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溫柔的話語和熟悉的體溫一同傳遞到源治心中。
“我回來了!”他抱了抱身前的女孩,微笑地說道,享受這平靜的溫馨。
源治坐在餐桌前,看著用心烹飪的菜式,不住的稱贊。
“好了,哪有你說的那么好?”玖辛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已經(jīng)是用心做的,但是對于味道,她自覺不如源治的手藝。
“玖辛奈,接下來我們會前往雨之國!”源治開口說道后續(xù)的行程。
“嗯,我知道了,什么時候動身,我去收拾一下!”玖辛奈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不用收拾,到時候放在峽谷之中就可以!”源治看著如意料之中冷下來的氛圍,嘆了口氣,他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她。
“有什么就說吧!”他緩緩開口。
“沒什么!”她搖了搖頭,笑著回復(fù)道。
“只要你開口,我都會答應(yīng)!”他深情的說道,他知道無論是叛逃還是之后的計劃,對于愛好和平與平靜生活的玖辛奈來說無疑都是艱難的選擇。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開口!”她笑雙手托著腮,明亮的眼睛看著源治,溫柔而堅定。
“我相信我愛的人不會讓我失望,做你想做的吧,我會支持你的!”
“有你真好!”
……
木葉之中,猿飛日斬坐在火影的寶座上,看著眼前他心愛的弟子。
“大蛇丸,你繼任根部首領(lǐng),重組根部!”
他仔細(xì)觀察弟子的表情。
“好的,老師!”
大蛇丸微笑著,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緒。
“一切事情都需要向我匯報,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團藏那樣的失誤,暗中查探那個人的消息,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猿飛日斬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目光之中帶著疲憊。
“明白,老師!”
大蛇丸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笑得像是一條溫馴的蛇。
“大蛇丸,好好干,最后這一切都會是你的!”
“老師,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在村子之中調(diào)查所有和那個人相關(guān)的人和事,將所有的飛雷神印記抹去!”
“是!”
他走出火影辦公室,走向自己的實驗室。
他嘴角漸漸上翹。
“哈哈哈哈哈?。?!”
“治君,真好奇你看到這一切的表情!”
他看著實驗室中的泡在罐子之中三具毫無知覺的身體,目光之中的瘋狂越發(fā)濃重。
“哈哈哈哈哈?。?!”
……
演習(xí)場的密林中。
“你早就知道源治會離開的消息,對不對!”美琴盯著富岳,她伸出手指著沉默的男人,看他毫無反應(yīng)。
她上前一步,揮手就像打向他的臉頰。
但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止住身體的顫抖,扶住身邊的樹,輕聲說。
“村子沒有他的安身之地了!”
富岳喉嚨動了動,沉默了一會,最后開口。
“我們不是嗎?”
她像是嘆息,又仿佛自嘲。
“我們?宇智波?”
富岳想到源治走之前找到自己的一番話。
“富岳,跟我走吧!宇智波在木葉是沒有未來的!”
“宇智波不可能離開木葉!”
“族內(nèi)出現(xiàn)幾個萬花筒了?”源治似乎早有預(yù)料,笑了笑出聲,卻是讓富岳怔住。
“幻術(shù)的痕跡太重了!”源治看著富岳難以置信的眼神,搖了搖頭,一路上太多宇智波的族人有中過幻術(shù)的痕跡。
“單純的幻術(shù)效果很一般!”
“那我來幫你一下吧!”
富岳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卻是源治猩紅的雙眼。
……
樹枝斷裂的聲音打斷了富岳的思緒,他和美琴看向發(fā)聲處,看到來人后,他們松了一口氣。
“水門!”
“富岳前輩、美琴姐!”波風(fēng)水門看到兩個人后,表情明顯振奮,他跑了過來,語氣激動地問道。
“源治,不,前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水門,你不要問了!”富岳搖了搖頭,他從懷里掏出兩個卷軸,交給美琴和水門!
“以后就不要來這了!”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就已消失在密林中。
“美琴姐!”
波風(fēng)水門看向美琴。
探究的目光讓美琴嘆了口氣,她搖了搖頭。
“水門,我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語氣變得堅定。
“不過,我一定會知道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向家中走去。
水門看著只剩下他一人,無奈苦笑,他打開了卷軸,里面是熟悉的字體。
“水門君,臨別贈禮,勿掛勿念。明日隔山岳,世事兩茫茫!他日相遇,愿君如炬火,熠熠生輝!臨別亂語,君閱后即焚!”
他看著卷軸中的飛雷神二段資料與那柄鋒利的短刀,喃喃自語:“前輩……”
“這些話語可是一點都不酷!”
他靜靜看著化作一朵火紅花朵的信件,手中緊緊握住資料與短刀。
另一邊,美琴回到家,打開卷軸。
“美琴,很抱歉不能當(dāng)面告別,不知道隨著我離去后,你們四人會不會繼續(xù)將五黑小組堅持下去!”
“如果不能,希望你能夠認(rèn)真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做一名忍者,如果你要繼續(xù)下去,就打開卷軸,如果不愿意,就將這一切毀了!”
“愿你余下時光安好無憂!”
“對了,讀完后,就燒了這封信吧!”
美琴默默看完,將卷軸打開,伸手按在卷軸中的黑色的“封”字。
她閉上了眼睛,漸漸臉上出現(xiàn)痛苦的表情,額頭上密密的汗珠劃過纖細(xì)的眉梢、高挺的鼻梁,有的從尖尖的下巴滴落,有的順著皓白修長的脖頸下落。
她身體輕輕顫抖,最后安靜了下來,她睜開眼睛,長舒了一口氣。
手輕輕拂過信件和已然空無一物的卷軸,她將信按著之前折痕疊好,重新裝入信封,蹲下身子從桌下找到一個沉重的木箱,將其中物品一一拿了出來。
她將信封放在箱底,想了想,她又找到一個柔軟的棉墊,放在信封上,將物品輕輕放回,把沉重的箱子搬到榻前。
她長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在自己床頭的木箱,笑了起來。
“謝謝!”她輕聲道謝。
她的心安定下來!
腦海中似乎還在翻涌的名為清晰術(shù)的資料似乎也隨之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