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你沒看上他人,倒是看上人家的包了?
我哥伸出兩個手指頭:“別看它不起眼,起碼兩萬!”
我雙眼放光,可,只放了一小會,我就板起了小臉:“多少錢也勾引不了我!”
想拉我下水,沒門!我哥怎么想的我還不知道嗎?他不就是想讓我松口,和他一起去干驅(qū)邪看風(fēng)水的事。
這事祖爺爺沒同意之前,我們不能拿主意。
“你想的那事就別想了,先好好讀你的書,畢了業(yè)再說?!?p> “錢,是很重要的東西嗎?”一直沒吭聲的池曦終于問了一句。
我哥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池曦的肩:“當(dāng)然重要了。小哥兒,沒有錢,在這個社會寸步難行??!”
池曦愁苦的擰著眉,實在是想不明白錢的意義,他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輕輕的放到我手里:“之前有人告訴我,這里面有錢,可我不知道該怎么用它。竇小昭,我將它交給你保管吧,你隨便用。”
老公給的,我應(yīng)該拿著,可我這個老公的智商不怎么樣,這樣多不好啊。
況且,池曦的卡里能有錢?他能有卡就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
我看著我哥,用眼神詢問應(yīng)該怎么辦。
我哥剛好轉(zhuǎn)過身,不以為意的沖著我擠了個眼,贊道:“妹夫好樣的!男人就應(yīng)該將東西全部上交?!?p> 我:“……”
這算是同意了吧,我默默的將池曦的卡放了起來。
晚間的時候,池曦又將我?guī)Щ亓思摇?p> 他很容易就挑起了我的興趣,可又忍耐住,遲遲不動手。
如此反復(fù)幾次,搞得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我就那樣委屈的瞪著他,淚光楚楚,心里不滿,哪里都不樂意,就是不說話。
半晌,池曦?zé)o奈嘆道:“竇小昭,你真是……讓人難以釋手啊?!?p> 嗯?難以釋手,所以就這樣折磨我?
你自己不難受啊,真搞不懂池曦在想什么。
我眼里盈出淚水,柔柔的叫了一聲:“老公?!?p> 池曦愣了下,他的大手緩緩撫過我的臉頰,他的手心很暖和,手指卻異常的冰涼。
“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p> 池曦似是很喜歡這個稱謂,盯著我看了半晌,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竇小昭,你就是個水做的女人,是個男人見了都會……愛不釋手。”
池曦又說了很多,大意就是,我很柔美,宛若一枚含苞待放的花蕾,里面填滿了蜜水,而他就是那個采蜜的人,他已經(jīng)完全被我迷住了。
我的每一寸肌膚都屬于他,我的呼喚,我的淚水,我的吻我的笑,我的喜怒哀樂,全都是他的。
就連我掉了的頭發(fā)絲兒,也只能給他。
他不允許我與其他男人接觸,不允許我觸碰紅線,連我看一眼其他的男人,都不可以。
這樣,對我來說是好是壞?
我不太清楚。
今夜的池曦,完全是個暴君,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直到清晨的時候,他依舊抱著我,讓我偎依在他懷里。
他的眸子,狹長明亮,異常的妖艷,他的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很紅,很鮮艷。
我抬起眼看了他一下。
他正敞開了被子,斜躺在枕頭上。
當(dāng)我看到他的唇時,我又紅了臉。
我的目光往下游離,看見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以及涇渭分明的腹肌。
池曦眨了眨眼,他的聲音低沉而惑人:“怎么,還沒看夠?”
他揉了揉我的臉蛋,我想,紅著臉的我,他也是格外喜愛的吧。
我飄忽了視線,吞吞吐吐道:“哪、哪有。”
池曦俯下身,我們兩人再次緊緊的靠在一起。
“竇小昭,你嬌羞的時候,最能勾起我的欲望?!?p> 我默默的垂下眼:“你是想說,只要抱著我,你都會有想法吧?!?p> 池曦輕輕笑了起來:“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p> 是的,以前的我小心翼翼,我不了解他,自然不敢和他多說。
可現(xiàn)在,我覺得我與他已經(jīng)很熟了,不需要再害怕。
我強調(diào)道:“你是我的老公?!?p> 既然是我的老公,在面對他時,我為什么不能放開膽子?
他貼著我的鼻尖,很熟練的就勾住了鼻尖下那隱藏著的芬芳,道:“記住你的話,我是你的老公,是你唯一的老公?!?p> “呵呵,你就是個小妖精?!?p> 嗯,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不對勁呢?
我沒法多想,就又淹沒在了池曦的熱情當(dāng)中。
經(jīng)歷過清晨的激情后,池曦還未睡去,白日里的池曦就睜開了眼。
他奇怪的盯著蜷在他懷里的我,指著他未著片縷的身體,一臉的懵逼:“我們倆就是這么睡覺的?”
他盯著我的眼睛里,泛著奇異而又不信任的光,仿若我是強占了良家少男的不良少女一般。
我:“……”
池曦這個混蛋。
縱*過度,不知道節(jié)制,讓我不僅要遭受夜晚的他的掠奪,還要拉下面子來哄好白日里的這個傻蛋。
我故作迷茫,裝作對此事不知:“應(yīng)該不是吧……”
池曦擰起眉深思:“昨夜的事我記不太清了,讓我想想?!?p> 我:“……”
你能想出來?
池曦分析道:“我的衣服應(yīng)該不是你幫我脫了的,你沒有那么大的力氣,那就只有我自己了,可我怎么會脫掉自己的衣裳呢?”
我:“……”
敢情你看了半天,就在懷疑誰脫了你的衣裳。
我呢?我呢?
我們倆的這姿態(tài)呢?
我無語凝噎,望著天花板。
看來,面對白日里的池曦,我不需要害羞,他只會關(guān)注他認為的東西。
池曦想了半晌,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直接起床練習(xí)去了。
我收到了我哥的微信:小昭,妹夫說你們先走了,你別擔(dān)心哥啊,哥連夜趕路,馬上就到家了。
我放下手機,我哥也太相信池曦了吧。我失蹤了,他不是應(yīng)該擔(dān)心我的安危嗎?怎么覺得我會擔(dān)心他呢。
我照例去清洗床單,途中遇到了張姨。
她驚訝的問我:“大小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大少爺呢?”
我這才想起,我和池曦走的傳送門,我回家的事,張姨和我媽都不知道。
我鎮(zhèn)定的笑笑:“昨天半夜啊,我回來的時候你和我媽都睡下了,我就沒打擾你們。我哥在后面呢,馬上就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