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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第九十章 憐人醉 (39)3000+

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千枝沐沐 3132 2020-08-05 20:56:22

  下午四點,許鴻芳開車載著褒姒回到飯店套房。

  由于上一年參與拍電影,這年的金水城里那些權貴們,不敢再對許鴻芳有絲毫的藐視,人家已經(jīng)是揚名海內(nèi)外的人,他們不能再以戲子這類的稱呼對待。

  同時,每天的這時候一回到飯店套房就是接電話,約定受訪。

  通常,褒姒還是以許鴻芳經(jīng)紀人的身份接電話,先詢問是什么主題的采訪,然后該回絕就回絕,認為有必要接受就讓一旁喝茶的許鴻芳接聽。

  自從上海回來,他和她分別被鄰省文化局訪問,很多時候褒姒建議許鴻芳接受電話訪談就好。畢竟,時局不是很好,遠離熟悉的地方會讓生活次序混亂,這也不是他愿意的。

  民國二十三年五月,金水城的飛機場建成了,專程來金水大戲院進行戲曲交流的人更多了,許鴻芳絲毫就沒有料到他會在這一年兇多吉少。

  金水大戲院的建立,一開始是他專門為了宣揚京劇,讓他的學生能有個專門的舞臺和觀眾見面的。今年初,他接任文化局投票被選上戲曲協(xié)會的會長,他就把省內(nèi)其他劇種也邀請來戲院。

  金水大戲院,從此成了,上午,晚場秦腔,中間時間段為京劇。

  “有舞臺,也要懂得分享,不能我們一家獨大,留下那些時間不如把唱,念,作,打練扎實?!边@是許鴻芳在戲曲協(xié)會接任會長時候所說的話。

  褒姒在私底下對他說:“你,就不怕別人把你苦心經(jīng)營的舞臺侵占了,或者暗中使壞嗎?”

  “行的正,我也走的端,我不怕那些!”許鴻芳覺得她多慮了,想的太多。

  **

  這個晚上九點,金水河飯店,許鴻芳的套房。

  褒姒跟著他一整天,從早上四點到現(xiàn)在,從那天早上遇見琴姑,她就每個清晨四點都陪著過去學校。

  中午兩人一起在小套間的炕上休息,這會兒為了早上那么早起床,還是褒姒勸他早些回來的。

  他們手挽手正要往506房走,樓下的服務生等在他們門口。

  “許先生,剛才給您打了電話的,您房內(nèi)電話占線,所以我就等在這里了!”

  褒姒感到不好意思,人家小哥很盡職啊!

  “啊,那是我為了不讓外面的電話打亂了我們的作息時間,我特地把電話放一陣,沒有掛回去!”

  許鴻芳問那白制服:“是有什么事兒嗎?”

  “就是去年到咱們這咖啡廳來找陳小姐的那個胖姑娘,她給我說讓我給您捎個話,說讓您以后別太晚回來!”

  “就這些嗎?”許鴻芳皺眉,感到疑惑。

  “對,就這些!因為,我特別問了她是誰,她說是您的金水戲院值夜的,而且我也記得她,所以就認為有必要把話傳給您?!?p>  “那好的!謝謝您?!痹S鴻芳很客氣地對這白制服門童道了謝。

  回到506房,褒姒去放水準備沐浴。

  許鴻芳怕她心里不爽快,趕緊地解釋:“佩瑤,我真的不知道是為什么,為什么這琴姑她總是這么不長眼力的來糾纏。”

  宿命里就帶著的緣分,淵源,躲不過,也不能忽略。

  “她來找你,或許是真的有事兒。感覺,她對你還是沒有歹毒的念頭?!卑ο肫鹉翘炷莻€琴姑忽然掏出來的短刀子,她分明是覺得是她阻擋了她和許鴻芳在一起的機會。

  琴姑對他情根深種。

  “她說,讓我別太晚回來,這,是覺得我會被什么人有意圖地惦記嗎?”,看著褒姒,他擰著眉思索起來。

  “你心胸開闊,仁慈滿天,還常做公益,那么博愛的一個人。誰會沒事來找你的麻煩???我看是琴姑有意的,她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讓你關心她吧?!卑{著一顆千年老靈魂,自認為懂得女人。

  許鴻芳表示出深深的歉意,他這樣的男人,總是無意招到那些單方面糾纏他的女人,給佩瑤造成了困惑。

  褒姒看得懂,這男人就是這樣高貴的品格,她過來扶上他兩手:“時候不早了,熱水差不多好了,你先去洗澡放松一下!”

  “恩!”他愉快地沉吟一下,攥住了褒姒的手:“這金水河飯店是俄國人出資的,一樓就是代辦外國簽證和機票的公司,飯店還有專門的保衛(wèi)秩序的護衛(wèi)隊。什么人要進來,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對!所以,我們住在這里比較安心?!备杏X到他有些緊張,褒姒寬慰他。

  許鴻芳脫下長袍,白色底衫隔著一層布都能清晰可見他雪白肌膚上的八塊腹肌。

  他穿著長褲,背影挺拔,從這背影就能判定他是個俊美的男人,當時,褒姒一穿到這本書里。在金水河北岸的碼頭,就這男人還是這一個背影的時候,她非常期待他轉過身來。

  等他轉過身來,對著她含笑揮手的那一瞬間,褒姒就在心里說,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

  當時的小白月光系統(tǒng)酸她[娘娘,您的確是是委屈了,絕世美女不曾遇見絕世美男。那就在這本書里給你補償吧!他是京劇名憐,臺上的扮相比他師傅還俊美,吸引的男人不比女人少。]

  “小白,我確實也認為很值得穿到這本書里,他為人高潔,呵護他是一種幸福感!”

  小白月光這會兒正是一天中活躍的最后時間,慢悠悠從天花板那里沿著邊滾動。

  [娘娘,他這幾天生命會有危險!]

  “啊?這你怎么不早點說???”

  小白月光知道它家宿主娘娘已然深深陷入這場愛戀,慢騰騰地說[但你不用操心這個,小的觀察過了,男主他福氣不錯的,人也很聰明。]

  “恩!那就好,總之,我做到貼身呵護他的一切,而我也為他挨了一次匕首?!?p>  [娘娘,男主是很懂感覺也非常感恩的人!你為他做的,他心里明白。當然,這也是娘娘你任務能完成的關鍵呀。]

  “那當然啊,我遵從原主的意愿守護他,額外就是圖的任務值!”

  [娘娘,那我今晚也就早些休息啦!不操心別的了。]

  “恩!晚安,小白。”

  里面泡在浴缸里的許鴻芳正在拿毛巾擦身上的水,他不知道外面床上他心儀的女人剛才欣賞了他的背影。

  他擦身上的水也很仔細的,從胸口到腋窩,再擦他背后,他的手長,能完整地擦拭整個背部。

  他知道,這浴室的玻璃門不完全有阻隔空間,但他不怕被外間的女人看見。

  褒姒在他進去時候琢磨了背影,然后就捧著一本書看起來。

  許鴻芳出來時候,大浴袍罩著身子,脖子以下那一道長長的'V’線條內(nèi)肌理分明。

  “看什么書呢?”他上了床就湊過來,身上陣陣柏木香味襲上她的腦神經(jīng)。

  褒姒這么近的距離手捧書卷欣賞美男,她有意把聲音變成很妖精的嗓音:“回官人的話,就是看的《牡丹亭》?。 彼菐滋旌退麑W著吊嗓子,這一句用了昆曲的腔調(diào)。

  “唱的好!”他把那本書從她手里拿開了,他今晚莫名地感到驚慌,泡澡泡到一半忽然心里不安寧。

  他不能說出來讓他心愛的女人跟著發(fā)愁,他只好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尋求安慰。

  平常,他在進行不可言語的曖昧時候,他都要先打開電唱機,放一段流行的調(diào)子當作是鋪墊氛圍。

  今晚,他心里煩躁,而這女人正好一聲妖媚的嗓音勾起他身上的荷爾蒙。

  褒姒那雙眼睛自然帶著媚態(tài),她低垂眸,任由他撫摸。

  她平常穿的西式,體態(tài)也婀娜,被他箍住了一雙皓腕。

  他眉眼生動,眼睛一直看著她。

  這種事情,褒姒從一開始的排斥,回避到現(xiàn)在的自然順應,也是看他的感覺而配合的。

  褒姒感覺的出來,原主那四年的倫敦生活,其中有一項就是用心地和男主用書信交流內(nèi)心。

  得到了鼓勵,也獲得了他的步步青睞,而且一回鄉(xiāng)從上海坐了火車抵達潼西車站,他就在那里等著她的。

  那種感覺足夠回味一生的,遇上好男人大概就是這種美好的滋味吧!

  從潼西車站又一起坐車抵達金水城,彼此不用多說話,僅僅用目光就能感受到思念如潮水般翻涌。

  公開場合,他最多能表示親密的就是,脫下手套,把手伸出來握住她的手。

  這時候,褒姒的意識感應到來自系統(tǒng)的任務提示音,想也知道,任務值已經(jīng)達到接近五千萬了。

  這一晚,睡夢中,褒姒遇見了一個男人,也是穿民國服的,側影很像一個人。

  她想起來了,那是和她一起搭檔拍了電影的申執(zhí)月。

  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那個叫申執(zhí)月的根本不會來到金水城。比起上海香港,這里太荒僻了些。

  第二天凌晨四點,許鴻芳起來洗臉,過去套房那邊,接到飯店總機打來的電話:“許先生,昨晚九點半,有一通上海打來的電話找您的。”

  “說了是誰嗎?什么單位或者什么工作的人嗎?”

  “說是來探望您和陳小姐的,你們一起拍過電影的一位先生!”

  “是這樣啊!謝謝你?!?p>  這個早上,許鴻芳還是感到胸口悶,心里也微微的不安寧。

  開著車,看著身旁坐著的褒姒,他才能專注思維。

  一直到了玉佛寺,進去教室給徒弟上課,快到中午時候,武把式伍師傅才把他拉到一個屋里。

  伍師傅氣喘吁吁:“許老師,琴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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