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一吻住白月的嘴唇,羞的她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她偏了偏頭,奈何身子被李太一緊緊摟住,避他不得,只好任由他吻著。
阿嵐看出黑衣巫靈對李太一不起效用,就想到了拿李太一來凈化白月體內(nèi)的黑衣巫靈。
起初,李太一拉住白月的手,左手中的莫名能量自行凈化黑衣巫靈。
可黑衣巫靈狡猾,似乎有意識一般,李太一的能力有限,無法通達(dá)全身,就變成了他抱住白月。
體表的巫靈被凈化,那體內(nèi)的巫靈怎么辦?
于是就出現(xiàn)了眼前的這一幕。
阿嵐背過身去,單手拉住駁的脖頸,不讓它去偷看,自己則雙目外斜,偷偷的瞧了兩眼,頓時羞紅了臉。
足足過了一刻,白月感覺身體內(nèi)的黑衣巫靈被驅(qū)逐干凈,力氣也恢復(fù)了一些,嘴唇動了動,又有些不忍心離開。
李太一唇齒間的味道傳來,順著口舌傳至味蕾,鼻間滿是男子氣息,不由得讓她癡迷其中難以自拔。
“嗯?”
李太一似乎有所感應(yīng),唇分,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那么一瞬間,在李太一的嘴唇離開之際,白月心頭有種空落落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好想讓他再……再……哎呀……羞死人了。
白月輕“嗯”了一聲,聲若蚊吟,紅霞爬滿臉,一直紅到脖頸。
李太一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刻放開懷抱,再三確認(rèn)白月沒事之后,這才松開手。
“姑娘,先前事出湍急,多有得罪。”
白月扭捏的低下頭,柔聲道:“沒……沒事,你也是為了救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怪你。”
“阿姐!”
聽到二人對話,阿嵐快速湊了上來,上上下下的打量白月,見她確實無礙后,猛然抽出身后的斧頭,對準(zhǔn)李太一:“小賊,該是跟你算賬的時候了。”
“阿嵐,切莫無禮!”
白月伸手撥開斧頭,對個李太一行禮道:“公子莫怪,我妹妹性子急了些?!?p> “沒事!”
“阿姐,莫要攔我?!?p> 阿嵐不依不饒:“小賊,你倒是很能跑啊,惹來這么多禍?zhǔn)拢欢际且驗槟?,害得我阿姐差點死掉。”
“我……”
“告訴你,若不是你先前救了我阿姐,我早就一斧頭劈了你!”
李太一翻了個白眼。
“好,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選,第一,乖乖跟我們走。”
“還有一條呢?”
“我們綁著你走!”
李太一繼續(xù)翻白眼,差點把自己翻的背過氣去,這說了不等于沒說么。
他握了握拳頭,感受其中蘊含的力量,心中開始掂量。
以他目前的實力,白月又重傷未愈,那么完全可以打敗姐妹二人,倒不如……
“你們,快放了我家少爺!”
一直被無視的端木依舊被綁在地上,沖著幾人大喊。
白月臉上一紅,想到端木也在,那剛才那一幕豈不是……
阿嵐大大咧咧的跑過去,用斧刃抵住端木的脖頸:“小子,事到如今,口氣還這么大,嗯?”
端木搖了搖頭:“快放了我家少爺,老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你們跑不掉的。”
“哦?”
李太一湊了過來,指著端木道:“看你年紀(jì)輕輕,就犯下如此大惡,當(dāng)該千刀萬剮?!?p> “我……沒有!”
端木堅持道:“我只是少爺?shù)淖o(hù)衛(wèi),負(fù)責(zé)保護(hù)他的安全?!?p> “那他做的事情你可以知曉?”
端木不語,算是默認(rèn)了。
李太一頓時來了脾氣,對著端木狠狠踹了兩腳:“知情而不阻止,你就是幫兇!”
“我……我只是個護(hù)衛(wèi)!”
端木終究是少年心性,外表冰冷的偽裝被擊碎,在李太一言語的壓力下,無力辯白。
他何嘗不厭惡自家少爺做的那些勾當(dāng),可他僅是一名小小的護(hù)衛(wèi),能怎么辦?
殺了少爺么?還是冒死去阻止他?為了那所謂的正義?
他不敢多想,生怕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不是孤身一人,他還有弟弟妹妹要養(yǎng),他要活下去,要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他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亡,可他怕窮,怕沒飯吃,怕弟弟妹妹會餓死。
燁康城中的流民每天都有人餓死,他不想變成其中某個臭死在街頭的腐朽爛肉,更不想其中出現(xiàn)弟弟妹妹的身影。
李太一看著端木的眼神,搖了搖頭:“難道這就是你拋棄原則,成為幫兇的理由么?”
端木沉默。
“你是個懦夫,徹徹底底的懦夫!眼睜睜看著那些女子被糟蹋,死后都不得安寧,只守著你被強權(quán)壓垮的心,畏畏縮縮,拋棄了原則,用你只是個護(hù)衛(wèi)來做借口,自我安慰?!?p> 端木一愣,頹然垂下頭顱。
他……又何曾不想……只是……
李太一繼續(xù)開啟嘴炮模式:“想一想,倘若被糟蹋的是你的親友,你還會袖手旁觀么?還會繼續(xù)心安理得做你的護(hù)衛(wèi)么?”
李太一抓起端木,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眼,諷刺道:“感謝你的不作為,讓那些無辜鮮活生命被活活糟蹋,弱小,成了你最大的擋箭牌,成了你問心無愧的理由!”
“可你……真的心安理得么?”
端木被說的心頭悸動,稚嫩的眼眸中,垂下兩行清淚。
每一次,他都有殺了少爺去救人的沖動,每一次!可他都按捺住了,為了弟弟妹妹,為了在這個世間活下去。
他不是第一次痛恨自己懦弱,痛恨自己弱小,可他有無法放下的羈絆,無法割舍的責(zé)任。
漸漸的,他開始麻木,開始躲避自己真實的內(nèi)心。
可那份悔恨啊,一直深埋在心底,任由時光流淌,不曾褪去。
“嘚嘚……”
四周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的馬蹄聲響,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黑壓壓一片的人包圍。
所有人都披掛鐵甲,手持長槍,足有一百多人,領(lǐng)頭的是一名胖乎乎的男人,略顯富態(tài),蓄有兩撇八字胡。
“我兒青宇何在?”
男子眼瞼一跳,看到地上被裹成粽子的兒子,頓時火大。
他華麗的長劍抽出,指向眾人:“爾等宵小,竟敢綁架我兒,活的不耐煩了?!?p> “你又是何人?”
阿嵐護(hù)在白月身前,問道。
“哈哈,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罷,吾乃燁康城主宋仁,你等綁架我兒,意圖要挾勒索,現(xiàn)已證據(jù)確鑿,乖乖束手就擒吧!”
李太一一陣無語,這個宋仁,比自己還不要臉。
不如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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