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難怪注孤生
江瑜早就混入人群,繞到了魏嬰和江厭離身后。
只見金夫人看了一眼魏嬰,而后繼續(xù)說:“觀他戾氣如此重,你該離他遠一點才是?!?p>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魏嬰身上的戾氣更重,眼看就要失控,江瑜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低聲喚了句“羨羨”。
藍湛見狀也擔心道:“魏嬰,凝神?!?p> “金夫人,阿羨是我弟弟,與阿澄和阿瑾一樣,是我的家人?!?p> 言外之意就是:離他遠一點,不可能。
談句不好聽的話,何為該,何又為不該,她們自有定論,若不得外人來指手畫腳。
見江厭離連“夫人”都換成了“金夫人”,江瑜知曉她是真的生氣了。
家人永遠是她的逆鱗。
善解人意是溫柔,好說話是性格佳,但這些都不代表她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任何看上去沒脾氣的人都不是真的沒脾氣,他們只是不慣于表現(xiàn),一旦生氣了,那也是很嚴重的。
比如現(xiàn)在的江厭離。
金夫人沒再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金子軒,見對方不為所動,她就直接動手推了一把。
金子軒驀然被推到人前,握緊手中的歲華有些不知所措,定定的看著江厭離的方向。
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在原地干站著。
而江厭離等人則看都不看他一眼,安撫好魏嬰的情緒后便要告辭,不準備再參加這次狩獵。
“子軒!”金夫人再次恨鐵不成鋼。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過棒槌呢?
見江厭離轉(zhuǎn)身要離開,金子軒終于慌了,顧不得什么害羞,他趕緊喊住人:“江姑娘,不是的,不是我母親要你來的,是我,是我想讓你來的?!?p> 猛一說完,見周圍的人都盯著自己,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場面的金子軒一轉(zhuǎn)身!跑了!
江瑜憋著笑,暗道活該,打臉了吧,讓你傲嬌。
“阿離……”金夫人上前拉著江厭離的手,帶著她一起離開的。
江澄這時姍姍來遲,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
江瑜抬頭望天,突然想到網(wǎng)友的吐槽:別人都談完戀愛了你才來,難怪注孤生。
收到江瑜同情的眼光,江澄有些懵。
見魏嬰也不搭理他,徑自走了,他再次蒙圈。
“江宗主,你錯過了一出好戲?!边€是孟瑤看不下去了,沖他說了一句。
“阿瑤?”江瑜也是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有些驚訝。
他不是外出歷練去了嗎?難道……還是逃不開劇情?
“姑娘,”孟瑤沖江瑜頷首行禮道:“我外出歷練,姻緣巧合之下救了澤蕪君,后參加了射日之征,現(xiàn)在是蘭陵金氏的門生。”
“原來如此?!?p> 難怪之前沒在坐席處見到他,門生可是分很多種的。
沒有頂著私生子的名頭,也沒有被踹下金麟臺,還遇到了性子溫善的藍大,阿瑤這一切都和原劇情不同了,定然不會黑化吧。
只是江瑜不知道的是,有些事雖然改變了,但有些事仍然發(fā)生了。
與孟瑤談了幾句,江瑜才驀然想起,好像還有一個名場面……
百鳳山后圍
魏嬰倚在樹下,眼上蓋著他射箭之時蒙的布條。
藍湛立于不遠處看了他,隱忍良久,終是沒忍住走上前去。
因心頭煩亂,魏嬰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待反應(yīng)過來時,雙手已被壓制身后。
“唔……”
下一秒唇上覆著一抹柔軟,他有一瞬間的怔忡,直到嘴上傳來疼痛,他才想起什么……
掙扎無果,良久,魏嬰緩過神來扯去遮擋視線布條時,眼前早已空無一人,若不是嘴角的疼痛提醒著他,險些都要以為剛剛是在做夢了。
起身,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灰塵,魏嬰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藏于樹后的藍湛摸摸嘴唇,有瞬間的失神。
魏嬰……
暗戳戳等著吃“瓜”的江瑜沒等來八卦,倒是等來了魏嬰為救溫氏余孽,打傷了諸多世家門生的事。
她是女眷,沒有去參加論功酒會,倒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的這么快。
仙門百家本就忌憚阿羨手中的陰虎符,這下更是有理由針對他了。
還有阿澄,現(xiàn)在也一定很難過……
江瑜起身,去了江澄的屋子。
“阿瑾?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怎么樣?還好吧?”
江澄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想到魏嬰,他又有些擔心:“他這么做有想過后果嗎?”
“阿澄,你內(nèi)心其實也是支持羨羨的對吧?你只是擔心他。”
“他這樣就是公然和仙門百家作對,我要怎么才能保他?他從來不考慮這些的?!?p> 江瑜輕輕握住他的手道:“你永遠不是一個人,我和阿姐、阿爹、阿娘,我們一直在你身后?!?p>
殊子葉
還是決定繼續(xù)把文寫下去 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