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莫清一個人孤獨(dú)的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復(fù)蘇的花草,想起了些事,近日也不知為何,她總是能想起些往日的事。
尤其是云立深與云宛……
莫清凄涼的笑了笑,轉(zhuǎn)頭,看著柳姨走了出來。
柳姨頓了頓,“小清啊,不要自責(zé)了?!?p> “柳姨,她走了……”莫清遲疑了一會,不久,又是自嘲的一笑。
“這是我當(dāng)年的選擇,即使立深他因?yàn)楹尬叶换馗?,我也不會說什么,只是小宛走了,這事他總該知道?!蹦逵杂种?,還是選擇了不開口。
“小清,立深與你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不是恨你,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啊……”柳姨紅了眼睛,低頭擦著眼淚,于心不忍的拉著莫清的手,久久不能緩和過來。
“柳姨……好了……說這些不開心的做什么?”莫清抬起了頭,滿眼的倔強(qiáng)。
“那個顧溢,出現(xiàn)的太巧,絕對不會是區(qū)區(qū)羽王府的人那般簡單……柳姨,希望我走后,你能幫我看著初瑤……”
“什么?!”柳姨抬起頭,“你要走?”
“嗯!”莫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窗外說道,“他不回來……我便去尋他……”
“你……!真的要去?”
“非去不可!”莫清看了眼柳姨,拉著柳姨的手說道,“拜托柳姨了?!?p> “我會護(hù)好她的,小清你放心去……”柳姨堅(jiān)定的答應(yīng)后,又按莫清吩咐的那般,替她收拾好了東西。
午時,柳姨便回來了,拿起筆墨寫了紙條,送到了云初瑤的房間。
云初瑤驚愕之余,多了些怒意。
“昨夜遇刺之事,我就知道不對,背后之人我一直沒能查明,原來竟然是他!”云初瑤憤恨的將腰間的短刀扔向了桌子,“好一個什么都給,如今連坦誠都如此吝嗇,何談什么都給?”
“郡主,你不要動氣……這事不一定就是顧大人做的?!泵锨锉敬蛩惆参吭瞥醅巸删?,沒想到話一開口,自己也有些不相信顧溢了。
“是不是他做的,問一問不就知道了?”云初瑤冷漠的開口,“問一問他,為何今早那么巧,就出現(xiàn)在了那!”
“郡主……”孟秋剛一開口,云初瑤便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氣,橫沖直撞的出了云府。
只是,多番尋找之后,云初瑤除了怒意更甚,連顧溢的影子都未見到。
“顧溢!”云初瑤咬了咬牙,在顧溢的視線中,去了九襄樓。
“郡……郡主?”云曦見云初瑤一個人都沒帶就走了進(jìn)來,進(jìn)來時還帶著些匆忙。
“郡主……你是要賬目明細(xì)嗎?”云曦自顧自言語著,看著云初瑤喝了杯水,繼續(xù)說道,“九襄樓,最屬第九座青樓營業(yè)……”
“停!”
云初瑤放下了茶杯,打斷了云曦的話,九襄樓不過是為了讓云曦有個事做,每月送來的賬目明細(xì),云初瑤根本沒有看過。此刻來九襄樓,又怎么可能是為了賬目明細(xì)而來。
“查……”云初瑤提高了聲音,看了眼云曦,“給我查顧溢,調(diào)動所有暗衛(wèi)查顧溢現(xiàn)在在何處?”
“郡主……顧大人在九襄樓?。 痹脐氐拈_口,就見云初瑤沖上了二樓。
“不是……郡主!”
遲了……
云曦話沒說完,云初瑤就沖了上去,一番查找,除了驚喊聲,什么也沒有。
“郡主!”云曦用平日里最快的速度趕了上去,攔住了云初瑤即將要踹開房門的動作,“郡主,顧大人已經(jīng)走了!”
“什么?”云初瑤睜大了雙眸,不敢相信。
“郡主……顧大人剛剛來過,只是包下了夜間三個時辰的九襄樓,就走了?!痹脐貙擂蔚拿嗣?,往后退了一步。
“你!”云初瑤指著云曦,氣不打一處來,許久又不甘的放下了手,低念道,“好,我今晚就等著……等著他來……”
九襄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平日里歌舞升平的九襄樓,被云曦下了死命令,不準(zhǔn)發(fā)出人耳能聽到的任何聲音。
寂靜……
除了寂靜……
還是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