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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億點(diǎn)點(diǎn)危險

第六十一章 上縹緲初見童姥(大章求推薦,收藏)

  第六十一章上縹緲出見童姥

  天山好尋,縹緲難上。

  作為一個趕路的行家,這次吳迪出奇的沒有發(fā)作路癡屬性,一路順暢的抵達(dá)了天山腳下。

  路上救過幾個旅人,順手收拾了一處盤桓在關(guān)外的強(qiáng)盜寨。

  吳迪自從見過了無量山的那個強(qiáng)盜山寨之后,對這些吃人飲血、奸淫擄掠的強(qiáng)盜就沒有半分的好感,只要撞到他手上,基本都是一招致命不留活口。

  至于這些強(qiáng)盜是否有家人,這個就不在他的考慮了。

  他們這些做無本買賣的強(qiáng)盜,殺路人的時候也沒有管路人有沒有家人。

  嗯,順路收拾了點(diǎn)盤纏。

  這叫劫富濟(jì)貧,絕對不是黑吃黑。

  十月的天山,好像一個雪頂咖啡一般。

  上面覆蓋著終年不化的白雪,雪線下是蜿蜒無盡的翠綠的原始森林,密密的松塔讓已經(jīng)斷頓了的吳迪得到了食物的補(bǔ)充。

  他失策了。

  系統(tǒng)包袱中他從來都是買上十天半個月的干糧,可是他真沒想到,離開了宋朝的關(guān)界,進(jìn)入回紇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是人煙稀少的可憐。

  漢人在這個地方猶如牲畜一般被奴役著。

  就因為路上遇到了幾個逃難的孤兒,一時心軟就把自己的干糧拿了出來,分與那幾個孩童,又給了點(diǎn)銀錢指引了自己來時的方向,希望他們能到宋朝奔個活路。

  這個舉動雖然讓他心安了,可是他也沒有了足夠用的糧食。

  原想著遇到城鎮(zhèn),或者是有人煙的地方,補(bǔ)充點(diǎn)干糧也不是難事。

  哪成想這一路上,就沒有遇到過任何一處村落。

  沒錯,是任何一處。

  吳迪暗搓搓的猜想,要不是天山夠大,他沒準(zhǔn)已經(jīng)走出這個范圍了。

  他心里還是有點(diǎn)逼數(shù)的,不然不可能這一路上一個城鎮(zhèn)都沒有遇見。

  就算回紇人也是游牧民族,也不應(yīng)該一個部落都沒遇見啊。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在天山的南側(cè),也就是廣義上的南疆,回紇人冬天不來這里呆著,在茫茫的草原上那不是坐等牛羊凍死么?

  不過這些吐槽沒有任何用處,因為他確實沒有遇見任何一個部落聚集地,哪怕是一家牧人都沒遇見,這也讓他這個武功高絕的人餓了好幾天的肚子。

  吳迪默默的給自己的安全策略上加上了一條,以后在系統(tǒng)包袱里備上一組的干糧,這樣就不怕餓肚子了。

  好在這天山物產(chǎn)豐富,能遇見野生的哈密瓜,無人問君的野葡萄,以及拳頭大小的松塔,靠著這些野外的物產(chǎn),還算勉強(qiáng)能果腹。嗯,還稍有盈余。

  就是這肉食很難捕獲,好多天沒吃到肉食,這讓無肉不歡的吳迪,想起了剛剛穿越過來的日子。

  雖然也就才幾個月的時間。

  吳迪一如前幾日一般在原始森林中穿行,反正只要向山頂?shù)姆较蜃呔湾e不了,至于哪個山峰是縹緲峰,這么高難度的問題就不去考慮了。

  沒有本地人的引導(dǎo),想來他也不能一下子就找到地方,趁著現(xiàn)在還沒下雪封山,他還是抓緊搜尋才是正理。

  又一次的登頂了一座小山峰,憑目望去,到處都是白雪皚皚,“唉?那黃色的是?”

  吳迪的眼中,遠(yuǎn)處又一個黃色的群體在移動,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那也要看地方。

  因為那黃色群體是在陡峭的山崖上行走。

  有動物說明什么?

  有肉吃。

  要說這人就是不同人的眼中有看到的風(fēng)景不同。

  關(guān)注點(diǎn)不一樣決定了人的眼界。

  有肉可吃那還想什么呢?

  吳迪想起吃肉感覺,口中的唾液瘋狂分泌,受不了了。

  他連續(xù)踏出凌波微步,好似仙人般橫空虛度,每過百多米的距離身體有了下墜的趨勢,就踩出下一步。

  幾個縱越就落下了這處山峰,向那群黃色群體沖了過去。

  嘖嘖,這是黃羊是吧?

  吳迪穿越之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班級有個男同學(xué)是XJ人,每逢開學(xué)的時候都要帶上點(diǎn)他們那的特產(chǎn)。

  應(yīng)該說不是一個同學(xué),而是所有的同學(xué)多會這么做。

  吳迪吃過一次那個同學(xué)帶的肉干之后,就對那個味道記憶尤新,當(dāng)時還好奇的問了一句是什么肉。

  同學(xué)答曰:黃羊肉干。

  …………………………

  吳迪現(xiàn)在有點(diǎn)糾結(jié),這黃羊是吃還是不吃呢?

  因為這群黃羊也算是他的領(lǐng)路恩人了。

  他剛剛追尋黃羊的過程中,竟然遇見了人!

  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女人。

  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披黑斗篷,此時正攔在了吳迪的身前。

  “小少年,此處乃是天山縹緲峰,無童姥許可不允入山。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就是話里的冷意和傲氣聽起來有點(diǎn)舒服。

  吳迪看看女人身后的黃羊,在看看這個女人冷著的臉,咽了咽口水,“請娘子代為通傳,就說七寶指環(huán)的主人想要求見。”

  女人一聲長嘯,黃羊群身后又走出了兩個和她一樣穿著打扮的女人。

  好嘛,這黃羊是人家家養(yǎng)的,怪不得不讓過去。

  女人冷聲冷氣的交代了吳迪剛剛的請求,然后就冷著臉盯著吳迪,好像怕他隨時要沖上去一般。

  倒是后來的這兩個人女人中比較年輕的那個,一雙美目不時的盯著吳迪,然后又和冷面女人調(diào)笑兩聲。

  以吳迪的功力自然聽得清楚,“好看,俊俏,小……”

  呵,女人。

  時間不長,也就是那個年輕的女人第三次和冷面女人說,如果有這樣一個俊俏的郎君,就算是被童姥責(zé)罰也不吃虧的時候,那個通傳的跑腿女人回來了。

  “童姥許他上山?!?p>  冷面女人表情微微變化,仍然冷聲冷語,“跟緊了,仔細(xì)腳下?!?p>  吳迪微微愣神,這女人面上冷漠的不行,心地倒是善良,還想著他叮囑腳下。

  待到跟這女人上山的過程,才知道為何她這般說。

  這靈鷲宮是在縹緲峰上,上山只有一條路,堪稱易守難攻。

  沒行幾步就看見一塊巨大的巖石上,上書三個血紅大字。

  斷魂崖。

  這斷魂崖好似后世修建的盤山公路,不過更為狹窄,只能容下兩人并行,如果是騎馬而行只能一騎獨(dú)行。

  倒是和穿越前看到的天門山玻璃棧道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那天門山就安全多了,最少兩邊都有圍欄阻擋,這縹緲峰什么防護(hù)都沒有。

  天山本就海拔極高,這縹緲峰最少也有三千多米的海拔,在秋季的時候,大風(fēng)呼嘯,刮的前面帶路的冷面女人披風(fēng)凌亂,跟在后面的吳迪也理解了為啥這條路叫斷魂崖。

  復(fù)又前行百十米,轉(zhuǎn)過山頭豁然開朗,只見一個高峰原來是藏在這斷魂崖身后,不過那個山峰和這斷魂崖只有一條狹窄的小路,比那斷魂崖的露面更要狹窄幾分。

  冷面女子似是走慣了這路,足下不停,還能抽空回身看看身后的吳迪。

  吳迪自然是亦步亦趨,雖然他心知就算掉下去,他也能平安無事,但是人就是這樣。

  知道是一回事,怕是另外一回事。

  還好這條小路并不長,只有幾十米長短,如果輕功高名的人應(yīng)該能在一個縱越就飛縱過去,就算是尋常武人也可在幾息之間過去。

  但是真走在上面,吳迪就知道自己想的錯了。

  原來這里的風(fēng)力,比之剛剛大了許多。

  如果說斷腸崖上的風(fēng)是三月的春風(fēng),那這條小路上的風(fēng)力就是那冬日的怒號。

  狂風(fēng)呼嘯,夾雜著大粒大粒的雪粒,打在臉上簡直和快刀劃過一般,絲絲的紅痕轉(zhuǎn)瞬就浮了起來。

  吳迪一時不查也中了招,好在運(yùn)起真氣護(hù)身,才算安穩(wěn)度過。

  怪不得這靈鷲宮中的女人,個頂個的披著個黑披風(fēng),還有連體的帽子,原來還能護(hù)臉。

  過了這條小路,在盡頭又現(xiàn)出一塊巖石,上面依然是三個血紅的大字。

  失足巖。

  好家伙,真就失足巖,一失足成千古恨。

  吳迪覺得來到這縹緲峰之后,他的吐槽之魂已經(jīng)安奈不住了,隨時隨地都想要出來冒個頭。

  如果這些名字是天山童姥取的,那這偽蘿莉?qū)η榍閻蹛凼怯卸啻笤鼓畎。?p>  總感覺這次上這靈鷲宮不會很順利,最少比去忽悠無崖子難不少。

  過了失足巖,再向前走就是一整座山峰,不過在冷面女子的帶路下,沒有直接上山,而是轉(zhuǎn)到山后。

  吳迪走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這個山峰整天好似都是冰雪澆筑而成,上面光滑無比,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刺目的冷光。

  如果沒人領(lǐng)路,想來這么爬上山應(yīng)該是一個很糟心的過程。

  一路上冷面女子默不作聲,吳迪自然也不想和熱臉貼冷屁/股,也不曾上去套關(guān)系,拉近乎。

  女子默默在前面帶路,吳迪則是東看西瞧,左右觀望。

  別說他沒出息,他是真沒見過這種風(fēng)光。

  忽然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入耳中,吳迪一聽這個就笑了,因為他自從穿越以來和水特別有緣分,這水不但讓他躲過了一次致命的追擊,還讓他不至于饑渴致死,在水下尋到了瑯?gòu)钟穸矗退闶抢薰纳侥莻€陣法也是靠著水流逆流而上才尋到了無崖子。

  現(xiàn)如今聽到這轟隆隆聲,吳迪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一處瀑布,而且從這聲音判斷,這瀑布的落差一定很大。

  果不其然,晶瑩的雪水匯聚成洶涌的溪流,順著斷崖處自上而下向下傾瀉,落在下面摔的四散飛濺,這要是人掉下去,嘖嘖,也好不了多少。

  吳迪覺得天山童姥絕對有惡趣味,就算這縹緲峰是你靈鷲宮占山為王了,也不能有隨意題字的壞習(xí)慣,要是寫點(diǎn)名言警句,優(yōu)美的詩詞也就算了。

  這偽蘿莉?qū)懙亩际侨齻€字,還都是那種每個字都有一人大小的血紅大字,嗯,雖然吳迪寫不出來,但是能看得出來這字確實寫的很有韻味,看起來很霸氣。

  百丈澗。

  咳咳,大就是霸氣!

  過了百丈澗向前不遠(yuǎn)處又是一座吊橋,這吊橋長約六七十丈,也就是兩百多米的樣子,僅憑兩條鐵索固定,此時在兩處山峰之間輕微搖晃。

  吳迪正奇怪為什么這么一處景觀怎么可能沒有名字,結(jié)果過去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名字寫的有點(diǎn)偏,如果不是過了橋根本就看不見。

  只見在左側(cè)山體的平整巖石上,仍然是三個大字,接天橋。

  吳迪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這偽蘿莉好像還有點(diǎn)羞恥心,明知道這名字太過高調(diào),所以藏在這不讓人注意的地方。反正能過來的不是靈鷲宮的門人弟子,就是手下的那些怕她怕的要死的家伙。這些人是不敢笑她就是了?!?p>  過了接天橋,就到了靈鷲宮的山門了。

  這山門上書三個大字,仙愁門。

  這回到是沒用血紅色的顏料,而是金漆書就。

  天山童姥真的是……

  吳迪已經(jīng)無槽可吐了,槽點(diǎn)太多,不知道從哪里開口了。

  只能說無崖子他們這些逍遙派的二代傳人,沒有學(xué)到真正的逍遙派真諦,不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如果這天山童姥真的見到了那天他遇見的小矮子,想來就不敢這么大言不慚的寫下這么個名字了。

  過了山門,就到了縹緲峰的峰頂,這里的人開始變多了,不過全是女人,看著吳迪的目光……有點(diǎn)奇怪,好像看動物園里的大熊貓一般。

  其實這一路上吳迪也感受到了不少的氣息,每一個關(guān)卡都有藏有不少的守衛(wèi),想來應(yīng)該是確保這靈鷲宮安全的門人侍女。

  不過這縹緲峰頂上的人更多一些罷了。

  只見地下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大道,每塊青石都是長約八尺,寬約三尺,甚是整齊,要鋪成這樣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極,似非童姥手下諸女所能。

  這青石大道約有二里來長,石道盡處,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聳立,堡門左右各有一頭石雕的猛鷲,高達(dá)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駿非凡,堡門大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好多靈鷲宮的門人打扮的女人分列兩旁。

  居中一人身材矮小,看起來也就一米二三的樣子,雙目如電,炯炯有神,向吳迪看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帶上了幾分威勢。

  她似乎看見吳迪不是自己想見的人一般,眉毛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那張看起來有十八九歲大姑娘般的臉上,有幾分失望,又帶著幾分希冀。

  “你說你是七寶指環(huán)的主人?”

  這個聲音有些蒼老,好像如一普通老嫗一樣,不過語氣里那種久居高位的氣勢撲面而來。

  吳迪有求于人,自然態(tài)度恭謹(jǐn),先是抱拳行禮,“大師伯安好,晚輩吳迪,得傳七寶指環(huán)。”

  他說這話,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手指上帶著的七寶指環(huán)。

  吳迪忽覺眼前一花,天山童姥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前,并且伸手抓像了他的左手拇指。

  吳迪下意識的用出了凌波微步,想要躲避天山童姥的攻勢。

  “咦?”

  天山童姥見這個小少年施展的是本門凌波微步,已然確定了他的身份。

  雖然她不會凌波微步,不過她們這些二代在逍遙派一起長大,自然見過無崖子施展這門本門至高無上的步法。

  但是手上的天山折梅手依然施展而出,手影變幻間,已經(jīng)把吳迪手上的七寶指環(huán)摘落下來。

  

富到吃土

以前自己看書的時候在總吐槽作者短小無力又一章,真到自己碼字才知道,想要章節(jié)不水,言之有物,還要控制節(jié)奏,更要寫的有趣,實在是一個高難度的操作。   既然咱水平不夠,吃土只好拿字?jǐn)?shù)來湊。   沒上架之前先這么寫著,上架了吃土?xí)M可能的讓自己寫的更加精煉一下。   emmmm,求推薦!??!   看現(xiàn)在的情形,好像下一期的推薦希望不大,不過萬一呢!是吧!是吧!是吧!   做人沒有夢想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是咸魚翻身還是咸魚,人翻個身繼續(xù)睡覺。   咳咳,吃土的沒存稿,繼續(xù)去碼字了,吃土的是吃土,還是吃肉就看兄弟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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