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鄭實,怎么到底去哪啊”
行動這天,鄭實來趙家接趙雨露,趙雨露還跟上次一樣,跳過了高墻,跟鄭實碰面,鄭實帶她飛奔向要去行俠正義的地方。
鄭實頭也不回的回了句,“到了不就知道了,告訴你你也不認(rèn)識”
雖然鄭實說的很對,但趙雨露就是生氣,氣鄭實不能好好說話。
這下?lián)Q趙雨露不說話了,就悶著頭跟在鄭實身后,今天趙雨露沒有像上次那樣費勁,但也沒有多輕松。
趙雨露對鄭實讓她留在外面的行為很不滿意,形勢比人弱,總比不能跟著的強。
這次鄭實還是很順利的,很快就偷完出來了,兩人碰面后鄭實又帶著趙雨露去了貧民區(qū)。
趙雨露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一點都沒想要,雖然有的東西她真的很喜歡。
“鄭實,咱們又做了一次好事,你開心嗎?反正我挺開心的,唉,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做大俠”
趙雨露開心的表情轉(zhuǎn)為了哀愁,鄭實看了看,只看到黑色面罩,什么都看不到,不過能看到她暗淡的眼神。
鄭實想安慰趙雨露,可還沒等他說什么,旁邊就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鄭實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趙雨露保護在了身后。
“呦,還知道英雄救美了”
趙雨露懵完,越過鄭實看向來人,來人是個帥大叔,穿的衣服也很儒雅,看著很像知識分子。
“師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你想干什么?”
鄭實對來人卻很驚疑,不明白他師父怎么會來這的,難道是在跟蹤他。
來人一點都不在乎鄭實的態(tài)度,笑呵呵的,“小石頭,不用這么擔(dān)心,我是你的師父,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倒是你,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你是不相信我了嗎?”
趙雨露聽了半天終于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鄭實的師父啊,教他武功、輕功和學(xué)識的那個人,跟趙雨露想向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她沒想到他這么文雅。
不過鄭實為什么這么不待見他師父呢,難道是因為鄭實說的他師父變了的事。
趙雨露有點替鄭實擔(dān)心,害怕他師父將鄭實的身份說出去。
“師父,我覺得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您知道了,對您沒有一點好處”
鄭實的語氣平靜了下來,不過并沒有上前,還是跟他師父保持著距離。
趙雨露為避免大家的尷尬,出聲來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在鄭實的身后冒出來一個頭,擺手跟鄭實師父打招呼。
“嗨,鄭實的師父,你好”
鄭實不想讓趙雨露跟他師父接觸,將趙雨露的頭按了回去。
“你好,你叫什么?跟我們小石頭是什么關(guān)系?”
鄭實的師父高興的跟趙雨露打著招呼,趙雨露覺得鄭實太過分了,連他們說話都要管。
趙雨露就從鄭實的另一面沖鄭實的師父喊到,“我姓趙,叫趙雨露,師父,您叫什么”
“我叫鄭偉豪,你可以叫我鄭師傅”
“好啊,鄭師傅”
鄭實看兩人隔著他還聊的這么好,拉著趙雨露的手就走,還一邊跟他師父喊,“太晚了,我先送趙雨露回家,師父您先回去吧”
就是這樣,趙雨露還回頭高興的跟鄭偉豪道別,一下被鄭實給拉走了。
直到看不到鄭偉豪了,趙雨露一把甩掉鄭實拉著他的手,捂著被鄭實拽疼的手抱怨。
“我說鄭實,你不會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
鄭實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想趕緊讓趙雨露遠(yuǎn)離鄭偉豪。
“鄭實,你說你為什么這么怕你師父,你師父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剛才看到他那么緊張,還有你為什么不讓我跟他接觸啊”
鄭實被趙雨露這么多問題給繞暈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覺得我?guī)煾缸兞寺?,今天他能跟蹤我,以后不定會干出什么事來?p> “對呀,他干嘛好好的跟蹤你啊,確實很可疑”,趙雨露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哎,鄭實,你師父到底是干嘛的”
鄭實搖了搖頭,表情很難看,“不知道”,這也是鄭實最擔(dān)心的地方,這次回來的師父,讓鄭實的心里總也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事情發(fā)生一樣。
果然還是發(fā)生了,鄭實不怕他師父去告密,而是怕他這么多年期盼的師父不復(fù)存在,他心里的念想也沒了。
“鄭實,鄭實,你怎么了”
趙雨露看鄭實半天沒動靜,就推了推他。
“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怎么站那不動了,還在想你師父的事?”
趙雨露覺得鄭實太大驚小怪了,剛才她看鄭偉豪人不錯啊,很隨和的,雖然他偷偷的跟蹤?quán)崒嵅粚?,但也許是擔(dān)心鄭實呢。
“沒有,走吧”
鄭實說沒事,可他卻總走神,有時候走的很快,有時候走的很慢,看的趙雨露很著急。
“鄭實,有什么事你就和你師父開誠不公的說出來吧,總比這么憋在心里要好吧”
趙雨露忍不住勸鄭實,本來鄭實這么不開心,她應(yīng)該很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么,趙雨露不但不開心,還想安慰鄭實,不想看到這么不開心的鄭實。
“你不懂,我們之間不用談心,看一眼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趙雨露不相信,怎么會有他說的這么神,他們又不是兩個相愛的人,搞的這么神秘。
鄭實將趙雨露送回家后,他就走了,回到家,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他的房間里,鄭實停頓了一下就又繼續(xù)脫衣服了。
“小石頭,你怎么越大越不可愛了,師父來了,都不知道打招呼”
“我這里你想來就來,你跟我打招呼了嗎?”
鄭偉豪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點都不在意鄭實說的話。
鄭實脫完夜行衣,換上平時穿的衣服,來到鄭偉豪身邊坐了下來,鄭偉豪也給他倒了杯茶。
“小石頭,你是不是不把我當(dāng)你師父了”
鄭實拿著茶杯沒有說話,師父不但救了他的命,更救了他的人生,他不想這樣,如果可以,他怎么會不認(rèn)他的師父呢。
“師父,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你回來到底想做什么”
鄭偉豪放下茶杯,正視鄭實,然后又低下了頭,“我是誰重要嗎?只要我還是你師父不就可以了”
“不可以,我要的師父是那個心地善良,可以無條件的幫助那個什么都沒有的小乞丐的人,他可以陪我玩耍,教我武功,陪我讀書,教我輕功,給我做飯,雖然那些飯糊的不行,根本就不能吃,還不如我做的好吃,我喜歡吃他給買的包子,給我講的故事,陪我一起睡覺”
“不是現(xiàn)在這個心跟我那么遙遠(yuǎn)的人,現(xiàn)在的你,我看不透,讓我心慌,你帶著的偽裝讓我看不到你的心,你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我又敬又愛的師父了”
鄭偉豪沒有反駁,平靜的看著情緒激動的鄭實,嘴角勾了起來,因為他還能影響到鄭實,鄭實還是在乎他的。
沒有人知道鄭偉豪的心中所想,鄭實爆發(fā)后也沉寂了下去,兩人相對無言很久很久。