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比武大會分為兩部分,太武境和開源境,宗門決定在三個月后挑選出一批準(zhǔn)參賽選手,如果你們中有人想要獲得參賽資格,可以在三個月后挑戰(zhàn)他們,只要勝利了就可以取代他們?!?p> 介尋接著說道,這時顯然有許多人露出了失望之色,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有些人知道自己實力不足,沒有希望參加比武大會。
“你們等級差一些的人也不用灰心,比武大會還有一年半左右時間才開始,這一年半內(nèi)多努力,縮短與別人的差距,三月后的選拔不出意外的話會長期舉行,機會在于把握!”盡管介尋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依然鼓勵的說道。
一年半或許可以拉近等級差距,但實力的差距是不可彌補的,你在努力別人同樣在努力,除非是妖孽,才能在短時間實現(xiàn)超越。
不過大部分人在聽到介尋的話時眼中煥發(fā)出光彩,重新恢復(fù)斗志,武道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自信,只要是有可能,他們就會認(rèn)為自己就是創(chuàng)造奇跡的人。
“三個月后,將在旋轉(zhuǎn)石壇處,選拔比武大會的參賽選手?!苯閷ご蠛鹨宦暎曇魝飨蛩姆?,讓宗內(nèi)各方的人都聽到了。
此話一起,宗內(nèi)各地議論紛紛,不明白什么意思。
湖泊處,介尋說完那句話就離開了,雁迎天和曲向天也朝不同方向走了,人群一個個離開,很快湖泊處再次寧靜下來。
對于修煉之人,一年半的時間說過就過,所以沒有人浪費時間,他們要充足的利用這一年半完成超越。
蘆葦叢中,玉不琢依然緊閉雙眼,仿佛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
人群離開后,消息傳遍了整個落孤宗,皇室舉行比武大會,卓登帝國各方勢力齊動。
在無數(shù)人的期待下,三個月時間終于過去,如今所有人都朝著旋轉(zhuǎn)石壇聚集,等待著選拔的開始。
三個月過去后,玉不琢也終于蘇醒了過來,此刻他的眼中充斥著喜悅,經(jīng)過三個月的苦修,玉不琢已經(jīng)摸到了開源四重的門檻,只要有一個契機,就可突破。
“修煉了這么久,也該出去走走了?!庇癫蛔琳酒鹕?,伸了個懶腰,撥開蘆葦叢朝外而去。
此時落孤宗宗門口,一臉陰沉的王金緩步踏入宗內(nèi),身上若有若無的釋放一股寒冷,讓他身后的兩人身軀微微顫抖著,低著頭悶著聲,不敢看他。
王金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兩人,心中想了想,說道:“王濤,王越你們二人可知道落孤憂月的住地?”
王金想到曾經(jīng)看見過玉不琢和落孤憂月待在一起,雖然不抱有多大希望,但還是要探查一番。
王濤和王越不解的看著王金,只見王濤緩緩開口:“我二人雖不知,但落孤憂月在落孤宗內(nèi)還是挺有名的,隨便打聽一下應(yīng)該就知道了?!?p> “好!王濤你去落孤憂月住地附近監(jiān)視著,王越去宗內(nèi)各地打聽,若是發(fā)現(xiàn)玉不琢切勿動手,千萬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要將玉家的人全部挖出來一起除掉!”
王金的嘴角緩緩上揚,猙獰可怕的大笑起來,許久,王金的笑聲才停止。
前段時間王金回了趟家族,這才知道家族中的絕頂天才王志遠(yuǎn),被玉家一個叫玉不琢的人擊敗,而且落下了病根。
家族對此時非常看重,幾次派人通知王金,不過幾次王金都不在宗內(nèi),當(dāng)王金回到了王家,王家家主第一時間就王金讓王金去找他,并讓王金想辦法除掉玉不琢,以報心頭之恨。
王金在王家停留了兩天不到,就第一時間趕回宗門,開始探查玉不琢。
王濤和王越已經(jīng)離開,待在宗中的玉不琢此時還不知道,王家已經(jīng)開始了對他的報復(fù)。
玉不琢走在石頭鋪墊的小路上,路邊有奇石花草點綴,讓人心曠神怡。
“找個人問問出口在哪個方向吧!”玉不琢自言自語的說。
自己在這里一待就是三個月,玉不琢擔(dān)心落孤憂月他們會到處找自己。
繼續(xù)朝前走,不過都過去了半個時辰,玉不琢依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仿佛所有人都蒸發(fā)了。
“怎么一個人也碰不到?就算我是在走,半個時辰都過去了也應(yīng)該碰到人吧?”
玉不琢不知道,如今人群已經(jīng)集中在了旋轉(zhuǎn)石壇,今天是選拔比武大會參賽選手的第一天,大部分人不愿錯過這第一天的盛事。
玉不琢有些郁悶,開始快速朝前奔跑,他不信自己想找個活人也那么難。
不過很快他就相信了,此刻玉不琢站在一片空曠的土地上,一眼望過去就他自己一個人,微風(fēng)吹打著玉不琢的衣袍,似在對他嘲諷。
“不會吧?”揉了揉眼睛,玉不琢有些發(fā)懵,苦笑道:“難道宗內(nèi)來了一位絕頂大美女,把所有人都吸引走了?不對不對!那也只是男人會消失啊?”
玉不琢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拍拍自己的腦門。
“哈哈哈!”
就在玉不琢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道爽笑聲響起,天邊飛來一年輕男子,御劍飛行,長發(fā)半扎半散,兩頰的細(xì)長發(fā)絲任由微風(fēng)輕拂,瀟灑自在。
年輕男子側(cè)躺著,一只手臂支起后腦,一只手臂舉起酒葫蘆,咕嚕嚕的喝了一口,盡興的嘆口一聲,看著玉不琢道:“小兄弟!你要找人?”
玉不琢看著上空的年輕男子,憨憨的笑了笑,對著男子說:“師兄,我想問問路!”玉不琢說著還尷尬的撓了撓后腦,不識路這個說法被他直接省略了。
“哈哈哈!原來小兄弟認(rèn)不得路??!難怪難怪!”年輕男子一句一感嘆,讓玉不琢的臉上刷的紅了起來。
“讓師兄見笑了。”玉不琢靦腆的說,他能夠感受到年輕男子沒有惡意,雖然在取笑他,不過這種笑玉不琢并不會感到難受,仿佛只是朋友間的玩笑。
年輕男子又咕嚕嚕的喝上一口,接著道:“這有什么見不見笑的!”
年輕男子揮了揮手,顯得很不在意,讓玉不琢一陣汗顏,這剛剛難不成都是他自己笑自己的?
“雖然我很想幫你,不過......”年輕男子停頓一下,接著說:“不過這路因為地形的原因,也不是一條通,如今我還有事,不能陪你走一趟,這怎么辦呢?”
就在玉不琢想要開口時,年輕男子繼續(xù)說道:“雖然我不能陪你,但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住?!?p> 年輕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玉不琢,讓玉不琢有些不知所措。
“師兄!不知是什么機會?”玉不琢問道。
年輕男子伸出手,朝一個方向指了指,說道:“那里有一人遇到了麻煩,如果你能幫到那人的話,或許人家會為你帶路也說不定?!?p> “去吧!”
玉不琢想要問一聲,然而不待他開口,年輕男子便叫他離開。
轉(zhuǎn)過身,玉不琢如今只能朝年輕男子指的方向而去,這年輕男子沒必要特意出來騙自己,先去看看再做決定。
玉不琢的速度很快,轉(zhuǎn)眼已經(jīng)跑出百米距離。
“見到玉逍的話,替我轉(zhuǎn)告一聲,就說玉嵚在伴山樓等他?!边h(yuǎn)處傳來年輕男子的呼喊聲,讓玉不琢的腳步猛的停了下來。
回過頭,朝著天空望去,年輕男子已經(jīng)御劍離開了,不過他的話清晰的傳入了玉不琢耳中,讓玉不琢感到渾身冰冷。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蹤我的?”聽他的話,此人必然認(rèn)識玉逍,而且知道自己與玉逍的關(guān)系。
“不過此人應(yīng)該不是敵人,他說的玉嵚是他的名字嗎?這么說或許是玉逍兄的熟人!”玉不琢喃喃的說。
“這么說的話,前面應(yīng)該真的有人!”
輕笑一聲,玉不琢再次向前趕去,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