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福是一種氣,這就和運氣、晦氣、英雄之氣、精氣、神氣、病氣一樣,是圍繞著“人”或存在之物的氣,是這一個,很多的那一個組成了這一個。
這個氣有時候就是理由,是理由也是理由的體現。
如土地,在整說的時候是概念,一個運算符號,它更多的時候是具體的一塊田地或半山坡的地,土地可以播種、生長和收割莊稼。
能生長莊稼,因為它是土地,是土氣的要求。
土氣是土地的精華,土地之所以是土地,是土氣的覆蓋和在其中,是土地對周圍的語言,是區(qū)別于環(huán)境的本質和特征。
人能夠在上面勞作,體現自己和土地的價值。
總是看不見的最重要,人們的腦子,人們的心,人們的精神,情感、意識和記憶,歷史和理念,人的盡頭,意義和目的。
人的氣和動植礦物的氣不同,人是真正的氣血之屬,所說的氣是本氣的外現,這個氣可以改觀,體氣、心氣、神氣、靈氣。
動植礦物的氣盡屬天然,改變也是在人的環(huán)境下改變,養(yǎng)殖飼養(yǎng)種植和寵物。有各種氣,如香氣、臭氣、騷氣、熱氣、冷氣和木氣、金氣。
香氣如麝香、檀香、香薰石的香。
除此之外,意識是氣,道理和其運行是氣,充塞在不同存在之間隔里的也是氣。
氣分為三種,首先是布滿存在之間的空氣,有空氣的地方是空氣,沒有空氣的地方是空的氣。
氣是關于平衡鑲金的邊,是循環(huán)的重要介質,是轉化的道路和空間。
后來才知道氣是可以分離的,有很多成分存在其中??梢院軡庥?,可以很淡薄,可以很清冽,也可以污濁到堵塞。
就像水一樣的布幔和帳子,有氣而生,無氣而絕,并不完全是呼吸之氣。
這是經過過的一種殘留和伸縮,有某些身影在這里,在其中,空無一物的時候就是大空,大空就是大有,然后成了存在。
其次呼吸之氣是來自于靈的系住之氣,有人之前先有了它,人的形成也是因為它,這是給你的。有時候也叫生命,但其實是氣對于生命的后知后覺。
再次在人的身上也就是應用上是肌體之氣的綜合,這是人成就之后的需要,必須的需要。有顯現出來的呼吸,也有靜止的呼吸,不呼吸就不能“存活”。靈氣是根氣,這個體氣是維持之氣。
這兩種氣是為了運行和記住意識之氣。這個氣就像是“波”一樣,“觸摸”到這個波,尋找到波的起源。
天外有大波,顱內有小波,大波是小波的根,小波是,大波的命,命之一,但也是命的體現。
可以說命就是氣,來源于意識并用意識表現出來,也用意識去熟知和收攏,小命找到大命,放到大命永不枯竭的河流之中,獲得生命的真諦,在自己的命中呈現出來。
氣就是一種液體,真意就是真命真靈,來源的曲曲折折,但在人們的生活中表現出來。
物質并不堅硬,意識并不柔軟,把偏頗的偏過來回到生命的正道。
從九九到歸一。
原先的氣投入了氣中,行程用的是氣的交換,現在要打撈上來。區(qū)別是惡魔之法,還要按照惡魔之法惡魔回來,從區(qū)別到不區(qū)別。
有兩滴水滴入了海洋,千里萬里瞬間就通,兩股氣進去了氣圈中,千里萬里也轉瞬就融,意念有多遠有多快,氣也就有多快有多遠。
一滴水在面前,一汪水洼,湖灣或者江海,水的大小和眼睛的角度形成倒影和折射,很遠很近很大很小,很漫長很短平,容納世界或者只是一個角度,這中間有一個從容的選擇。
意念是情感作用下粒子的運動,不管是粒子是波,線性、面性、體性,基本上不會受到阻擋,氣提供了無限可能。
是假定有阻擋也已經繞開或穿透的結果。
一發(fā)而不可收,說的正是意念的這一特征,在靈力達不到三級的情況下無法收、無法止,只能舍棄或者追隨。
無法續(xù)力、續(xù)航,最后能量消耗凈盡,歸于烏有,成為氣、水或者是塵本身。
只有自己這里的出發(fā)還記憶猶新。
所以說最早作用于人的意念必然是作用于人本身,這是最直接的辦法。
這時候的意念已經不亂不空,像碼放子彈一樣擺在戰(zhàn)壕里或防空工事中,每顆子彈上都長著小翅膀,或者上面畫了一些符。
這樣的故事與你有關。
一把鑰匙拴著條小繩被掛在伸出來的松樹枝子上,一塊石頭砌入墻中,一滴浪費掉的水,一個打招呼的微笑,都是故事,只是故事并不與你直接有關。
鑰匙是一把丟失的鑰匙,丟失了沒有能夠再找回。
檢拾者不知道它是哪一把鎖的鑰匙,為了醒目就掛在松樹枝子上,地上有一片被松油滴濕了,看上去黏糊糊的。
曾經有人被松油,也許是松膠松脂滴在頭發(fā)上,一小片頭發(fā)就被粘在了一起,無法梳開,用濕毛巾慢慢地揉,后來揉開了,有一股松香的味道。
他只是在松樹下站了太久。
遠處是一截墻,砌進墻里的石頭在開采的時候曾經傷了一個人的手。巨大的石床要打出炮眼,安裝上炸藥爆炸,可是久久地沒有響動,以為那是啞炮了。
在扒炮眼的時候才突然發(fā)怒,竟然爆炸了,祖上有德,炸壞了左手手掌,再沒有一根完好的指頭,而性命無礙。
那不是自己的鑰匙,是別人丟失的。然而在一個傍晚散步看到了,鑰匙還是鑰匙,但成了你的鑰匙,對丟失鑰匙的人來說,鑰匙徹底地沒用了,失去了“光彩”。
掛鑰匙的人更是把它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可是九霄云外啊,一步踏空,站在記憶第九層的橫梁上,虛幻和真實像兩只眼睛,是存在的兩面,左眼看是虛幻,右眼看是真實,雙眼聚焦是既虛幻又真實。
散而是氣,聚而成形,又舒卷自如就像生長在紗布上,可以摘下來,也可以一口氣吹得沒有了。
吹得飄向遠方,如果沒有了就是好的結果,但很多情況下它變成了一把鎖。
行路就有路,看景就有景。一腳踩空,就像踩在水波上,是氣、是云彩、是透明的波紋應運而生。走就有路,走過去后又是一片虛空。
要看風景就有風景,是心景,是為目的和意義而存在的,不是為了貪好看,舒解心情,這時候已經沒有什么心事,身心靈是一個體。
也不再分身心靈,就是一個靈,具有智慧能力的光明之靈。
從九霄云外經過,他要去哪里呢?他要去做些什么?據說是為了去愛,也就是去施行拯救。
是一些具體的事,身邊的事,為生命而活的事,生命中的瑣事。不僅僅是為自己的事,也是為別人的事,有聯系的事。
正是在聯系中體現出愛來,也是價值的所在。
虛空太空了,把生命又凝聚起來,它的目的和意義就是為了愛,把聯系再聯系起來,天空和大地,人的紛擾和叫囂,瘋狂和故作冷靜。
沒有假象這時候也要安裝一個,就是神明。
當實在孤獨,就一分為三,身心靈彼此互愛,成全另一方就是消滅自己這一方,在另一方中存活。
自己永不會消失,而對方也得以成全。
自己不得已轉化的時候,又行走在時間之路上。
這是兩個時間之路,一是自身聯系緊密,三千年言說一次話都覺得很短,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三千年成熟。一是對對方的成全,在另一方的時間里嶄露頭角。
兩個時間不會格格不入,也不會一較短長,在有生靈的地方經過,感受到沒有意義的意義。
使用和利用時間都有指鹿為馬的嫌疑。
要不就深入進去,在時間的縫隙中穿行,左手和右手的時間不一樣,左腳和右腳的也不一樣,腦子中也有三五個,左右耳朵上掛著的也不一樣。
左右手操蛇,耳上珥蛇,腳下也是蛇,身上盤旋著蛇,這是一個比喻,蛇就是時間。是時間也就是空間,是某一個標準。
看到破指手畫腳,碎代替他問,“標準又是什么?”
玄武和星官也有此疑問。魔王第七把刀說:“你們都知道,你們偏偏不說,不像前面的那些經過,動物界植物界和現在的礦物砂子的界,那都有一個盡頭的顯示,看起來很明顯,現在卻沒有路了。”
不是真的沒有路了,而是路的標準變了換了。
這就如另一個時間之法的運用,站在時間之上,不是內化而是外化,時間只是一個通道一個自由。一把鑰匙,一塊石頭,一滴水,一個微笑。都是人為的,也都是天為的,為自己,為世間,也為蒼天。
自己到不了的路,不是沒有路,是路藏起來了。
路自己如果不會藏,那就是有“人”把它藏起來了,我們的眼光只是我們的光,照不了多少范圍,現在需要找到那個能夠洞見的光。
其實人們在這一點上一直很警惕,說寧肯苦澀而實在,不愿意甜蜜而空虛,不但是過程尤其是結果。
怕的是一入苦澀即為夢,一夢就是一生。
在癡人說夢的時候演化出來了很多標準,標是標記,準是對真理真道的代替,身的心的靈的,國家民族的,工作職場的,品德品行的,正義和非正義的,智慧的和狡黠的,圣潔的和邪惡的。
這得化身千百才能夠皆大歡喜,身是千百身,心是千百心,靈也要千百靈。
藥吃多了太苦,人們說只需要一副湯藥就好,可以一勞永逸。
這藥是有的,就是靈丹妙藥,治靈的丹藥。
端出來端到每一個人的面前,問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