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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妻令:葉少中蠱太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在害怕?

全球追妻令:葉少中蠱太深 桃汁醬 2032 2020-08-03 23:44:57

    那蘋果顯然是沒法吃了。

  葉靳洲蹙了一下眉頭,他并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只是這蘋果顯然不能吃了。

  他隨手把蘋果扔到了桌子上,拿起兩張紙巾,打算擦一下手。

  卻聽得耳邊傳來女人清清淡淡的嗓音:

  “我來吧?!?p>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慕煙輕輕地托了起來。

  女人坐在他的面前,低著頭,柔順的黑發(fā)披散在她的肩頭,散發(fā)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清香,她抬著他的手指,用紙巾一點點擦去他指尖上的血跡,觀察著傷口:

  “傷口不算深,用酒精消一下毒,再貼個創(chuàng)口貼,就沒事了?!?p>  說著,她便要起身去拿醫(yī)藥箱。

  手腕,卻驀然被男人一把扣住。

  男人的掌心,極熱,極燙。

  “你是在關(guān)心我?”

  葉靳洲揚起眼眸,深邃的眼眸看著她,那瞳眸燎起火焰,像是要把她吞噬。

  慕煙垂著眼眸,唇角微動:

  “你是因為幫我削蘋果才會受傷,你的傷口,理應(yīng)由我來包扎?!?p>  “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我也不想聽你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p>  葉靳洲直接站起身來,直視著眼前的女人,兩人的距離,無限縮近:

  “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做,就是在關(guān)心我?!?p>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都噴薄在女人粉嫩的臉頰上,帶起淺淺的紅暈。

  演戲,對于慕煙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她曾經(jīng)能在葉靳洲的身邊潛伏整整一年并且獲得了他全部的信任,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是以,演得好不好,全憑慕煙愿不愿意而已。

  她曾經(jīng)失了先機,受制于人,都是因為她不愿意再在葉靳洲的面前演戲,可是這一次,她愿意了,所以她會讓自己的演技發(fā)揮的比五年前還要再好一些,最好是能充分地再利用葉靳洲的愧疚之心,獲取她想要的東西。

  沒有推開他,慕煙只是抿了下唇,輕微的嘆息一聲:

  “我又不是草木,你為我所做的事情,我并非無動于衷,只是對于樂詩,你其實沒必要這樣,畢竟她曾經(jīng)幫過你……”

  “我也一再警告過她,你是我的底線,她最好不要動你。”

  葉靳洲薄唇輕抿,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慕煙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他能感覺地到,即使只有一點,也足以在他的心上刮起一陣旋風(fēng)。

  “可是樂詩知道你過去很多事,難道你就不怕她曝光么?”

  皺著眉頭,慕煙的臉上露出一絲擔(dān)憂的神色:

  “溫氏家族是什么樣的家族?血緣正統(tǒng)是他們極度重視的事,如果她一旦曝光,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會有很大的麻煩的?!?p>  “你果然是在擔(dān)心我,”

  對上女人的眼,葉靳洲唇角微勾,掠起的笑容不羈又狂傲:

  “難道在你眼里,你男人就這點本事?就憑一個樂詩,你以為她能奈何得了我?”

  “但是樂詩跟著你這么久,她總知道……”

  慕煙還想再說什么,已經(jīng)被葉靳洲給打斷:

  “好了,我們難得的獨處時間,我不想聽到關(guān)于第三人的名字。”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從慕煙柔順的頭發(fā)里穿插拂過,葉靳洲的聲音低沉,像是夜里充滿恣意涼意的風(fēng):

  “慕煙,我問過你的問題,你是不是已經(jīng)都考慮好了?”

  “我……我不知道……”

  慕煙露出迷茫的困惑,眉宇間一片糾結(jié):

  “我知道,你對我的承諾都是真實的,我應(yīng)該放下過去往前看,可是以前發(fā)生的事情,我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我父母慘死的樣子,我很難受……”

  她閉了閉眼睛,滿臉的痛苦之色。

  因為她太清楚,唯有現(xiàn)在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才是最逼真的。

  她跟葉靳洲之間充斥著太多的謊言跟欺騙,算計跟設(shè)計。

  如果她表現(xiàn)的太急迫,急著點頭,葉靳洲會懷疑她是跟以前一樣蒙騙他而已,可若是她表現(xiàn)的太冷硬,像冰山一樣無動于衷,長此以往,葉靳洲也定然會失去耐心。

  她要把握好這中間進退的度,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果然,看到她的表情,葉靳洲的眉宇間亦是涌動著壓抑的痛色,下一秒,他便把慕煙攬入了懷中。

  慕煙的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胸腔里傳來心臟有節(jié)奏的跳動,眼睛睜開,眼底只留有一片冷意。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我都有錯,糾結(jié)也無用,既然我都決定放下,難道你還不能放下么?”

  葉靳洲沉聲說道,上次的誤會解開后,他才意識到慕煙對他來說有多重要,重要到他可以為了她,真的把仇恨放在一邊。

  他甚至真的深思熟慮過,只要慕煙一人。

  如果能把慕煙留在身邊,他別的都可以不要。

  放下這兩個字從葉靳洲的嘴里說出來可真簡單。

  有時候慕煙甚至都覺得他是不是缺乏共情能力?還是覺得別人都應(yīng)該按照他的喜好去生活?

  他讓放下,便放下?

  心頭冷笑,她臉上的表情卻還帶著糾結(jié):

  “讓我再想一想……”

  葉靳洲盯著她,眸光炙熱,撫向她下巴的手指忽然一收,便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過于炙熱,像是要把慕煙揉進他的身體里,主動的索取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慕煙的眉頭只稍微皺了一下,便開始被動的承受。

  或者對于她來說,葉靳洲每一次的折磨甚至已經(jīng)讓她的身體形成了習(xí)慣性的記憶,雖然她不愿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

  葉靳洲下一步會做什么,她預(yù)料地到。

  果然,空氣開始逐漸的升溫,這火熱的吻,也由客廳持續(xù)到臥室里。

  就在男人的大手順勢要探進她衣服里的時候,慕煙的身體一僵,頓時閉上了眼睛。

  察覺到身下女人的異樣,葉靳洲克制著自己,暫時停下動作,就見慕煙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塑,緊繃的面部線條,無一處不彰顯著她此刻心頭的緊張。

  “你在害怕?”

  他的眸色深了深,壓制了聲線里的情欲,低低開口。

  慕煙呼了一口氣,勉強笑著搖搖頭:

  “沒事,我習(xí)慣了?!?p>  簡短的幾個字,卻如一盆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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