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段,喝好了茶,四人感到全身舒展,看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這時候的日子,這樣的天氣,天空全暗,要到七點,所以至少還有兩個多小時,可以去放任。這樣的時間,四個女生,不舍得折疊起來,一致提議與決定:“去狂野!”這也是‘放任世界’常有的事。
上了車,這回是鞏懷楚坐到了駕駛座上,想到狂野,該要表現(xiàn)一下歷史大將的,那種英魂放神的在精馬之上,縱橫千里的氣勢。三人都向鞏懷楚豎了一個大拇指,“該是你上的時候了!”,“很有覺悟!”,“了不起!”
車聲響動,如駿馬‘飛’聲奔躍...頂板放下,這里已經(jīng)到了郊外,遠一點的另一邊有一段連綿的山,是個狂野的好地方。
再行進一段距離,到了連綿山邊的一條游玩功能更多的寬路上,這里車輛很少,路邊沿著一條長溪,溪水清澈,水雖很淺,其里是飄藍天、動游魚。
“項羽哥,你表現(xiàn)的時候到了?!比艘徽f,“放心的交給我,有我手中一桿槍,決不會讓三位女生受到一點傷害?!膘枒殉④囬_到路邊沿、貼近溪水而行,車影在溪中如流水飛快的流動。三人都站到臨溪水的一邊,任雪、書云本身坐的就是靠溪水這邊,座位上的安全帶帶住肩膀,曾惜玉站到中間,前排座位后還有一條安全帶帶住肩膀,都看著溪水中。
三人都感受著與溪流、溪流中自己的倒影賽跑,一邊數(shù)著溪水中的魚,一邊揮袖放聲飛笑,在溪水中的藍空翱翔,歡躍暢快,沖刺激動。鞏懷楚用心扶著駕駛盤,一輛紅色的美車,真如一桿將軍手中的長槍,士氣力量高漲其上,強勁火熱的向前劈荊斬棘,撥山開石,人、馬、槍合一,奔躍飛馳。鞏懷楚的車技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
沿著溪流飛快的開了十多分鐘,車速減慢一點,沿一條路向山里去。到山里,三個女生都坐回座位上,車邊窗放下來,開始笑色勁語,與山水景色飛浪。
看到山峰上一個奇形怪狀的石頭,十分像早期的文字,“看,那里,倉頡造字!”書云一指。
看到一顆搖動的大樹,“看,那里,夸父逐日!”任雪一指,這大樹枝葉的形狀如跨步飛動之感,有欲奔萬里逐日去的氣勢。
“看,那里,伏羲八卦!”曾惜玉一指,指的方向正有山勢、空曠、石頭相形,真有點像八卦。
“看,那里,大舜鑄鼎成國!”書云指。
“看,那里,大禹治水澤天下!”任雪指。
看到一處,曾惜玉正要說而指起,鞏懷楚忍不住的雙手脫離駕駛盤,猛勁說:“看,這里,項羽舉鼎!”
“誒!”書云趕緊指向鞏懷楚說:“妹子中的項羽,小心一點,不能將我們都給砸了!”
“小心”“小心”曾惜玉、任雪緊接著大聲說起:“不要舉鼎不成,卻成了霸王別姬,妹子中的項羽,你可能不會心痛,我們可要憂傷了?!?p> 鞏懷楚的雙手已經(jīng)放到駕駛盤上,她說:“我是項羽哥,怎么這回成了妹子中的項羽,那時‘項羽哥’‘項羽哥’還叫的響亮?”
“霸王別姬,項羽哥走了,當(dāng)然留下妹子中的項羽。”任雪說。
“看,那里,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鞏懷楚問的還沒說清楚,曾惜玉說著又一指,指的方向上有一個石臺上正冒起來一點煙。
‘咔——’的一下,鞏懷楚剎車,三人都猛的向前撲,嚇了一身冷汗,還好有安全帶,有驚無險。
“鞏懷楚,你是真被砸了腦袋了?!”曾惜玉說。
“可不能耍著性子來!”書云說:“好歹,我們都是‘歷史上’的?!?p> “你是受委屈了,妹子中的項羽?!”任雪說。
“受委屈了,鞏懷楚,我叫你姐姐中的項羽,你還是讓任雪來開,或書云?”曾惜玉說。
“錯,你們都大錯特錯”鞏懷楚說:“因為,周幽王烽火戲諸侯,比項羽舉鼎,危險的太多了,這不是一個鼎砸下來,而是天下的鼎都砸了下來,天下傾塌,世界支離破碎,更何況,你們幾個妹子,一輛車呼?”
“誒!”
“呵呵呵...”
“你還挺配合的!”
一人一種表態(tài),三人同時向鞏懷楚豎了一個大拇指。
“好,開,繼續(xù)說?!膘枒殉?p> “看,那里,扁鵲行醫(yī)!”書云指,繼續(xù)說,指的方向上有山坡石頭形,正像一個行醫(yī)的醫(yī)者。
“看,那里,華佗開顱!”任雪指,指的方向上正是醫(yī)者治頭病的形狀樣子。
“看,那里,介子推割肉!”曾惜玉指,指的方向上正有一片大樹葉飛落下。
兩人一看,“誒!”車中又大笑起來:“你這是沒典可說了...”
開過一段距離,看到一個湖,“看,那里,西施浣紗”書云指。
“看,貴妃洗澡!”曾惜玉指。
“好像沒有貴妃洗澡這個典”任雪說:“是貴妃醉酒吧?”
“就是洗澡,醉了洗澡”曾惜玉強調(diào)。
“那這是多大的酒池!”書云感嘆。
“當(dāng)然了,用湖盛酒,整湖的酒,醉的厲害,醉中洗澡更美!”曾惜玉繼續(xù)碼力而說。
“哦!”幾人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色調(diào),書云再是嚴(yán)肅了,說:“我倒是擔(dān)心了一把,不要我們的項羽哥,聽著‘貴妃醉酒洗澡’,一下子將車開到河里去了,那是要淹死的。”
“放心,項羽哥的酒量大,這一點還醉不了?!膘枒殉f。
“醉不了,就怕項羽哥脹死了!”曾惜玉。接著任雪一指,說:“看,太白醉酒!”
“這太白醉的真不是地方!”鞏懷楚緊接著說:“這可是,可是貴妃洗澡的地方呢?”
“呵呵呵...”這笑的響聲。
再繞過一個山彎,看到一個水庫,書云指,“看,李冰治水!”
“這個說的不錯!”鞏懷楚。
“看,神農(nóng)嘗百草!”任雪指。
“看,李時珍繼續(xù)嘗百草!”曾惜玉指。
......
指著指著,車進了一個‘死胡同’,鞏懷楚也是沉醉了,一時沒有注意到,前面已經(jīng)沒有可以行車的路了,旁邊是一個大果場。
“怎么走了這條路?”任雪說。
“剛才那條路才是正道。”書云說。
“項羽哥也醉了!”曾惜玉說。
“不是那回事”鞏懷楚說:“嘗百草,繼續(xù)嘗百草,開這條路就對了,這里花草樹多,葉盛苗好果子多。”
“有理!”三人又給了鞏懷楚一個大拇指。
車一停,幾條大狗撕嘴裂牙‘呼呼’的沖了過來,“啊——”風(fēng)起云涌的‘啊’聲,四個女生都如躲藏之動勢,實在是座位太硬了,不然真要沉入泥土。聽著看著四女生的反應(yīng),幾條大狗更猛的沖到了車邊,牙齒都要伸到車?yán)飦砹?,四人低低的伏下頭,曾惜玉提示:“快起車板車頂!”
“不要慌,幾條狗而已,嚇不到項羽哥!”鞏懷楚拿出大將的風(fēng)度,坐起身,猛大放動幾聲車笛,幾條狗也被嚇的后退?!肮皇谴髮ⅲ 比梭@訝的聲音。退開幾條狗再沖過來,到車前面,圍跳‘呼’牙的向鞏懷楚,鞏懷楚才不慌不忙的起動車板車頂,起來車窗。
‘盾牌’起來,三個女生放松了,都投著玻璃,向車外的幾條狗張嘴飛牙的做鬼臉,“來呀來呀”“看誰厲害?”,有點意思,這不是在說,幾條狗有什么了不起,我還是母老虎呢。還真有點是,因為玻璃的作用,車外看的模模糊糊,還不知道是什么兇猛的怪物,幾條狗嚇的退的很遠,張牙咧嘴的‘呼’聲難以進退。
“如果外面的是老虎,真不能這樣了?!睍铺嵝?。
“那是動物園”曾惜玉說:“這里是果園,沒有老虎。”
任雪倒是停了張嘴飛牙的鬼臉,說:“快別逗了,想到自己竟是老虎了?!?p> “母老虎!”鞏懷楚直接回一個大聲。
車?yán)锎笮ζ饋怼?p> 笑聲中,鞏懷楚倒車,回到后面一些的岔路處,向另一條路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