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雷罰之力
一遭被雷劈,回到養(yǎng)傷時。
被拘著養(yǎng)傷的江瑜又過上了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的生活。
期間除了江楓眠夫妻偶爾過來之外,來得最多的便是江厭離,江澄和魏嬰在忙關(guān)于射日之征的事宜,只來看過一次。
由于虞紫鳶金丹被化,江楓眠重傷,所以江氏的家主之位如今是已經(jīng)傳給了江澄。
江瑜也從祁殃的口中把所有的事情了解了一個大概。
江澄和魏嬰雖然都已經(jīng)平安歸來,但是在此之前他們還遇到了逃走的溫逐流等人。
雖然溫逐流被江瑜打傷,但對上江澄和魏嬰二人還是極占優(yōu)勢。
再聯(lián)想一下魏嬰失蹤的三個月……
有些事情果然還是避免不了。
就算避免了,代價也不小。
比如那日的悶雷。
祁殃告訴她,那是天道降下的雷罰,兩道雷罰,兩個生靈。
雷罰之力除了殺傷力極強以為,最棘手的一點便是,那力量會一直留在受罰之人體內(nèi)。
所以江瑜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雷罰力量被留在了體內(nèi),是以她那日醒來才會覺得渾身疼痛。
好在祁殃利用瀛洲的術(shù)法幫她壓制住了力量,其實就是下了一道封印。
只是如今的她,輕易動不得靈力,畢竟那種刺骨的痛她是真的不想再受。
“你這么厲害,是不是都沒有什么能難得你的?”江瑜雙手托腮,凝視著對面的人。
祁殃握住她的手道:“你體內(nèi)的雷罰之力我便束手無策?!?p> “哎呀?jīng)]事的,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反正在你身邊我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祁殃眉眼柔和下來:“等射日之征落幕,我?guī)慊劐蕖!?p> “好!”她其實對那個地方好奇的緊,畢竟是祁殃生活過的地方。
她想去看看。
……
聽到弟子說江澄和魏嬰回來了,想著好久不見,江瑜決定去看看。
畢竟養(yǎng)傷,真的會發(fā)霉。
“阿姐,你看他,像什么樣子?”江澄的聲音。
“我怎么了?怎么不像樣?師姐,藍湛,你們評評理。”魏嬰的聲音。
江瑜挑眉,藍湛也在?
江澄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佩劍都給你帶回來了,你為何不佩?”
魏嬰似不在意一般道:“不喜歡便不配唄,不是我吹,便是不佩劍,那些人也打不過我!”
“魏嬰……”是藍湛的聲音。
魏嬰頗為無奈,這一個二個的,他都不想說話了,正巧看到江瑜,他趕緊開口:“阿瑾。”
果然,幾人哪里還關(guān)注剛剛說了什么,紛紛看向江瑜。
“藍二公子?!苯は蛩{湛頷首,隨即瞪了一眼魏嬰。
前者回禮,后者則是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江澄滿臉關(guān)懷:“阿瑾,你如何了?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空去看你。”
“我沒事啊,知道你們沒時間,我這不就過來了?!?p> 幾人說話之余,都沒有人注意到魏嬰床上一只笛子在輕微顫抖。
似有所感,魏嬰突然側(cè)頭看過去,那笛子卻是猛然直沖江瑜飛了過來。
還好江瑜反應(yīng)快,抬手便握住了笛子,笛子落在江瑜手中,發(fā)出“呲呲”聲。
下一秒笛子掉在地上,江瑜也吐了一口血。
“阿瑾!”是江厭離和江澄等人異口同聲。
魏嬰都來不及去管笛子,瞧見江瑜吐了一口血,滿臉擔(dān)憂和愧疚。
“我沒事?!?p> 江瑜穩(wěn)了穩(wěn)心神,見魏嬰臉色倏然發(fā)白,知曉他怕在自責(zé),便道:“你這笛子不似凡物,想來已經(jīng)認主,你可不能像對隨便一樣對它?!?p> 半是玩笑的語氣讓魏嬰稍微好過了一點,他撿起地上的笛子,快速背于身后道:“我會注意的?!?p> 旁邊的江澄瞪了他幾眼,不過倒也未多說什么。
“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可馬虎不得,還是去找祁殃看一下吧!”
江厭離不放心,和藍湛說來一聲,非得扶著江瑜回去,請祁殃看看。
江瑜無奈,但更多的是溫暖,任由她扶著去。
江澄和魏嬰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看了藍湛一眼,江澄抬腳跟上了江厭離二人。
魏嬰壓下內(nèi)心的自責(zé),道:“藍湛,既是如此,那就不留你了。”
“魏嬰。”
聽到藍湛喚他,魏嬰頓了頓,卻未回頭。
藍湛繼續(xù)道:“此道損人,更損心性?!?p> “藍二公子這是不相信我,覺得我控制不了自己?”
“魏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今天的情況……”
“藍湛。”魏嬰猛然打斷他:“今日之事如何,明日之事又如何,就不勞藍二公子費心了,不送。”
藍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兩人不歡而散。
殊子葉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