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近發(fā)生的事,我一直都悶著,沒告訴宇軒。
一來是工作單位之前給他過一次嚴重警告,可大可小,一個男人,總不能因為一些女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總被警告。
二來是我不想讓他擔心,每天只是報喜不報憂,宇軒雖然很納悶我怎么也不抱怨異地的辛苦,但是我仍然閉口不談。
最后么,我其實對小月挺好奇的,雖然宇軒親自對我解釋過過去曾經(jīng)的所有,我也選擇相信他,可是既然小月說想找我聊聊,我想單槍匹馬,不想帶入任何人,包括宇軒。
從那以后,我爸爸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任何對宇軒的不好的話,但是我了解我爸爸,發(fā)生這一大堆的事兒,我知道,我們都欠父母一個完美的解釋,我心里就像放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我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
有天跟宇軒視頻聊天,宇軒問我:“你最近在家跟我說話怎么都趕上半夜???”
“忙啊,工作太忙了,你不在我只能把相思寄托在了工作中了。”
那邊傻呵呵地樂了。
“你如果真那么想我了,我這周末趕回去啊?”
“算了,你好好工作吧,以后來日方長的?!?p> “哎,你現(xiàn)在對我好像已經(jīng)沒有了當時的激情了。”他一副認真的樣子,邊說邊敲了敲手機。
“你在干嘛呢?”
“我也親不到你,你都不想我了,我敲敲你腦袋還不行么?”
這句話是把我逗笑了。
“想你想你,來親一口?!比缓笪揖锲鹱?,朝著手機一頓親。
屏幕另一邊,很是滿意地看著我。
“工作別太累,我會心疼的?!?p> “男人也靠不住,還得靠自己?!蔽译S便脫口說了一句話。
宇軒突然很認真地說,“誰靠不住了?我娶你啊要不?”
“我瞎說的,你別太認真。好了好了,我要睡了。”
我好累,看到他,我能裝成這個熊樣不打擾他,我自己都感覺很懂事了。
終于熬到了周五我休息的那天。
那天約了小月下班見面。
我在家里已經(jīng)醞釀了好幾天。
對著鏡子,化妝,卸妝,化妝,卸妝,化妝,卸妝。
真是,臉皮都覺得被卸妝水刺激有點疼了。
折騰了幾個回合,我最后還是覺得淡妝適合我。
然后挑衣服,正裝,休閑服,牛仔褲,T恤,套裝運動服,反正是幾乎是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折騰了一遍,最后還是穿了一套juicycouture的套裝運動服,黑色絲絨。
鞋子?隨便穿一雙匡威的板鞋。
包?選了半天,最后還是選了龍驤的小號拎包。
還少了點什么?對著鏡子,扣上了鴨舌帽,不錯不錯,梳個小馬尾。
首飾?雖然不能太花哨,思來想去的,先戴上了宇軒送給我的提夫尼的鑰匙項鏈。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怎么都感覺自己虛榮。
至于么,見一個老同學,老朋友,難道非要堵上所有家當么?
隨后,摘下了提夫尼的項鏈。
嗯,果然這樣我,比較滿意。
見面的地方是一家比較高級的貓咖。
雖然我對貓并不感興趣。
去的路上我反復(fù)復(fù)習自己的套詞。
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先到的。
點了一杯紅茶。
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坐下等小月。
沒等多久,小月來了。
具有歷史意義的會面終于要拉開了帷幕。
雖然我已經(jīng)做了自己很多天的思想工作,想著怎么激進怎么不原諒怎么鄙視她怎么過分炫恩愛,可是當我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看到她那個嬌小的皮囊,我真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不該有的可憐,我不是什么圣母婊,我也有怨氣,只是看到她那一刻,我沉住了所有的不滿,一句不說了。
“不好意思,讓你等我了。”
她故意一副很開朗的樣子,然后邊走邊笑著。
踩著恨天高的紅底鞋,只是我納悶,腳這么小,踩著那么高跟的鞋子,不會不舒服么?
一套香奶奶家的套裙,然后隨身批了一件巴寶莉的絲巾在肩膀上,從手,到脖子,到耳朵,能放首飾的地方,幾乎是全都戴滿了。
一股說不上來的沖沖的香水味混著粉底還有護膚品的味道,實在實在是難聞的不得了。
我不禁打了個噴嚏。
寒江雪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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