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杰被段淳志罵的一臉懵逼,
這挖墳的事情,不是你叫我這么干的嗎?怎么就是我一人的不是了?
當(dāng)然了這些話,他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唯唯諾諾,只能不停的道著歉。
開什么玩笑。
總公司的總經(jīng)理,大董事長的親弟弟,他敢頂嘴嗎,豈不是找死么。
段淳志在惡狠狠的罵了丁偉杰一通后,又大聲對這其他施工人員叫道:“都死了嗎?還能不能動了?”
“能動就趕快將這墳給我修好了,都給我聽著,是修的很豪華的那種,聽到?jīng)]有?”
“不然,你們這個月的錢,都他媽的別想要了!”
一聽這話,那些倒在地上,沒倒在地上的人,全部都忍著劇痛,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去修墳去了。
見下面的人都去修墳去了,段淳志的目光則向著秦三思這邊看來,然而他就只看了身上有些血跡的秦三思一眼后,便就直接略過。
瘦不拉幾的身板,一身不到一千塊行頭,又是一身痞子氣,絕對不是大哥口中那海成集團(tuán)神秘大人物。
原本段淳志在山下休息,突然接到他大哥段淳安得電話,問他們是不是挖別人墳了,
見大哥生那么大的氣,段淳志當(dāng)然只能實(shí)話實(shí)話。
結(jié)果他剛剛一說,他大哥便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說你們挖誰的墳不好,竟然去挖海成集團(tuán)里重要人物外公的墳,這豈不是在找死不成。
段淳志一聽當(dāng)場也是嚇的不輕,掛了電話便急急忙忙的往山上趕。
當(dāng)段淳志的目光落在盧軍的身上時,他的眼神不由一亮。
一身名牌衣服,手上帶著有坨的手表,關(guān)鍵是對方的身材與自己一模一樣,都是一身橫肉。
這不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老板樣嗎!
海成集團(tuán)的重要人物,就應(yīng)該是這樣。
在認(rèn)準(zhǔn)了目標(biāo)后,只見段淳志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并快速的來到了盧軍的身前。
“這位老板,請問您怎么稱呼呀!”
看著一臉熱情的段淳志,盧軍則是一臉懵逼。
“這么他媽是個什么情況?”
不過既然對方這么熱情,自己也不好給對方擺臉色。
“我叫盧軍!”
段淳志一聽,隨即便笑道:“盧總,這都是誤會,希望你不要見怪。”
“您外公的墳,我們一定重新給他老人家好好翻新一番,當(dāng)然了,我也會請慶市最好的大師,來為您外公辦場大法事…”
“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千萬莫見怪呀!”
聽得段淳志得話,此時不僅讓盧軍懵逼了,就連他老爸老媽,大舅,大舅媽,小姨,小姨爹都懵逼了。
這…
難不成盧軍這小子在外面是干大事的不成,不然能讓一個大老板,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這完全是不可能呀?
盧軍此時則是在想,難不成對方是被自己的品味,氣質(zhì)給生生折服了不成?
那看來在,自己說的一點(diǎn)都沒有錯,男人的品味就取決于開的車帶不帶圈,衣服是不是國外的牌子,帶的表有沒有坨…
現(xiàn)在想來,自己找老爸老媽要二十萬買輛奧迪車,一點(diǎn)都沒錯了!
秦三思站在一旁,有點(diǎn)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自己以后得像他盧軍表哥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呀,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品位。
不然自己這么大一個百億老板,總是讓人看不起,當(dāng)成一個小透明,說出去豈不是太丟臉了。
“不會,只要你們將我外公的墳修好,就可以了!”盧軍倒是很客氣。
一聽盧軍的話,段淳志心中頓時大喜不已,原本以為這海成集團(tuán)的大人物,不好說話,卻不成想自己三言兩語就給勸好了。
自己簡直就是天才呀,都可以去做談判專家了!
“一定,一定,盧總請放心!我一定會將您外公的墳?zāi)?,修的堪比宮殿一般?!?p> “盧總,方不方便留個電話,回到慶市,我再請您喝酒,賠個罪!”
海成集團(tuán)可比他們飛宇集團(tuán)要大得多,也有錢的多,如果能攀上這首巨艦,那他們飛宇集團(tuán)豈不會更上一層樓!
“好!”
盧軍此時也是被段淳志的高帽帶得找不到了東南西北。
然而,就當(dāng)盧軍正準(zhǔn)備與段淳志交換電話號碼之時,秦三思卻一臉痞子像的走了過來。
“段老板,這墳?zāi)銈冋f挖就挖,如今見事情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好容易辦了,一句修好墳就想了事,這天底下,恐怕還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吧?”
聽得秦三思的話,段淳志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一臉疑惑的看著秦三是道:“你是誰?”
“呵呵,我是誰?”秦三思輕輕一笑道:“盧總是我表哥,而你們挖的也是我外公的墳,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秦三思說了這么多,段淳志還是不知道他是誰,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一聽是盧總的表弟,原本一臉不屑得臉,則多了幾分殷情。
隨即對其說道:“小兄弟,盧總都說了,只要把你們外公的墳修好,就可以了?!?p> 聞言,秦三思淡淡一笑道:“是嗎?你也知道,在我們農(nóng)村,挖人家長輩的墳,要么是想讓他們后代斷子絕孫,要么就是斷人錢財,段老板,你說你是圖的那一樣,是想我表哥斷子絕孫呢?還是想斷了他的財路?”
一聽秦三思這話,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盧軍,臉色瞬間一變,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弟為什么不用他自己來打比喻,非得說他。
謝興香與盧勤山此時也是一臉怒意,指著段淳志得鼻子就罵道:“你這人怎么這么陰險,若不是小三兒提醒,我們都會被蒙在鼓里?!?p> “就是!”
謝興海兩口子更不用說,這畢竟也是他爸爸的墳,斷子絕孫,斷錢財事,他們家平安也有份。
秦國民與謝興珍也有同樣想法,并且還將怪自己抱不上大孫子的事,也全部推卸給了段淳志他們。
見盧軍臉色一變,段淳志也不由大急了起來。
“盧總,誤會,誤會,您可千萬不要聽你表弟亂說呀!”
一聽段淳志得話,謝興珍則是第一個不樂意可起來。
“姓段的,我兒子那里說錯了,你倒是說說看呀?”
謝興香也不由開口道:“就是,他那里說錯了,你倒是說呀!”
聽得這兩婦女得質(zhì)問,一時間段淳志則說不上來。
隨即他不由對其盧軍開口道:“那盧總,您說…該怎么辦,只要您開口,我一定照做。”
盧軍聽完,比出一根手指,正準(zhǔn)備要十萬。
卻不成想被秦三思搶先一步,道:“我表哥的意思,讓你們賠一千萬,這事就這么算了?!?p>
空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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