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的意思是,既然要合作,就看你們有沒有誠意?”
既然話挑明了,秦三思也索性就將盧軍意思明確了。
合同也簽了,而且又是他們要巴結(jié)自己這邊,
不宰你們,宰誰?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就看你們有沒有誠意了?!?p> 盧軍也是連連點(diǎn)頭道。
聽得這兩表兄弟的話,段氏兩兄弟則不由在心里對其兩人說了N多個草泥馬!
能將事業(yè)搞這么大的人,果然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
但為了飛宇集團(tuán)的未來,他們也只能忍了。
“哈哈,這不用盧董提,我們也懂,只是不知道,給多少比較合適?”
段淳志則試探性的問著。
“錢多少無所謂,最主要是看你們有沒有誠意!”秦三思說完,便伸出了五根手指來。
看著自己的表弟伸出五根手指,盧軍心咚咚的一跳。
上次自己比了一根手指,表弟就開口要了一千萬,現(xiàn)在比五根,那就是五千萬。
而表弟說了,多少都全部給自己,那自己豈不是馬上就要成為千萬富翁了?
那還回深圳打個屁的工,
打工…呵…!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一想到這里,盧軍都差點(diǎn)笑出了聲來。
而段氏兩兄弟則在看到對方比五根手指頭時,他們的心也不由同樣的咚咚咚連跳了數(shù)聲。
他們也同樣想到了是要給五千萬。
五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那可是大半年的純收入呀。
他們那是肉疼不已,心中也是復(fù)雜不已,給也不好,不給也不好。
看著段氏兩兄弟那一臉肉疼的表情,秦三思不由嘿嘿一笑,但:“我表哥說過,多少不是事,最主要的是看你們的誠意,他也不是那種差錢的人,所以你們就給五萬吧?”
“多少?”
“多少?”
盧軍與段氏兩兄弟不由一臉驚訝的,并異口同聲道。
他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咳咳!
盧軍原本想站起來反駁,但是在感受到陸朝歌的那冷冷的眼神后,他不由立馬坐直了身子,
隨后立馬干咳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禮唐突,端起茶杯立馬喝了幾口。
“表弟呀,你這次怎么這樣失策呀?五萬和五千萬那有可比性嗎?”
“這不是在打發(fā)乞丐嘛!”
段氏兩兄弟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難以置信得看著秦三思。
“五…五萬?”
段淳志有些不相信得說出五萬這個數(shù)字來。
秦三思淡淡一笑,道:“呵呵,段老板,你沒有聽錯,我表哥不缺錢,但他的規(guī)矩不能破,看著大家有緣得份上,他只要五萬?!?p> 盧軍在一旁,要不畏懼陸朝歌的氣場,恐怕當(dāng)場就要發(fā)飆。
誰說老子不缺錢了,老子是什么都不缺,就他媽的缺錢。
“真的?”
段淳安一臉不確定的看著盧軍。
見段淳安看過來,盧軍則一臉心煩的道:“你看什么看,老子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錢?!?p> 一位堂堂的集團(tuán)老總,被盧軍懟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句,那也是沒誰了。
“呃!”
“哈哈!”
段淳安在微微愣神后,則用干癟的笑容來掩飾此時的一臉尷尬之色。
一旁的段淳志也不由跟著大哥尷尬的大笑著。
聽著兩人的大笑,盧軍則大口大口的吃著面前的一碗爆炒牛肉,心中卻不停的安慰自己。
五萬也好,五萬也好,五萬總比什么都沒有來的好!
陸朝歌淡淡的看了一眼秦三思,他對于這位年輕老板的做事風(fēng)格她有些摸不透,
一開口就要一千萬,一個土特產(chǎn)基地的人,怎么卻只要五萬塊了?
若說心黑,這有點(diǎn)說不通?
如果說心不黑,那也更加說不通?
秦三思之所以只要五萬,有兩個方面的原因。
一,段氏兩兄弟又不是傻子,你還沒給他們一些甜頭,就三番五次向他們索取,定會讓他們心生不滿,如果以后真的再有什么地方用的著他們得地方,到時給你穿小鞋,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個則是為他表哥好,他表哥這個人,秦三思算是看清楚了,帶不了高帽,一旦有了錢,很容易出事,所以這也是為了他好。
一頓飯很快就在‘歡樂’的氣氛中結(jié)束。
段氏兩兄弟自以為在這頓飯局中收獲很多,那心情別提有多愉快,下了飯局還準(zhǔn)備請盧軍去大保健,不過卻被秦三思以表哥喝多了為由,給拒絕了。
這也不由讓盧軍心生不滿,做大保健不就是要醉醺醺的嗎?
那樣才得勁呀!
時間才長久呀!
但當(dāng)秦三思將那五萬塊的現(xiàn)金塞在他手里時,這種不滿的心情才稍稍有所減少。
在段淳安與段淳志離開后,秦三思則叫了一輛車,讓司機(jī)將他大表哥送到了早已為他定好的酒店去。
在將大表哥送走后,就留下了秦三思與陸朝歌兩人。
看著站在馬路邊的秦三思,陸朝歌則對其詢問一句關(guān)于董事會的事。
“秦董,董事會那里問你什么時候去集團(tuán)見見面?”
聞言,秦三思回道:“不急,在等等!”
“好!”
知道了答案,陸朝歌也不在多問,隨即便對其告辭道:“那秦董再見?!?p> “等等!”
就在陸朝歌轉(zhuǎn)身的時候,秦三思叫住了她。
“秦董,還有什么事要交代?”
見陸朝歌回過頭,秦三思則道:“我喝了不少酒!”
陸朝歌淡淡的道:“我知道!”
秦三思走上前,看著陸朝歌道:“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陸朝歌點(diǎn)頭。
“你既然知道,你還準(zhǔn)備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
迎著秦三思的目光,陸朝歌卻不溫不火的道:“你剛剛攔的那種叫的士,它可以將你送到慶市的任何一個地方?!?p> “我知道!”秦三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有看到上百億身價的大老板,有秘書的車不坐,去坐的士的嗎?”
看了一眼秦三思,陸朝歌不說話,而是向著自己那輛停在不遠(yuǎn)出的法拉利走去。
看著陸朝歌去開車去了,秦三思不由嘿嘿一下。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男人的話你也能信?
然而當(dāng)秦三思走上前準(zhǔn)備去開的車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已經(jīng)被陸朝歌給反鎖上了。
“喂!陸朝歌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就是你對上司的態(tài)度嗎?”
聽得秦三思那有些埋怨的話,只見陸朝歌見車窗打開了一條縫,并遞出一百元人民幣來。
秦三思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接過錢,并一臉疑惑的對其詢問道:“你給我錢干嘛?”
“給秦董打車的錢!”
說完,陸朝便踩下油門開車法拉利就揚(yáng)長而去…
只留下一臉懵逼得秦三思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