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景姝嗤之以鼻,冷笑一聲之后,接著說道:“死者后腦勺的強勢確實看似很重。但是,這個傷口并不能立即置人于死地,如果兇手先用迷藥將死者迷暈,再用重物將他擊打而死,必然會在尸體上造成多處傷口,并非只有后腦勺一處,而且,當時客棧中,不止他們三人,還有我們這一行八人,甚至,還有客棧中的小二和掌柜,重物擊打死者致死,必然會造成很大的聲響,但是,我們并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p> 景姝深呼了一口氣,斜眼看了仵作及縣令一眼,接著說道:“所以,很顯然的,兇手是先用重物,在死者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先將他擊暈,再用手將死者活活悶死了,而且,你看,尸體附近的地面上、墻壁上,并沒有大量的血跡噴濺,而他腦下的一灘血跡,則是從他的傷口處流出來的,這就充分說明,死者并不是死于重物擊打,而是死于悶死,并且,這二零八號房間的門口,便是這真正的案發(fā)現(xiàn)場。”
景姝說完之后,一直皺著眉的縣令,十分不耐的開了口,道:“這名死者的死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兇手是誰?死者是是在二零八號房間門口的,頭號嫌疑犯就是這個房間的住客,但,你們的嫌疑也不低,所以,我看,你們還是跟著本官去衙門里走一趟吧。”
說吧!縣令對那幾名跟著的衙役。使了個眼色,衙役們頓時一哄而上,團團圍住了景姝幾人,甚至還有幾名衙役想要上前拉扯曦月的衣袖。
曦月被衙役們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頓時驚聲尖叫道:“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你們憑什么抓人?憑什么說我們是殺人兇手?你們有證據(jù)嗎?”
曦月一邊說著一邊拼命地掙扎了起來,推搡間,曦月一個站立不穩(wěn),便跌坐在了她所居住的二零七號房門口的地上,不禁又是一聲尖叫。
景姝無奈的垂首扶額,真令人頭大,怎么哪里都有這個女人?就屬她的事兒最多了,事兒精轉世嗎?
再抬頭時,景姝忽然看,在她房門口的犄角處,竟然有一只翠綠色的碧玉耳墜,景姝認得,這只耳墜便是曦月最喜歡的那一對耳墜了。
忽然間,景姝的腦子里不由得靈光一現(xiàn),忽然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仍舊跌坐在門口的曦月,深吸了口氣,不動聲色的上前扶起了她,又不著痕跡地撿起了那枚耳墜,塞進了袖口。
“這位縣令大人,若是需要我們過堂一敘,那我們跟你回去便是了,你們又何必對一個弱質女流,如此動手動腳呢?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去了,只怕是要給縣令大人惹來一場非議了,說縣令大人當街欺負弱小,屆時,只怕會折損了縣令大人您的好名聲了?!?p> 那縣令大人翻了個白眼,頗為不以為然的叫囂道:“哼!在這藍田鎮(zhèn)里哪個不長眼的,敢如此編排本縣令?”
甜甜圈w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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