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這個家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對小新好像有點什么圖謀似的,這家伙怎么跟我不提前商量好,怎么突然就有這個餿主意了。
老爸老媽最近出去玩了,反正我明天也休息,所以,先放肆一小下吧。
宇軒中途給我發(fā)了好幾個微信,我都沒回。
正出門的時候,電話掛了進來,“你干嘛呢?姜一鶴?!?p> “我啊,跟朋友吃飯呢。”
“啊。我認識啊?!彼隳懵斆鳎绻麤]有小新,我可能直接就稱呼小米了,宇軒應該是聽出來我說話不是很方便了。
我不想讓小新知道我已經(jīng)和宇軒在一起了。
沒必要,也不想讓人家消費我的隱私。
小米和小新在前面走著,邊走邊比劃,不知所云。
“你早點回家,好嗎?”宇軒突然聲音變得超級溫柔,超級關(guān)心。
“我沒事,一會去喝點酒,然后就回家了?!?p> “姜一鶴你是不是得瑟了?”宇軒突然緊張地問。
“沒事沒事,你放心吧,都是小姑娘,我答應你不多喝?!?p> 有個男朋友天天這樣查崗,有時候感覺真的挺不爽的。
“不行,趕緊回家?!庇钴幘o張地說。
“那這樣吧,我答應你,我不喝酒了??梢粤税?,就是跟同學嘮嘮嗑?!?p> 沒辦法,這個電話越來越難纏,小新突然回過頭,“哎呦,你說姜一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沒有,哪有什么男朋友呀。”我本能地喊了沒有男朋友。
真該死。
我就是怕小新再跟我們八卦。
我不想讓我和宇軒的事再這樣被傳開。
畢竟小新,我們曾經(jīng)沒有任何交集。
以后我也不想有。
宇軒那邊一定是聽到了,我嗓門那么大,聲音那樣沖,我?guī)缀跏菍χ娫挻舐暫?,我沒有男朋友的。
宇軒說了句:“你回家告訴我,最晚不許超過十點。”
“啊,好的好的,等我回家給你回電話哈?!蔽已b作跟普通朋友掛電話一樣,生怕在小新面前露出什么馬腳。
放下電話,心撲通撲通地,我應該是徹底醒酒了,完蛋了,我把男神給惹生氣了,他放下電話那一霎那,我感覺他的聲音好像突然變得低沉了,完了完了。
我該怎么辦,真該死。
真是懷著沉重的心情,跟著沒心沒肺的小米一起走,小新路子太野了,我心里想。
“我們?nèi)ツ难??”我很沒興趣地問道。
“小新,你剛剛說哪里來著?”小米也問小新。
“哎呀就在這附近,過了馬路有一個,我之前和同事下班總來,沒那么鬧挺,適合聊天?!毙⌒码S手就那么一指。
好吧,都走到這了。
都已經(jīng)答應好人家了。
我硬著頭皮,跟著小米和小新,大概走了十分鐘,過了兩個街區(qū),來到了這個所謂的清吧。
酒吧,在我心里一向是那種逢場作戲,尋歡的地方,或者找ons的地方。
我們學校的外教經(jīng)常宿醉,在我們這個三線小城市,招來在這工作的外教,說實話,真不怎么地,經(jīng)常能收到學員投訴外教宿醉,酒氣沖天就來給學員上課了。
進來感覺還好,好像沒有我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那樣吵鬧,畢竟是清吧。
酒吧里放著舒緩的音樂,人并不是很多。
裝修風格,偏現(xiàn)代性冷淡風。
有五個卡座,然后一個長長的吧臺。
看來小新好像跟吧臺里那個調(diào)酒師很熟,調(diào)酒師長得還挺好看,小米瞇起了她色瞇瞇的小眼睛。
看著她和小新彼此那樣一對視,怎么突然這么默契了?
我就知道為什么小米那樣“熱情”地拽著我來了。
宇軒突然給我來了一個電話,她們兩個人先坐下了,我借故去廁所,酒吧里信號時斷時續(xù)地,聽不太清楚宇軒說話,我就推開門出去了。
“喂,怎么啦?!蔽覇柕?。
“沒什么事,我怕你喝多,你現(xiàn)在把酒吧的定位發(fā)給我?!?p> “啊?你要來呀?”我突然很驚訝地問道。
“你別問了,快點給我?!庇钴幫蝗伙@得有點不耐煩了。
“我真沒事,和小米還有一個朋友呢。”我也有點煩了,怎么他今天這么煩人。
“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我就是不放心你,你給我發(fā)過來吧,要是喝多了或者難受你可以給我掛電話我再去接你,可以了吧?!?p> “啊,行,好的好的?,F(xiàn)在給你發(fā)?!?p> 放下電話,定位給宇軒發(fā)了過去,長舒一口氣,也有可能是酒精在作祟,今天突然就想不醉一場不歸的心情。
待我再進去,小新和小米已經(jīng)和調(diào)酒師攀談甚歡了。
那個調(diào)酒師乍一看像胡歌,仔細再看看又有點像吳彥祖,哎呀,我看小米那副不好意思但是又想撩人家的樣子,簡直是太欠揍。
調(diào)酒師動作那個利索,不一會,一杯什么愛情地中海就已經(jīng)出爐了。
調(diào)酒師遞給了小米,哎呀,他們兩個那個小眼神互相傳情,郎有沒有情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女實在是有意啊。
“愛情地中海,送給你。”調(diào)酒師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邊說邊遞給小米。
小米這家伙,就是外貌協(xié)會的,鑒定蓋戳,完畢。
小新歡唱地跟調(diào)酒師聊著,看樣子,小新確實是??桶?。
這間清吧不是很大,客人這個點也不會特別多,三三兩兩有在卡座的,也有在吧臺形單影只的一個人來喝酒解悶的。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坐到了我旁邊,我習慣性地把自己的包挪了挪位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新問我喝點什么,我隨口一說:“農(nóng)夫山泉?!?p> 小新破口大笑,“姐們兒,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來清吧難道不是喝酒的么?”
我也苦笑了。
其實我是不知道喝點什么。
“哎Peter,你看她的氣質(zhì),喝點什么好呢?”小新朝著調(diào)酒師笑咪咪地問道。
“我不喝了,不會喝酒,太苦了?!?p> “哎你是不是對酒有什么誤會啊,有甜酒,有甜酒,讓Peter給你來一杯甜酒。”
于是還沒等我回過神來,調(diào)酒師就已經(jīng)甩開膀子開始制作了。
“哎呀,姜一鶴,這么多年了,果然還是原來的樣子?!?p> “她真不會喝”小米一邊陶醉地看著調(diào)酒師,跟調(diào)酒師攀談,一邊隨口附和道。
寒江雪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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