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圍的保鏢離去,程琦才重重地呼了口氣,剛剛真是嚇?biāo)浪?,難怪程謹答應(yīng)送她一套祖?zhèn)髦閷?,原來是算好了今天讓她面對這么緊張的局面。
那個叫趙先生的男人氣場也太強大了,目光冷得瘆人,全程鐵青著臉,跟老婆不見了似的。
她剛想到這個念頭,便被自己嚇了一跳,那個程謹在朋友圈里面發(fā)的:戴婚戒的女主人,不會真是這個趙先生的老婆吧???
程琦氣得跺了下腳,恨恨地想:程謹這個混蛋,玩什么不好?偏要玩已婚之婦!
……
程謹翹著腿懶洋洋地坐在休息室,“趙先生找我究竟是為了何事?”
“程先生最近有沒有看過我的妻子?”趙霆瑄開門見山地說。
程謹微微挑眉,心里咂摸了一下“妻子”兩個字的意思,似乎是沒想到趙霆瑄真的會把蘇安橙當(dāng)作妻子看待,甚至為了蘇安橙會做到如此地步。
難道他誤會了什么,兩人真的是夫妻的關(guān)系,甚至還很恩愛?
昨天那名跟蹤自己不成、反被他抓住的保鏢,口中說的夫人不見了,不是蘇安橙為了逃避趙霆瑄主動策劃的失蹤?
那樣的話,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很可能是弄巧成拙。
程謹一時之間沒有說話,趙霆瑄便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回答,表現(xiàn)出了十足的耐心。
程謹難得流露出幾分難為情的神色,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沒有。”
他說完,明顯地感覺到對方氣息一沉。
趙霆瑄咬著牙,冷冷地威脅道:“程先生最好能保證蘇安橙的消失跟你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否則就算你是y國元首的親戚,我也會讓你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p> 他說完便不顧程謹?shù)姆磻?yīng),快步離去。
程謹看著趙霆瑄離開的背影,神情微訕。
趙霆瑄剛走出機場,便收到秦浩的來電,“瑄哥,我剛剛發(fā)現(xiàn)陸澤成所住小區(qū)的監(jiān)控被做過手腳,有幾個時間段的視頻被剪掉了,而且他家里的水電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用過的痕跡?!?p> 趙霆瑄腳步一頓,只覺得周遭形形色色的行人車輛都成了虛影。
從喬裝出發(fā),商場換車,再到處理視頻,顯然兩個人做了嚴(yán)密的部署!
他看著灰蒙蒙的天氣,只覺得滿腔的怒火無處宣泄。
趙霆瑄深吸幾口寒冷的空氣,才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吩咐道:“陸家趨炎附勢,必要的時候,可以向陸澤成的父母施加壓力。”
“是。”秦浩正準(zhǔn)備掛斷電話,突然聽到別墅外面?zhèn)鱽硪魂囋陝印?p> “對不起,我們夫人現(xiàn)在不在家。”齊芳看見是來者是蘇安橙娘家的傭人,便上前勸阻道。
“我不是來找我們小姐的,你們把她的琴拿給我就可以了?!比輯饍赫f完,便悄悄地打量著幾人的神色。
清晨她看到那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一開始也是一頭的霧水,等她再回過去的時候,卻半天沒等到對方的回復(fù)。
她思慮再三,還是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來到了風(fēng)禾別墅。
“琴?”齊芳疑惑出聲,“什么琴?又是誰讓你過來取的?”她跟隨蘇安橙這么長時間,從來沒看見蘇安橙的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