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祁遠對望一眼,看向杜長杰,面色變得很有一點古怪。
最后還是張宏開口,搖頭說道:“不是!
我們已經(jīng)查清楚了,此次中毒事件是因為店家使用了有毒蘑菇。
但是不是意外事件,我們還在調查。不過你放心,你的醫(yī)療費用已經(jīng)由公費報銷。
至于你抓到的那個人,怎么說呢?”
張宏的臉色變得更加有點古怪了。
杜長杰沒有去注意張宏的臉色,首先就是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驚喜。
不用自己掏錢?
早說嘛?
差點把我嚇死!
等等,這張宏祁遠兩人臉色如此古怪,這是為什么?
難道是抓錯人了?
不該啊,我一看到那個眼鏡男就感覺他不是好人來著。
正常人誰會有眼鏡男那種表現(xiàn)?
杜長杰納悶之間,就聽到張宏問道:“你聽說過窺視者沒有?你居然抓到了一個窺視者!”
窺視者?這什么玩意兒?
杜長杰表示之間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過看張宏祁遠兩人的表現(xiàn),難道這個窺視者很厲害么?
不應該啊,一拳被自己打成那樣的家伙,能有多厲害?
若不是他杜長杰當時正在依靠赤火刀勁壓制毒性,他都直接使用赤火刀勁了都!
“咳咳。杜先生,以前都是誤會。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之后,我們已經(jīng)清楚您應該不是長生徒,應該是一位富有正義感的好人!”張宏忽然笑道。
什么意思?
這些家伙以前把我當成長生教的教徒了?
我這么一臉看上去就偉光正的人,能像是長生徒么?
這什么眼神!
杜長杰心中鄙視,口中卻迅速的問道:“那么我抓到的窺視者又到底是什么人?”
“杜先生應該知道,如今靈氣復蘇,各種妖魔鬼怪什么的全都跑了出來!”張宏沉吟著給杜長杰解釋。
杜長杰點頭,這些東西矦青云都給他說過:“你說的窺視者是某種妖魔么?”
“不是妖魔,更像是某種隱秘的邪惡教派?!边@回終于輪到祁遠說話了。
“就像是長生教那樣的?”杜長杰問道。
“是的,不過這個叫做三眼會的教派要比長生教更加隱秘一些。
我們對于這個教派所知不多,因為他們掌握強大的心靈秘術,最愛干的事情就是喜歡玩弄人心,在背后操縱人們做出一些慘劇來。
比如說父子相殘,情侶之間互相殘殺等等等等。
你聽說過西方傳說當中的魔鬼么?這個三眼會的成員行事就和魔鬼差不多!”
掌握精神秘術,喜歡背后操縱人心……
杜長杰慢慢沉吟著,忽然問道:“這么說,面館里的事情,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窺視者做的?
比如他操縱了面館老板,使用了毒蘑菇?”
張宏祁遠的臉色變得越發(fā)古怪:“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是三眼會的人所做。不過他們針對的其實是你!”
“針對的是我?”杜長杰訝然。
原本還以為自己是見義勇為,難道現(xiàn)在變成了拖累別人?
“是的,我們九處有著審訊高手,通過審訊之后,那位窺視者已經(jīng)開口,把一切都給招供了出來!”張宏道。
杜長杰呼出一口氣,他等著張宏繼續(xù)說下去。
“杜先生,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你已經(jīng)上了三眼會的黑名單了!或者說,現(xiàn)在三眼會的人在本市瘋狂行動,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杜長杰倏然而驚。
“沒錯!你現(xiàn)在非常危險,看起來你要跟我們一起回處里一趟了。只有那里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張宏祁遠以為杜長杰對對此抵觸,然而卻不料杜長杰心中一喜,這好啊,有人保護,還能白吃白住,這么好的事情為什么要拒絕?
只是家中那《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怎么辦?
杜長杰還在想著,就聽祁遠說道:“估計你要住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和你一起回你家收拾東西!”
“那不是我家!那只是我租的房子而已。不過你說的對,我是應該回去收拾一下東西了!”
對于這座城市來說,杜長杰是外來者。
那住處,也不過只是他租住的,短期居住的一間屋子而已,而不是他的家!
在張宏祁遠的保護之下,杜長杰很快離開了醫(yī)院,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當中。
只見房門虛掩,家里面早已經(jīng)被翻的亂七八糟。
似乎家里進賊了!
見到這么一幕,杜長杰心中一驚,幾乎忍不住就要撲過去查看《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丟了沒有。
不過猛然想到了身后跟著的張宏祁遠兩人,杜長杰這才忍住了。
然而杜長杰發(fā)現(xiàn),這兩人居然比他還急:“杜先生,你快去看看,家里丟東西了沒有?”
一句話就讓杜長杰生出了巨大的懷疑來!
倒不是懷疑別的,而是這兩人為什么這么著急?
他們來過杜長杰這間出租屋好幾次了,自然知道杜長杰這里說是家徒四壁太過夸張了一點。
不過杜長杰顯然是一個窮光蛋,這出租屋里,可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而且,他們明明知道杜長杰已經(jīng)被三眼會的人給盯上了,應該十分危險。
為什么還要讓杜長杰回家收拾行李?
有什么好收拾的?
正常情況下,杜長杰有著生命危險,他們要保護杜長杰,按理來說,根本不可能讓杜長杰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回來收拾幾件衣服吧?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
想到這里,杜長杰倏然而驚。
不過他接著意識到應該不會,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估計自己就找來了!
張宏祁遠兩人根本不知道,杜長杰短短的時間之內在腦海當中轉過了不知道多少的念頭。
依舊還在著急的讓杜長杰檢查一下,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杜長杰心中越發(fā)懷疑,口中輕松的笑著:“我這里可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頂多也就幾件衣服而已!”
這么說著,走入房中,看到《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還被丟在沙發(fā)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破書果然不凡,別人根本看不到!
話說我什么時候要擔心這本破書丟了?
丟了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