錯身而過。
居合·拔刀斬——!
刀出鞘,生死分。
緩緩收刀入鞘,緋洛執(zhí)劍立身。刀疤強(qiáng)森,由肩至胯噴出血泉,映著火光壯闊而慘烈,緩緩倒地。
說來話長,一串動作卻在電光火石間,一幫海賊錯愕呆愣,反應(yīng)不及。
“什么!”“難道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一個磁性淡雅的聲音響起。
“百花繚亂·鉤爪?!?p> 咔嚓的聲響,連成了一長串,似爆竹一般,海賊們紛紛頸骨斷折,在錯愕之中倒地身亡。
一群奴隸,圍成一圈坐在地上,呆愣錯愕,看看緋洛又看看羅賓,沉寂的心又活了過來,隨后,爆發(fā)驚天動地的歡呼。
“什么?”“得救了?”“又得救了?”“太好了,終于又得救了??!”
海賊頭目,因?yàn)榭恐鴳?zhàn)場這邊,逃過一劫,卻是驚得呆了,瞠目結(jié)舌,愣在那里冷汗連連,而后,一步一步向后退,見勢不妙,連忙轉(zhuǎn)身逃跑。
緋洛見此,提劍輕步追上了頭目,刀光一閃,一串血花飛濺,人已倒地,緋洛走上前,撿起皮箱,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多虧你了,瀟灑的劍客先生?!?p> 見他回來,羅賓略帶調(diào)侃的笑道,淡雅的聲音,有些虛弱。珍妮嘟著嘴,像是還在生氣,在母親懷里眨著湛藍(lán)的眼,巴巴看著,卻沒有理會他。
“辛苦了,羅賓?!?p> 緋洛點(diǎn)點(diǎn)頭,略帶歉意地說道。
展顏一笑,羅賓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搖了搖手中的迷霧之書,說道:
“那么,這本來自偉大航路的迷霧之書,我就作為謝禮收下了呢!”
“如你所愿,美麗而廣博的學(xué)者女士!”緋洛行紳士禮,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一派灑然。
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待在母親懷里的珍妮,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忽然,一個奴隸發(fā)出了響亮的驚呼,很快,一個接一個的驚呼,連成了一片驚喜的海洋。
“難道是…”“什么?”“海軍,是海軍??!”“什么!真的是海軍!”“太好了,這次真的得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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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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