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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大明戰(zhàn)神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奔襲 三

朕乃大明戰(zhàn)神 燕回朝陽 2255 2020-08-11 23:36:56

  未瞪逼近威寧海子,朱祁鎮(zhèn)當場傳令以示全軍:“此次突襲一律不封刀!”

  明軍士兵聽后,雙眼放光直冒yin色?;舯荫{馬上前大訓:“爺們兒曾聽胡商說起,瓦剌美人勁大活兒好極為妙哉??赡菚r沒機會呀,只能在心里干癢癢。但今兒......”

  霍秉忠說到這掃視一圈,故意停頓了下來,待吊足胃口繼續(xù)說:“但今兒有了機會,都想不想領(lǐng)略一番?”

  士兵哄然大叫:“想!”

  “好!都給爺們兒打起精神;今日一戰(zhàn)全憑本事,所獲寶物全歸自己所得不用上交,聽明白了嗎?”

  “明白!”

  幾句葷言土語就把士氣激發(fā)高漲,這是朱祁鎮(zhèn)萬萬沒想到的,他不禁在心中感嘆:“看來訓葷話在某些時候更容易激發(fā)斗志。比起假想的激昂訓詞實際太多,只要士兵勇猛作戰(zhàn)便有機會達到目的?!?p>  “嗆......”霍秉忠拔出腰間長劍直指天際,高聲大喊:“兄弟們,瓦剌的美人在向我們招手,沖?。 ?p>  號令之下,騎兵勾下腰身夾緊馬肚,狠狠抽打馬兒沖向威寧海子。

  殺啊.......殺啊......!這一夜,注定殺戮聲在威寧海子上空回響不息。

  瓦剌帳中所有人聽聞殺聲越來越近皆是心驚肉跳。扎多捻著胡須大驚道:“聽這口音腔調(diào)像是南方明人吶!”

  面有狐疑之色的恩和喃喃說道:“如此長補給線,明軍豈敢深入塞外襲擊我部?這豈不是蚍蜉難以撼樹?”

  扎多趁此抨擊:“恩和大人是在質(zhì)疑我的推斷?我南下與明軍交戰(zhàn)不下數(shù)十回,豈能分不清楚明人的喊殺聲?”

  爭論之際,“嘭”的一聲驚響,無數(shù)酒杯噼里嘩啦灑落了一地。怒火沖天的賽罕王掀翻條案憤然起身大罵:“都什么時候了還爭論不休?本王不管是明軍襲擊也好,還是脫脫不花來襲也罷。當下,所有人都給本王各守其職迎戰(zhàn)還擊?!?p>  鼓聲如雷,火光燭天!今日的塞外夜空明亮得猶如白晝。所有人沖出帳外時,只觀得明軍騎兵沖進部落到處縱火,多半氈帳幾乎被大火所吞沒,而被驚得雞飛狗跳的牧民則抱頭四處逃竄。

  一向只有他們劫掠別人的份,今兒卻遭明軍掠得雞犬不寧,眾將頓感奇恥大辱!心中的怒火更是如同奔雷直抵云霄。

  暴怒難遏的賽罕王咆哮下令:“集結(jié)士兵還擊?!?p>  “遵令?!彼袑㈩I(lǐng)各自奔去召集一盤散沙的士兵。一干手下剛走,密集的箭雨朝著此處齊射而來。危險關(guān)頭,侍衛(wèi)迅速橫刀護在賽罕王面前:“大王快進帳躲避?!?p>  伯顏帖木兒死死拉著賽罕王欲退回帳中,怎奈賽罕王倔強說道:“不行,本王要同兒郎們安危與共?!?p>  伯顏帖木兒喝道:“休要呈匹夫之勇,進去?!闭f著大力扯著賽罕王退進了帳中。幾名侍衛(wèi)揮動兵器格擋射來的箭矢,跟著退回帳中。

  朱祁鎮(zhèn)見瓦剌部已亂,笑吟吟的對特穆爾道:“此戰(zhàn)勝負已高下立判。為免夜長夢多,是時候該你汪古男兒出戰(zhàn)了。”

  “皇上要我部落該如何做?”

  朱祁鎮(zhèn)呵呵一笑:“丞相此行目的就是假扮瓦剌援軍,想方設(shè)法接近賽罕王與伯顏帖木兒,將其二位拿下?!?p>  特穆爾苦思良久,遲疑道:“那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處?”

  朱祁鎮(zhèn)道:“事成之后,我軍只要糧草作為補給就行,其余統(tǒng)統(tǒng)歸丞相所有?!?p>  特穆爾眼里劃過一許驚喜,激動得手尖顫抖:“此話當真?”

  朱祁鎮(zhèn)心中冷笑:“想要就盡數(shù)拿去,就是不知你能否吞下這份燙嘴大餅。”表面上卻是淡淡回:“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那我這就召集族人?!?p>  特穆爾一掃之前幾日的頹廢,榮光煥發(fā)的他身姿挺拔駕馬而去。

  朱祁鎮(zhèn)陰狠望著特穆爾背影,對袁彬囑托:“找人混進他的族人中,一旦發(fā)現(xiàn)這老匹夫有二心,不用上報直接做了他。

  “遵令。”

  袁彬應聲而去。朱祁鎮(zhèn)也沒閑著,他讓哈銘鋪開地圖,在上面來回端詳比劃其似乎有著什么打算。

  “公子!”

  朱祁鎮(zhèn)聞聲抬起頭,見是袁彬回來。

  袁彬走近身來半跪請罪:“這老頭十分狡猾,屬下派的人沒有混進其中,請公子責罰!”

  朱祁鎮(zhèn)見袁彬情緒低落,笑著安慰:“勿要自責,此事在我意料之中。走,隨我去觀望戰(zhàn)局。”

  朱祁鎮(zhèn)說著駕馬前了去,一臉動容的袁彬駕馬緊隨而后。

  滿目瘡痍的威寧海子,在明軍騎兵的屠刀下,女子慘叫哀嚎聲與明軍士兵yin樂聲混雜在一起,如同人間煉獄。

  “美人,爺就喜歡你這股勁兒。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兩名士兵圍著牧民女子肆虐yinxiao,邊說邊從身上解去腰帶。

  驚恐萬狀的女子,顫栗不已蜷縮在角落。望著倒在血泊中的阿媽阿爸,悲痛的她如同掉進了冰窖,上下牙不受控制哆嗦著:“求......求求你們放我過吧!”

  兩名士兵對視而笑:“這美人在說什么?”

  “美人肯定是要咱慢慢耍,哈哈哈.....”士兵說完大步上前,粗暴撕開女子身上長袍,將她剝得光溜溜按在了地上。

  同樣的情形在四周同樣發(fā)生著,放眼望去遭受明軍士兵強暴的慘景比比皆是。朱祁鎮(zhèn)望著此景,內(nèi)心受到了極大震動一時良心不安,他沒想到明軍也干出了這種暴行,來自后世經(jīng)歷過先進文明的他難以接受這種事,于是調(diào)轉(zhuǎn)馬兒退回了去。

  袁彬見皇上有些反常,趕連馳馬追了上來?!肮釉趺戳耍靠捎心睦锊贿m?”

  朱祁鎮(zhèn)面有感傷道:“袁彬,我做的事是對還是錯?”

  袁彬聽后沉默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默默在心中醞釀許久許久,方才慢慢回答:“皇上,戰(zhàn)場之上沒有對錯之分。惟有守我河山護我百姓,才是正確之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朱祁鎮(zhèn)突然明白:在這弱肉強食的年代,道德約束在戰(zhàn)場之上是行不通的。暴行!游牧士兵會干!大明士兵也會干!普天之下的士兵都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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