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他了,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數(shù)的?!绷趾耖_口說道。
“嗯?!鳖櫮宵c了點頭,他們都很了解彼此,知道彼此不會被別人給欺負(fù)的。
“那今天就沒有什么事了吧?”林寒婉看著顧南問道。
“嗯?!鳖櫮宵c了點頭:“你早點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并且在這些地方待太晚也不太好。”
“好。”林寒婉點頭應(yīng)道。
“你不把紅酒喝完?這可是你最喜歡的了,為了招待你,我才讓人打開的?!鳖櫮峡粗趾癖袔缀鯖]動的紅酒說道。
林寒婉眨眼笑道:“今天只有浪費一下了,我已經(jīng)喝了半杯雞尾酒,喝太多酒不好?!?p> “你酒量什么時候變差了,半杯雞尾酒就能醉?”顧南挑眉看著林寒婉。
“我酒量才沒有變差!”林寒婉看著顧南說道:“只是今晚的情況特殊,我連微醺都不能。”
顧南聞言了然,微微一笑:“看來我確實不需要擔(dān)心你?!?p> 林寒婉聳了聳肩,推開包間門說道:“那我先走了。”
“等等?!鳖櫮弦矎纳嘲l(fā)上站起來:“一起吧!我也得走了,待會兒還有些事情?!?p> “你也別太忙了,年紀(jì)輕輕的,可別把身體熬壞了?!绷趾駥χ櫮险f道。
顧南低頭看著林寒婉:“彼此彼此!”
二人都是無奈一笑,有些事情說的簡單,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他們當(dāng)然想多多休息,可又有誰有這個時間呢?
看唐陽就知道了,這兩年忙著解決各種問題,問題剛解決完就又出國了,把唐月交給了他們倆照顧。
回到許銘的包間,林寒婉一邊開門一邊跟顧南揮手再見。
許銘見到門口的林寒婉,還有門外那個讓他討厭的人,桃花眼變冷,包間內(nèi)的氣氛都要冷凝些了。
門外的顧南看到許銘的眼神,他伸手推開包間門,同樣冷冷的掃了許銘一眼。
許銘瞳孔一縮,看著顧南差點氣死。
“好了,你快去忙吧!”瞧著顧南跟許銘較勁,林寒婉忍不住無奈,顧南完全沒必要跟許銘較勁,沒這必要。
看著許銘的眼神,顧南眼中劃過一絲腹黑的笑意,然后緩緩靠近林寒婉。
顧南的臉都快要貼到林寒婉臉上了,林寒婉對顧南十分信任,只疑惑的看著顧南,并沒有躲避的動作。
許銘見到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雙眼眸冷冷的看著顧南,對他來說,顧南這是在踐踏他的尊嚴(yán),竟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這樣對他的未婚妻。
看著許銘暴躁的樣子,顧南微微一笑,然后兩聲清脆的敲擊在林寒婉身后響起。
“今天看在小寒的面子上給你們免單,不過這里禁止抽煙,待會兒離開的時候麻煩許先生把罰款交一下?!鳖櫮险局鄙眢w說道。
眾人聞言才發(fā)現(xiàn)顧南敲擊的地方貼著禁煙標(biāo)志,剛剛他們沒有注意。
許銘冷冷的看著顧南:“你這什么會所,連煙也不許抽,不想做生意嗎?”
顧南低頭看了一眼林寒婉,然后挑釁的回著許銘:“因為小寒不喜歡煙味,所以我的會所里面禁煙。”
聽到顧南的回答,許銘氣得額上青筋暴起。
看顧南跟許銘較勁的樣子,林寒婉無奈撫額,阿南真的沒必要跟許銘對上?。≡S銘的事情她自有決斷,不想讓顧南沾上許銘這樣的人。
“小寒,挺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顧南低頭溫柔的問著林寒婉。
林寒婉抬頭看著顧南,小聲咬牙道:“你不是說你還有事嗎?還不去忙,都說了許銘的事你別插手。”
林寒婉的聲音很輕,她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不給顧南面子的。
眾人沒有聽到林寒婉說的什么,許銘只看見林寒婉跟顧南互相說著悄悄話,相處十分親密。
顧南聞言大聲說道:“既然小寒你心疼我工作辛苦,那么送你回家的事情就交給許先生吧!”
說著,顧南看向了許銘:“那就麻煩許先生了。”
顧南做出與林寒婉十分親密的模樣,當(dāng)眾打著許銘的臉,為林寒婉出著氣,誰讓許銘那么不尊重林寒婉,怪不得顧南生氣。
許銘氣得臉色鐵青,看著顧南捏緊了拳頭,仿佛隨時要暴走打人的樣子。
“好了,你快走吧!”林寒婉無奈的看著顧南說道。
“那好吧,我早點回去休息了,小寒你別擔(dān)心我了。”顧南故意看著許銘大聲說道,然后低頭在林寒婉耳邊說著:“小寒,有什么事給我消息,不就是許家嗎?我們得罪得起,你千萬別委屈自己?!?p> 聽到顧南的話,林寒婉心中一暖,顧南和唐陽給她的安全感比林家給她的安全感還多。
“嗯?!绷趾窀袆拥狞c點頭。
顧南最后看了許銘一眼,這一次他真的走了。
見到顧南走了,林寒婉關(guān)上了包間門,拿著文件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著林寒婉若無其事的樣子,許銘氣得頭疼。
林寒婉抬頭看著許銘,眼中是冷淡疏離。
看見林寒婉眼中的神色,許銘突然清醒了過來,他怎么這么憤怒,他不是只想試一試這個未婚妻會不會吃醋和對他的容忍度嗎?怎么變成他在這里吃醋了,還這么憤怒,實在是太丟人了。
許銘恢復(fù)了理智,重新坐回了沙發(fā)。
看見林寒婉手中多出來的東西,許銘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機(jī)密文件,不認(rèn)識字嗎?”林寒婉抬眼看了許銘一眼,眼中的神色仿佛是在說許銘是個傻子。
許銘一瞬間又被林寒婉眸中的神色激怒了,他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爆炸了。
林寒婉根本就不管許銘是什么表情,伸手拿回自己的手包,然后站起身道:“今天已經(jīng)挺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要回去了。”
說完,林寒婉目光看向許銘,意思是讓許銘送她回去,她來的時候沒有開車,現(xiàn)在只能讓許銘再送她回去了,畢竟是許銘邀請她出來玩的,不把她送回去也說不過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