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觸之必怒
香山南城6號合院,所謂合院就是必別墅還要高檔一些,屋前屋后帶著一些院子,類似于帝都的四合院,當(dāng)然,要比四合院大的多。
院子四周都是一些身穿制服的保鏢在巡邏。
一看就是富貴之人才能居住的地方。
而此時一個黑衣男子形色匆匆地走進(jìn)了屋子里,對著一位正在看報紙的中年男人說著什么。
“什么?你說小健被人在帆船酒店扣住了。”
這人正是夏侯健的父親。夏侯海。
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夏侯海老來得子,對夏侯健非常疼愛。是彭手里怕摔,含嘴里怕化的那種類型。
再加上夏侯健從小身體就不怎么好,這才有了健這個字的來由就是希望他健健康康的。
這讓夏侯健這些年來惹下了許多禍?zhǔn)?,不過憑借自己在晉江的實(shí)力。還是能護(hù)他周全。
每一次夏侯健惹了事情他都寵辱不驚,大不了給點(diǎn)錢平事。打拼了這么多年,錢不就是給兒子花的嘛。
可這一次他坐不住了。
兒子被扣在帆船酒店了,每個成功者的心里都有自己惹不起的名單,夏侯海當(dāng)然也不例外。
而恰巧,帆船酒店就在夏侯海的名單之上,如果只有一個帆船酒店那道沒事。
但是他可是聽說了,帆船酒店的幕后老板可是帝都謝家的人。謝家,那可是高高在上令他只能仰望的存在,一句話就能滅了夏侯醫(yī)藥。
想到這里,夏侯海頓時坐不住了。
“快快,備車。去帆船酒店!”
……
帆船酒店。
“陳大師,您看,您要怎么處理他?”
陳明聽著謝彪的話,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冷笑。
徑直走了過去,看著坐在地上的夏侯健笑了笑說:“不知道你是想要手,還是想要腿?!”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陳明的身上,冷酷的表情加上霸氣的話。讓周圍的眾人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善了了。
“陳明,你敢動我?”夏侯健這才想起了剛才陳明是如何一招廢掉顧國安的。那么壯實(shí)的一個保安,一招就給廢了。全然忘了只要剛剛自己還在想只要這個酒店里的保安不動手,自己完全可以吊打陳明的想法。
“你不能動我,你只是一個平民!我爸是夏侯海,你動了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我管你是什么夏侯海,什么夏侯淵。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與我,真當(dāng)我是那么好欺負(fù)我的嗎?還敢出言不遜侮辱我的女兒!說吧,要手還是腿?”
一句話,絲毫不帶怕的。
奶奶的,我陳明乃是師傅坐下關(guān)門大弟子。會怕你一個區(qū)區(qū)二線家族的人?
“不不!陳明你不能這樣!”看著越走越近在他眼中如同惡魔的陳明,夏侯健徹底慌了,忙不迭地朝后退去。陳明此刻的眼神,就跟他一起叫人打斷別人的腿那樣的輕松,一樣的輕蔑。
陳明看著眼前的夏侯健,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
每一步,都仿佛是踏在眾人的心頭上,讓心呼吸急促。
走到退無可退的夏侯健面前,陳明看著驚恐的夏侯健,一巴掌抽在了夏侯健的臉上。
啪!
力道很大,夏侯健的右臉迅速的腫了起來。
“這一巴掌,是你第一次設(shè)計陷害我讓我離開公司,還給你的。”
還沒等得及夏侯健張口說話。陳明又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左臉上。
啪!
這一巴掌,不僅讓夏侯健的左臉也腫了起來順帶還扇掉他兩顆坐牙。
“這一巴掌,是敬你第二次陷害我?!?p> 啪!
第三下!
這一下,陳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力道出奇的大!直接讓夏侯健倒飛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墻上。
“這最后一下,是因?yàn)槟銈儍晌耆杼鹛疬€給你們的?!?p> “廢物東西!”
“既然你自己做不出選擇,那么就讓我來幫你做選擇把.”
說罷,陳明抬起了腿,重重地踩了下去。
……
“住手!”
“啊……”
夏侯健的慘叫幾乎和夏侯海的聲音同時響起。
而此刻除了夏侯健的喊叫聲外,再沒了一點(diǎn)聲音。
全場寂靜!
全都面帶恐懼的看著這個直接一言不合就廢了別人一條腿的狠人。
沒有一個人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連大口喘氣都不敢。
生怕這個煞星還沒打過癮,連累到自己。
陳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那個讓自己住手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從香山南城匆匆趕來的夏侯海,剛進(jìn)門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
夏侯海用手顫抖的指著陳明,“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敢!?”
無疑,讓一個父親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把腿踩斷是很痛苦的一家事情。可這位父親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兒子是如何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家的孩子的痛苦之上的。
夏侯海哆哆嗦嗦的指著陳明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的一雙眼睛都是血絲纏繞,指著陳明的手微微顫抖著。
“小子,你敢動我兒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夏董事長,是什么風(fēng)把您吹到我們酒店來了?。 敝x彪冷笑一聲,走到陳明邊上,“陳大師,這就是夏侯海。”
陳明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看來還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夏侯健做事如此陰毒,原來父親動不動就要人生不如死。
暴怒的夏侯海還尚存一絲理智,沒想到陳明身旁的生面孔竟然認(rèn)得自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敢問閣下是?夏某記得與你素不相識。”
“哈哈,好說我單名一個彪字,姓謝。船帆酒店的老板”謝彪大聲的說出來。
夏侯海瞳孔猛地一縮,沉默了一下子。緊接著怨毒地看向陳明,“原來你小子有謝總給你撐腰,怪不得敢在船帆酒店行兇。有謝總在我不能拿你怎么樣,但是你有本事這輩子都別走出酒店?!?p> “不然,你膽敢踏出一步我定讓你生不如死。我們走著瞧。”
說罷,便叫人抬著昏死過去地夏侯健,匆匆趕往醫(yī)院。
“呵呵,垃圾看來打得還不夠狠”
夏侯海匆匆地步伐不由得停頓了一下,也就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