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偉失蹤了,現(xiàn)在馬上來局里一趟!”王帆快速掛掉電話,賀蕭也連忙上了一輛出租車。
市局,重案組辦公室。
“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取銀行監(jiān)控看看在哪里可以查到龔偉?!蓖醴f道。
王帆立即部署警力調(diào)查銀行監(jiān)控,希望可以查到龔偉的蹤跡。
“查到?jīng)]有?”賀蕭問。
“現(xiàn)在查到那個賬號是新開戶的,是在云安路一家商場里取的錢,但現(xiàn)在不知道取錢的是不是龔偉,還在查那天的監(jiān)控?!蓖醴卮鸬?。
不久一位警員激動的喊道,“王隊查到了,有一個蒙面男子來取過錢?!?p> 賀蕭、王帆立刻走上前去,電腦屏幕上一個男子帶著鴨舌帽,面帶口罩和黑色墨鏡,看身材輪廓懷疑是龔偉。
王帆立即發(fā)布指令,“繼續(xù)調(diào)取商場監(jiān)控,一定要找到他?!?p> 調(diào)取商場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蒙面人取完錢后就很快離開商場,往商場旁邊的小巷里溜走,因為處于監(jiān)控死角,沒辦法追查,在耗時4小時后終于有了線索。
“發(fā)現(xiàn)蒙面人上了一輛面包車,在紫荊路口。”警員說。
慢慢相繼發(fā)現(xiàn)他搭乘面包車的蹤跡,循著監(jiān)控錄像最終發(fā)現(xiàn)面包車開進城郊的一座深山里。
那是京都市著名的別墅區(qū),有許多有錢有勢的人在這買幾幢別墅,周末都會來著度假,掌握這個線索,王帆立刻指派警力抓捕龔偉。
一路上響透警笛的轟鳴,市民們很久沒有見到過那么大的陣仗,可想想市里發(fā)生兩次命案不由得打了幾下寒顫。
警車很快就趕往別墅區(qū),一眾警員就下車準備抓捕行動。
向別墅區(qū)管理員說明情況后,了解到并沒有龔偉的信息,但兩人十分可能躲藏在這個別墅區(qū)。
王帆和賀蕭找管理員查找別墅業(yè)主情況,后來打聽到保安可能會注意這幾天進入別墅區(qū)的人員,所以賀蕭和王帆前往值班室找到一名保安。
“這幾天有沒有不是業(yè)主的人來過別墅區(qū)?”賀蕭問。
“這些別墅一般只有周末才會有人來著度假,可這幾天快到春節(jié)了,也有不少業(yè)主來別墅過節(jié)。
我印象總前兩天是有三個人突然來別墅,他們都穿著黑色T恤所以我也感覺挺奇怪的,就留意了下,問他們是要去那棟別墅,這是他們的信息?!?p> 說著保安從桌子上拿了一張登記本,“這是他們帶頭的人記下來的名字。”
登記本上寫著一個名字:**,電話是138****5547。賀蕭看見這個電話,于是就拿出手機從通訊錄查到電話是王安的,就立即和王帆分享發(fā)現(xiàn)。
“應該不會錯了,龔偉應該在這?!蓖醴f。
“那他們是去哪幢別墅?”賀蕭問道。
“噢!是在8號,就在這條路往里走最里面那幢?!北0仓钢氛f道。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賀蕭、王帆于是就往別墅走去。
盡頭的別墅比較昏暗,沒有維護和打掃,墻壁也脫落了許多墻的外殼,小院子里雜草叢生,完全就像恐怖片中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栗。
王帆召集警員到別墅門口蟄伏,準備突襲抓捕龔偉和他的同伙。
天漸漸暗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每個人可以清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王帆的手忍不出抖動一下,槍已上膛,時刻準備出擊。
管理員按響門鈴,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子里面?zhèn)鞒?,“誰啊?”
“我是老唐,別墅的管理員,先生,您有一個緊急包裹在辦公室要您去簽收?!惫芾韱T說。
“不能明早再去嗎,現(xiàn)在天都黑了?!蹦腥顺吨ぷ雍暗馈?p> “不太好吧先生,送包裹的人說是重要物品,現(xiàn)在就要簽收?!惫芾韱T繼續(xù)說道。
管理員說完別墅里傳出下樓的聲音,“好,我來了。”
“你先往后退。”王帆對身邊的管理員說。
“現(xiàn)在大家蹲下,準備逮捕。”王帆小聲對眾人說。
隨著別墅大門打開,男人正在走向院子外的鐵門,男人的鞋子走過草地傳出“沙,沙,沙”的聲音,所有人心里的弦都緊緊繃起,不敢出一點生氣。
大門的密碼按鍵聲響起“嘀嘀嘀!”,門開了……
“動手!”王帆發(fā)出號令。
頓時兩位位警察沖進別墅院子把男人按倒在地后,戴上手銬后帶離院子。
“其他人和我進別墅?!蓖醴f。
打開別墅大門,有一個人正在慌張四處亂竄,王帆一躍過去保住這個男人,從腰間拿出手銬銬上。
“龔偉在哪?”王帆問。
“在樓上。”其中一個男人說。
警員把兩個男人處置好后,王帆和另外兩個警員上樓抓捕龔偉。
一上樓就看見正準備跳窗逃跑的龔偉,警員立刻上前阻攔,最終警員抓到了他。離開別墅后警車把三人押回警局。
賀蕭在樓梯口撿到了一把手槍,交給了王帆,兩人眼神相對一下,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京都市警局,審訊室內(nèi)。
“為什么要逃跑?”王帆看著眼前的龔偉。
“三年前我認識了花哥,他那時正在一個工地當包工頭,所以我們很快就認識。
我當時因為愛喝酒,家人不喜歡這樣,所以我沒敢告訴家里。
那次我就找到花哥,在他的介紹后我就和他們一起工作,就和他們一起干活。
兩年后,我還清了債務,聽說老板以前做過大生意,就想找他介紹工作,我也想發(fā)筆橫財就去找他。
后來發(fā)現(xiàn)我妻子查出癌癥,已經(jīng)比較危險的地步,我就去籌錢,轉(zhuǎn)包了家汽修廠好治病也為了繼續(xù)生活。
但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幸,我在妻子去世前一天就遭遇了車禍,差點命喪當場,我打電話給老板。
當時就認識一個叫王安的人,他就在制藥廠上班,和老板認識,我就去找他,借了兩千塊錢,后來安葬了妻子,就一個人回了趟老家。
之后為了繼續(xù)經(jīng)營汽修廠,就回到京都,王安的車因為出了車禍就拉到我這來修。我也是報答他之前的好意,沒收他一分錢,后來就是他妻子也去世了,車就一直停在我那里。
我跑的原因,其實是被花哥知道了,他有些兄弟,知道花哥被警察調(diào)查,懷疑是我做的汽修廠的事,所以要我去別墅住幾天。
后來他們身上沒了錢就讓我去取,才從商場回來,他們就看見有警察注意。
我本來就想趁亂逃走,在轉(zhuǎn)身逃跑的時候我也被抓住。”龔偉講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